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嘉絮看着简陋狭小的房间,发现自己无处可躲,胸口和脸上传来的疼痛,令皇甫嘉絮咬了咬嘴唇,最终妥协的跪在了皇甫伽昀面前。
见到皇甫伽昀在自己的面前驻足,皇甫嘉絮忙咚咚咚的磕了几个头,然后抬起头眼泪汪汪的望着皇甫伽昀开口:
“皇兄,方才是我错了,嘉絮错了,求你别杀我,不要杀我……”
“刚刚你说话不是挺硬气的么?怎么现在向我求饶了?”皇甫伽昀唇角勾起一丝冷笑。
闻言,皇甫嘉絮拼命地摇头:
“嘉絮知错,嘉絮知错,求皇兄饶了我吧,我是你唯一的亲人了……”
“亲人?我不需要亲情!我只知道惹我怒者必亡!”
皇甫伽昀眸光一厉,抬手就扼住皇甫嘉絮的脖子,使得皇甫嘉絮就这么脱离了地面,在空中不停的扑腾了起来。
皇甫嘉絮感受到浓浓的窒息感,不禁不停拍打着掐住自己脖子的大手,双脚也不停的乱晃。不禁将立于墙角一盆植物踢翻倒地,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花盆倒地破碎的声音引起了屋外人的注意,言初一个箭步推开房门冲了进来,见到皇甫嘉絮被一个人黑衣人掐着脖子险些丧命,双目不由的一紧,抬手就向黑衣人劈去。
皇甫伽昀感受到身后凌厉的掌风,忙手中一松任由皇甫嘉絮落到了地上,而后不急不缓的向一旁避开。
言初也趁机迅速走到皇甫嘉絮身边,扶起地上捂着脖子不停咳嗽的皇甫嘉絮,抬起头怒瞪着黑衣人道:
“大胆,竟敢在皇宫里行刺平王妃,你可知这是杀头的死罪?!”
闻言,皇甫伽昀面上勾出一抹不屑的冷笑,而后转过身子看向言初。
言初见到皇甫伽昀那张祸国殃民,长相妖孽的脸,顿时愣在了原地,双眼和嘴都不由震惊的张大。
皇甫伽昀红唇一勾,然后向前走了两步才缓缓开口:
“言初,可还是认识我是谁?”
闻言,言初忙回过神来,双眼一红,不禁放开皇甫嘉絮跪在地上低下头道:
“皇上,奴婢不知是您来了,方才出手罪该致死,请皇上责罚。”
“皇上?如今风璃国都破了,我还是哪门子的皇上?”皇甫伽昀自嘲笑道。
言初一听,忙抬起头望着皇甫伽昀道:
“皇上,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您还好,那风璃必有东山再起的机会。您若需要奴婢做什么,奴婢现在就去。”
皇甫伽昀看着言初满眼的坚定,不禁满意的勾了勾唇:
“不错,还算有个衷心的属下,你起来吧。”
“谢皇上。”言初恭敬的磕了个头,然后规规矩矩的站了起来。
“如今风璃已经废了,你也就不必再称呼我为皇上,就叫我主子吧。”皇甫伽昀沉声道。
“是,主子。”言初恭敬的行了个礼。
“嗯。”皇甫伽昀满意的点了点头,看着地上鼻涕眼泪糊满脸的皇甫嘉絮,眼中不禁滑过浓浓的鄙开口:
“轩辕昊迪现在何处?”
“回主子,这几月以来,平王一直都在郁侧妃的屋子。”
“郁侧妃?”
“是,就是太守府的嫡次女,主子之前在北辰行宫时也见过的。”
闻言,皇甫伽昀冷睨了眼地上狼狈不堪的皇甫嘉絮,语气不屑的开口:
“说你没用,你还真的没用,连自己的男人都收不住,你活着还能做什么?”
皇甫嘉絮刚感觉喉咙好受了些,此时听到皇甫伽昀的话,不禁又剧烈的咳了起来。
见状,皇甫伽昀眼中的鄙夷几乎溢了出来,看的言初眼里,心里不禁一个咯噔。
皇甫伽昀从皇甫嘉絮身上收回目道:
“轩辕昊迪这几月怎么样?”
闻言,言初不禁凝眉想了想,而后才开口:
“平王日夜留宿郁侧妃的屋子,奴婢很难见到他,不过一直都还算安分守己。”
“安分守己?他倒还真是沉得住气!”皇甫伽昀不禁冷笑。
“主子,您这次出现是……”言初欲言又止。
皇甫伽昀见状,眼底的冷笑不由更甚,红唇轻启:
“你们身在皇宫,都不知今日是什么日子么?”
“今日?今日不是六月十六吗?”言初面上滑过一丝不解。
“今日是六月十六,可今日也是太子娶妃的时候。”皇甫伽昀淡淡道。
趴在地上的皇甫嘉絮一听,顿时震惊的抬起了头,望着皇甫伽昀不敢置信道:
“轩辕昊凌娶妃?他和郁蔓蔓成亲了?”
“他是成亲了,不过不是和郁蔓蔓,而是娶了侧妃白慕慈。”
“那郁蔓蔓呢?她怎么没有和轩辕昊凌成亲?”皇甫嘉絮连忙问道。
皇甫伽昀看着皇甫嘉絮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样,面上的冷笑不禁更浓:
“怎么?郁蔓蔓没有和轩辕昊凌成亲让你很开心么?你觉得你还有机会做轩辕昊凌的女人么?”
闻言,皇甫嘉絮的面上滑过一丝难堪,忙不停的摇头矢口否认:
“没有,我只是随口问问。”
“呵,郁蔓蔓在雪山寻找路佰乐时失踪,现在已经下落不明两月了。而据我的暗线所知,轩辕昊凌之所以会娶白慕慈,而是因为轩辕琛与他承诺成亲之后会将帝位传给他。”
“郁蔓蔓失踪了?她死了吗?”听到郁蔓蔓失踪了,皇甫嘉絮的眼中不禁流露出一丝兴奋的光芒。
皇甫伽昀见状,胸口升起一股难言的怒气,抬手一挥,强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