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的回忆起了前世某个著名哲学家的一句话,每件事情的发生都有某个理由,每个结果都有特定的原因。
心理学家则总结归纳为:种瓜得瓜,种豆得豆,种下什么样的因,就得到什么样的果。
突如其来的感悟让陆鸣有种醍醐灌顶的错觉,以前他不理解那些小说中的顿悟是怎么回事,但是此时他似乎有了一些直观的定义,这是一个人一次突如其来的精神显现,有种打开了‘心灵之眼’对焦事物本质的感觉,世界的一些本质开始凸显在他的面前,其中当然也包括他自己。
这个世界上每个‘我’都是独一无二的存在,不必听命于任何人的或者那些所谓的神,你的行为决定了你的命运,你可以追求更好的生活,你也可以选择不压制自我,一切都在你的一念之间。
那属于‘我’的生存之道是什么……
水门苦笑的看着时而眉头皱起,又时而眼神迷离的少年,他本能的感觉自己不该在这个时候打断他,只是面对向他逼来的宇智波浅草以及再次出现的一只小队……还是咬了咬牙,“玖辛奈,你先护着啊鸣,不要让人打扰他。”
此时还能行动的也就只剩下波风水门和漩涡玖辛奈,前者是因为体力的保留,后者单纯是自身查克拉和体力的丰厚。
犬冢妙子三人正靠着大树,口中嚼着兵粮丸。
耗尽体力和查克拉的他们此时也只能当一条没有什么用处的咸鱼,唯一能做就是祈祷那些捡漏的队伍不要在这个时候赶来,只是已经闹出了这样的动静,可能吗?
吞下的兵粮丸只是对自己的一点聊胜于无的安慰罢了。
短兵交接的声响在林中此起彼伏,体力不足两成的情况下,一对四委实是对人挑战极限的严酷测试。
又是一个失误,水门身上再次多了两道不深不浅的伤痕,白色外套已经染的血迹斑斑,但少年坚毅的脸庞还是让所有人都为之侧目,蓝色的眼眸直到此时都没有流露出一丝的怯意。
即便是对手,宇智波浅草也不得不承认,自己不如他,如果不是人数的压制,转换一下立场,他能做到这个样子吗,答案是不能。
玖辛奈一边担忧着水门,一边守着旁边的陷入‘痴呆状态’的陆鸣,心中着急,但是也无济于事,这个时候她能做的事情除了击飞时不时偷袭而来的暗器,就是心中默默的祈祷了。
……
我的道路在哪里,迷茫的人总是喜欢听从别人的看法,然后再去做出决定或者执行。
凡事有自己的主见,有自己的追求的人,了解自己真正需要的是什么的人,大多都能有所成就,只因为他们看的很远,追随本心。
我的本心是什么,或者说我的追求是什么?追求自由吗,是的,再继续呢?自己还有其他的追求吗?
沉默了片刻,陆鸣的心此时强烈的跳动了起来,扑通扑通,血液仿佛在血管里翻腾涌动了起来。
是了,我的追求不止于此,我想要的不是拼死努力的活着,我还想见识这个世界最巅峰的景色,想要见识那些令我心驰神往的人物,还想要……与之一较高低!
‘我’指的就是本心,正所谓,天上地下,唯‘我’独尊……
“小心,水门!”玖辛奈只看到其中一人突然身影一闪,手上一柄太刀直直的朝着水门血迹斑斑的后背刺去。
听得到玖辛奈的呼喊,他倒是也想躲开,但是大量的失血造成的头晕以及过度体力透支造成的四肢酸胀在此刻仿佛和谐统一达到了某种极致,连转身似乎都很困难了。
到此为止了吗,露出一抹无奈的苦笑,想要再看她一眼啊……
只是等了许久,想象中的穿刺没有来到,艰难的转过身,只见背后的那个偷袭的身影此时被人狠狠的踩在了地上,好像痛苦的昏厥了过去,随身太刀歪斜的插在了边上的草地。
“抱歉,一个星期的拉面券怎么样?”踩着对方身体的黑发少年露出歉意的表情,双手一合,不好意思道。
“好!”如释重负,水门摇晃着自己的身躯,似乎马上就要倒下。
玖辛奈也终于眼眶通红的上前,扶住了摇摇欲坠的水门。
陆鸣对着玖辛奈指了指那边那个话唠医疗忍者,示意她先将水门送到那边去。
……
对吾之友人出手,你做好同等的代价了吗?
只见少年随手拔起了边上太刀,伸手轻轻一抹刀刃,紧接着冲着面前的这四个宇智波一族的少年微微一笑,只是那笑容的感觉让人不寒而栗。
消失了,陆鸣身影一下子消失在了所有人的视野中,而下一刻宇智波浅草就看到左边的队友胸前的衣服被撕开了一道口子,鲜红之色浮现,似乎连他本人都没有反应过来,伤口已经出现,纯粹的速度压制吗,这种速度比先前更可怕了。
这种情况下似乎做什么都是多余的,他们拿不出有效的手段来阻止这一切的发生,如果他们有写轮眼,或许还能有些效果,只是现在么……
在不远处的犬冢妙子几人看来,几个宇智波的少年像是提线木偶一样僵硬的摆动着,除了中间那个宇智波浅草偶尔能做出一些抵挡的反应,其他人都任由宰割着,一道,两道,三道,渐渐的她开始数不清有多少道伤口了,而那个宇智波耀竟然直接跪在地上颤抖了起来,然而这并没有什么卵用。
每道伤口都恰到好处,不深不浅不会致死,但是一道道的积累却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