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啊。”希北风笑着道:“说不定人家就是有童心,认为只要坚持,就能够完成梦想。”
“如果他能够坚持个千年,说不定真的能完成。”解诸道:“但很可惜,他显然不能坚持个千年,甚至连个百年都坚持不下来,一命呜呼之后,就只剩下跟弟子们的无聊对话,被一代代传承到现在。而他估计还没有想到,居然给您这种奇才拿到手,一番胡扯瞎掰,好好的东西全都变了味道。”
“那他原来该是什么味道呢?”希北风笑着道:“说话的人早就死了,记录的人也早就死了,那么能重新定义他们的人,就是我们了。人啊,不只活着的时候不自由,死后更不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