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皇太后望着南嘉问。
“奴婢不敢欺骗太后半句。”南嘉说。
“那就好。”皇太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南嘉想了想，便又再次附在皇太后的耳边说：“太后，陛下之所以对女人的兴趣没有表现得很明显或许是因为他尚未在这方面开窍。奴婢曾听一些老宫女说过一件事，她们说以前有些君主在成亲前为了获得这方面的经验会先临幸几位品貌端庄的宫女......”
她的话还没说完皇太后的脸便拉了下来。她赶忙噤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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