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月也为她的举动感到意外,秦韵似乎用尽全身的气力,爬到雪离殇脚下。
隔着笼子,扯着雪离殇的裤脚苦苦哀求,她不断的说:“王上,救救我!救救我……”
雪离殇沉默了半晌,才说:“既是送给我的礼物,该由我处理!”
说着,又对门口的御林军道:“将她带下去,送去流岚阁!”
雪离殇到底不忍心,他没办法看着那张一模一样的脸,死在自己面前。
沧月的目光一直追随雪离殇,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雪离殇说留下秦韵后,沧月开始不安。
从前,无论多艰难的处境,她都没有这样惶恐过。
许是沧月目光太直接,上官雪烨在一旁看着,心里顿时难受。
握在手里都酒杯,也气得微微发抖。
雪离莫到看得有趣,他一会看看雪离殇,一会看看上官雪烨,最后意味深长盯着沧月说:“月贵人真真迷人!”
沧月被他这么一说,深感莫明其妙。
顿了顿,才看着雪离莫笑道:“王爷过奖!”
这一笑,上官雪烨手里就越发用力,他不喜欢看沧月对别人深情的模样,更不喜欢她对别的男人笑。
在上官雪烨心里,从认出沧月的那一秒,她从来都是只是他的七七了。
“哗啦。”刺耳的声音从上官雪烨手里的传来,原本青花瓷的酒杯,就这样成了一堆碎片。
而上官雪烨手里瞬间鲜血淋漓。
“烨……”沧月下意思喊出那个字,顿了一秒,从立马改过来,“上官王爷……”,说完才靠近上官雪烨,拉过他的手看了看,又说:“王爷真是不小心。”
说完,掏出贴身都手绢帮他细心的包好,解释道:“我自小学了包扎,一时情急,沧月失仪了。”
做完这一切,沧月才起身,走到雪离殇身边,行了个礼,道:“妾身深感不适,望往恩准沧月先行退下了!”
“不适?”雪离殇问,他故意靠近沧月,将她小小的影子笼住了,他追问:“何处不适?”
沧月愣了一秒,她本想随意寻个借口,却不想雪离殇不放她。
顿了一秒,沧月特意将声音放小,红着脸说:“妾室来了葵水。”
这话只有雪离殇同她能听到,话说到这份上了,沧月认为雪离殇不会在纠住不放。
“哦?”雪离殇应了声,看了看四周的人,又说:“爱妃有什么不适,可以大声说出来!”
顿了顿,他说:“这里都是本君的臣子!”
沧月气的发抖,雪离殇是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借着周围的让给她难堪,她咬着牙看着雪离殇。
好长一会,沧月忽然笑了,后退了一步同雪离殇拉开些距离,加大音量说:“昨夜未睡好,故臣妾身体不适,还请王上准许臣妾退下!”
这话一出,周围立马唏嘘一片。
脸皮这样都东西,丢久了,沧月也就不在乎了。
雪离殇忽然发现这样折磨沧月有趣极了,有种很熟悉的感觉。
很久以后的雪离殇才想起,他当初就是这样同阿梨斗法。
彼时,看着沧月涨红的小脸,雪离殇面具后的嘴角再次扬起。
他往前大跨一步,抱起了沧月,他说:“爱妃身体不舒服,就陪着本君吧!”
说着,他看着沧月说:“有本君,爱妃定然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