“大概孔子也是觉得自己说的有点苛刻,所以前面还是肯定了一下子贡说的那种人。”解诸道。
希北风点头道:“要是孔子不肯定的话,那就肯定是吹毛求疵了。他可没有那么愚蠢,为了压过弟子一头,保证自己作为一个老师的地位,而做出那种蠢事。不过他说的人那种人,确实是太难得了。虽贫穷却乐于道,虽富裕而又好礼。这去哪儿找啊?”
“估摸着就只剩下孔子和少数几个人了。”解诸呵呵道。
希北风无奈苦笑道:“要说这么少的话还不至于,但是要说多的话,我在生活中所见,恐怕好像是没有几个。非要说的话,我还有你们夜衣大哥各算一个。我是贫穷却乐于道,而你们夜衣大哥则是富裕而又好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