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父忙进去拿银两给周荣,客气道:“钱银不多,一点心意,望务必手下。”
周荣便收下走了。
待周荣一走,文父的妻子便出来道:“你们方才的话我都听见了,孩子她爹啊,你不觉得这事有点蹊跷么?”
文父忙道:“哪里蹊跷了?他明明说的头头是道啊。”
文母白了他一眼,道:“你就不担心是丁安那位神秘的阿姨特意派人来这么说的?”
“对哦,我先前竟然没想到。”文父拍着膝盖道。
丁母一向有主意,道:“不过也别怕,到时候他来了我们再试探试探不就知道了吗?”
“那迁坟的事还整不整呢?”文父问。
“当然整啊,那么好的事怎么不整?就是文丫头和丁安的婚事我们不能只听他的。”丁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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