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解诸道。
“非其鬼而祭之,谄也。”
希北风道:“这半则论语也可以解释在这个地方,明明不是该他祭祀的鬼神,却跑去祭祀,心里难道不是想对鬼神谄媚,获得不该有的地位吗?越礼祭祀,除了是因为国家有事情,难道不也是因为想真正当那个祭祀的人,想获得那个地位吗?这就是一种对鬼神的谄媚。”
“然而,人家该怎么做还是怎么做,孔子的礼毫无作用。”解诸笑着道。
“要不孔子怎么周游了十多年,还一事无成呢,人家该怎么做还是会怎么做的,君主各种不欢迎他,君主的臣下心怀鬼胎者,也不可能欢迎他。”
希北风道:“要是天下人都懂礼制,按照那个礼制来,那还给不给咱们这种图谋不轨的人活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