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欺欺人啊。”解诸摇头道。
希北风道:“没办法,不自欺欺人的话,总不能直白说,强权,你赢了,我给你跪一个好不好?”
“跪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其他人都跪了。”解诸道。
希北风道:“但很显然,那个人就是你我口中的少数例子,干脆堕落到底了,或者说是放纵到底了。”
“无奈还是可悲?”解诸想了想,道:“结果还是送他潇洒两个字最好。”
“当然,能在不如意之中有如此想法,确实也当得潇洒二字了。”希北风笑着道;“嗯,这节课,好像到这里也差不多可以结束了,还有什么问题吗?”
“有!”解诸道:“您好像绕着绕着,把一个问题给绕没了。”
“哪个?”希北风是真不记得有什么话题没说,或者说是有太多的话题,其实是绕着绕着就都没了,自然也没有去注意到底是哪个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