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绕了个大圈才找到地下训练场的入口,有门卫拦住并询问他们要进行何种练习,为了证明魔法器具的威力,高子悠熟练地选了一间傀儡训练室,跟随一名老兵向内走去。穿过地下训练场的前台,里面竟然有个巨大的训练场,就跟旧时代的体育馆一样,天花顶上不知道用什么东西,照亮了整个场地,这时候场地中央有几群人正在对战训练,周围有不少老兵和新兵在喝彩,看样子有不少新兵都了解到地下训练场的事,阿穆觉得自己跟个土包子一样。虽然老爹跟自己讲过很多,但貌似自己没听进去,权当老爹是吹牛皮,这会儿努力回忆老爹的吹牛录,却是一点印象也没,不禁懊恼地摸了摸屁股。
众人也停了下来,虽然看不懂,权当看个表演,主要还是下面对战的人拿着各种兵器防具在火热朝天地对干,那穿着打扮就跟舞台剧一样,只不过要逼真地要多,毕竟绚丽的魔法不时映入眼帘,看起来煞是好看。周围的人几乎都是穿着各式各样的打扮,大概只有新来的才穿迷彩服吧,好在在场的新兵也比较多,也没人注意这边。
高子其一手搭在护栏上,一手指着下面兴奋道:“快看,那不是冯荣元么?就是拿剑的那个,没想到在这里见到他!”
蒙希好奇道:“你认识他么?”
高子其有点尴尬,搓搓手不好意思地说:”我知道他一些事,但不认识他,他也不认识我。“
蒙希瞪了他一样:”我看你是吹牛,你不认识他怎么知道他是荣元?“
高子其刚说了个我字就被蒙希不客气地打断道:“我什么我?不认识别人还乱认人。一整天老是说我认识谁谁,我知道谁谁谁,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高子其郁闷望了这蒙希,觉得这女人一开始挺好的,咋忽然间就变了样了呢?阿穆和阿差对望一眼,想笑又不敢笑,只好低着头装着看下面。
高子悠不乐意了,耍开花间小作的手,大火炮一耍拴立在地上:“你讲话那么大声干什么?我表哥认不认识谁跟你有什么关系?你这老女人怎么这么不懂事?”
这下众人都听傻了,老女人?怎么看两人样子上都差不多一个年纪,老女人这个称呼是怎么来的?
蒙希这下真的炸毛了:“臭丫头,你讲清楚,什么老女人?本姑娘正是二九年华,风华正茂的妙龄少女!你到底是不是吃错药了?”
高子悠得意的皱着鼻子:“我今年才十二岁,而你都十八了,讲到底,是你先变老太婆,而我比你要慢,所以啊,现在先叫你老太婆,有什么不对吗?”说完还挑畔地做了个鬼脸。听着这番歪理,路小牙没忍住笑了出来,虽然自己对高子悠来讲也是个老太婆,但她觉得,蒙希姐比她大,貌似这个歪理也蛮适合她自己的。
蒙希听到这番话着实无话可说,眼睛对着高子悠上下扫了扫:“我看你十二岁的模样跟我也差不多啊,听讲你们新人类十二岁就成年了,不晓得什么时候也会变老太婆,讲不定比我快!再讲了,你还是个飞机场呢,这么平,大概会孤独终生了。”说完望了一眼花间小作,故意冲高子悠挺挺胸。
这时候领他们去训练室的老兵站出来不爽地说:“我说你们这群弱鸡,到底是要站在这看下面的训练呢还是要吵架?还要不要训练室了?”
伊赛尔挡在这人面前道:“抱歉,给你添麻烦了,请你带路,我们马上去训练。”这人点点头,一边嘴里嘀咕着一边加快了脚步。忽然又回头冲众人道:“我跟你们讲,这次权当是警告,下次再在这里吵闹,就要拖出地下训练场,一周不得进入训练场,每天还得到下来清理这里。”
阿差忽然问:“所以这一周不准进地下训练场和每天都要下来搞卫生,到底是什么意思?”众人一愣,都望着老兵。
老兵愣了愣,想了想,大概是想不通,瞪了阿差一样就赶紧去带路了:“嚷嚷个什么,你是想试试么?”阿差缩缩脖子,不再讲话。众人也是一路无话,暗地里蒙希和高子悠的眼神却是杀得有来有回。高子悠每次去训练室都有牵花间小作的手的习惯,但对蒙希来说,这可能是一种挑衅,无处发泄的蒙希只好拿高子其开喷,高子其现在一脸郁闷,搞不清楚自己到底得罪了蒙希哪里。路小牙当然不会把这事点破,蒙希的反常,对阿差阿穆和路小牙来讲,原因倒是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时候必须低调,不能被蒙希拿来当炮灰。
走走转转,一路上倒是听到不少不少紧闭的门后传来各种交战的声音,阿穆觉得这才是真正的训练!现在想起来,集训营的训练简直是过家家。
来到一个门前,老兵打开门:“规矩你们懂的,每个班只能占用一间,不能两个班共用一间训练室。还有,不准私斗!违者你们晓得后果多严重!“花间小作带着众人走进去,阿差落在了最后,直接被老兵一脚蹲在屁股上,整个人撞到了前面的路小牙,鼻子碰到了路小牙的脖子,阿差闻到了一阵奇妙的香味,一时间竟有种心驰神往的感觉,而路小牙面上带上了红晕。阿差凑过去盯着路小牙,对于她的面红,阿差觉得特别有意思,这个动作却让路小牙面更烫。阿差摸了摸被顿的地方,没想过要把这脚给找回来,朝那老兵的屁股踢一脚。这让他想起小时候,奶奶给一个院子的人当厨子,这个院子里有进进出出的士兵,当时他就没被少踢过屁股,大概踢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