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北风道:“我是总结不来的,你可以看看过往的论语,以及以后要讲的论语,等你看完了整本论语,再来谈谈到底什么是仁。”
“不看完,就没有资格说吗?”解诸道。
希北风道:“当然又资格,毕竟孔子讨论仁的时候,总不可能是拿着论语去借鉴的吧?”
“说得好有道理。”解诸道。
希北风道:“冷笑话而已,不过孔子有他的仁,你可以看一看,跟你自身觉得的仁比较一下,再说出自己的仁,那样的话,就不会有太大的错误了。”
“那你是认为孔子的仁是对的?”解诸道。
希北风道:“对不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看法,至少我觉得,已经是挺好的了,可以不同,但是截然相反的,一般都是邪道。”
“但似乎,从讲论语以来,最截然不同的人,并不是我,而是你啊。”解诸道。
希北风道:“所以,我说过的话,你千万不要相信。”
“这其中也包括你讲的论语吗?”解诸道。
希北风道:“论语又不是我的话。”
“但你讲论语的时候,包括论语在内的话,不都是你的话吗?”解诸道:“我怎么确定你不是一开始就在骗我的吗?”
希北风道:“问这个话就等于,你为什么相信历史书上写的东西呢?”
“这样的问题,不应该问吗?”解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