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脱也不脱完,这内丨衣完全是被她自己一夜捂干的吧?
沈暮念正在缓解脑子里的冲击,安月婵却闷声一声,紧紧的攥着沈暮念的手,很痛苦的从阵痛中醒来。
“月婵?你怎么了,胃疼么?”沈暮念心口一惊,急忙温柔试问。
安月婵在疼痛中醒来,睁开涨红的雾气美眸恍恍惚惚的看向了沈暮念。
她昨夜分明觉得自己酒意并没有太深,却突然胃部绞痛起来,翻箱倒海,后来就是无穷无尽的呕吐,浑身越来越烫,意识也渐渐的模糊起来。
她依稀记得,她疼得快死了,给楚离打了电话,她也记得他上来了。
她甚至能听到他一声声的喊着她的名字,后来,后来越来越模糊,全身的力气都没有了,除了疼,她什么都感觉不到。
难道昨夜楚离就把沈暮念叫来了么?
“念念,我……”安月婵启唇之余,察觉到上身一凉,垂下眼睛扫了一眼,幽幽的抬起头,很难为情的内疚道:“我昨天可能,烧糊涂了,是不是给你添了很多麻烦。”
沈暮念:“……”
挣扎过后,沈暮念抿了抿唇,艰难道:“额,我……昨天不在这里。”
安月婵:“……”
抬眼看了看沈暮念,又低头看了看她身上仅剩的内衣,觉得脑子里更混沌起来了。
她好像有印象,楚离帮她脱得外套,把她扶到床上,还有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在她痛的要死,吐得昏天暗地浑身无力时给她扎了针,但之后的事情就渐渐模糊了起来。
沈暮念昨夜不在这里,那她的衣服……
“我的衣服,不是你?”安月婵有点被烧傻之势,看着沈暮念的双眸间呆萌而茫然,根本没有聚焦。
沈暮念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锅,她好像不该背,但是不背……
“我去给你拿早餐,豆浆还热着呢,你先喝点。”沈暮念伸手给安月婵盖上被子,落荒而逃。
出了门,沈暮念三步并成两步走到楚离身前,俯身凝视着他的眸子,咬牙切齿道:“她衣服是不是你脱得。”
楚离淡淡的睨了沈暮念一眼,往嘴里塞了两口油条,气沉丹田道:“她都快烧成傻子了,难道穿着湿衣服睡一夜么?医生和我,谁脱更合适?”
沈暮念眯起美眸,轻声道:“呵,这会倒是不忌讳了,那你为啥不把内丨衣给她换下来,也脏了。”
楚离:“……”
佯装镇定的咽下嘴里的油条,错开沈暮念的视线,冷冷道:“她醒了么?醒了就告诉她,衣服是你脱得,反正她昨天那鬼样子估计啥也记不得了。”
沈暮念直起身子,拿起桌子上的豆浆,气沉丹田道:“不好意思,你说晚了,我刚才表示我昨夜并不在这里。”
顿了顿,沈暮念顿住脚步,回过头对楚离别有深意一笑:“还有,我们安小姐也已经彻底清醒了,你刚才的声音不小,估计已经不打自招了。”
楚离:“……”
盯着沈暮念潇洒离去的背影,蹙着眉心薄唇轻抿,旋即,从沙发上站起来,捞起外套,往门外走去。
戚竹表示还在懵逼中,见楚离要撤,下意识道:“诶,楚少爷,你干嘛去?”
楚离冷声冷气道:“死去。”
话落,嘭!重重的甩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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