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玄清和芸萱姐终于修成正果,沈蓝樱一直自责不已的心情终于舒缓了一些。现在这种情况比芸萱姐的原计划不知道好到哪儿去。嗯,看来半仙儿的牺牲是值得的。
玄玲正激动的握着沈蓝樱的手,感谢她的送酒行为。李芸萱和玄清也从屋里走了出来。
玄玲看着二人亲密无间的样子,感动得快哭出来了,他们天泉庄总算不用担心后继无人了!
沈蓝樱和李芸萱对视了一眼,在李芸萱眼里看到了浓浓的愉悦和感激,这让沈蓝樱非常好奇:昨晚到底有没有发生一些香艳的事情?不过就算昨晚什么都没发生,现在两个人已经在一起了,以后迟早是要香艳一把的,想到这里,沈蓝樱笑嘻嘻的道,“赶紧公布大婚日期吧。如果我和琰哥赶不上,别忘了给我们留一份喜糖。”
李芸萱难得脸红,抬头看着玄清。玄清笑道,“等武林大会结束之后吧,我打算办的大一点。至于你们几个,我看是赶不上喝喜酒了。等我们去京城游玩的时候,再请你们吃饭好了。”
两人婚事敲定,值得庆祝,一行人就留在天泉庄吃午饭。江湖宗门的伙食有种农家院的感觉,大家一起饮酒聊天,极为畅快。
吃饭过程中一切正常——如果忽视奇怪的离席现象的话。席间玄玲跑去上茅厕,她走后过了一分钟,逢霜也离席去了茅厕,期间有大约五分钟的时间,两个人都不在场,
剩下的四人也没有多想,继续聊天。他们聊的是一个极为时尚的话题:昨天夜里彭泽没杀人!
这也是整个江湖里都津津乐道的话题。
玄清分析着,“该不会是遇上旗鼓相当的对手,拼斗的时候受伤了吧。他现在活动的地区是青州,那里的宗门都很强大,比如明落山,千玑门,这些大宗门里都有和彭泽水平相当的强者。”
司空琰道,“也有可能是大仇已报,只等武林大会时现身呢。”
“嗯……这么说也有道理。他杀了这么多人,也该停手了。”玄清颇为赞同的点头,随即抱怨道,“不过这么长时间,明落山都没出来管管,实在有失江湖第一宗门的风范。”
李芸萱猜测道,“也许他们知道真相,觉得不应该插手呢。”
“我看不是。”玄清表示不赞同,“他们老宗主金盆洗手了,新宗主到现在还没定。估计现在全宗上下都忙着选继承人,保住他们江湖第一宗门的地位,就没时间管底下的腥风血雨。”
沈蓝樱道,“说的也是,明落要是保不住江湖第一宗门的位置,估计往后还有更乱的呢。”
玄清赞同道,“是啊,江湖里每次出大乱子,都是明落山出面摆平。这次他们自顾不暇,就没出来镇场,只希望新继承人上位之后,明落能查出彭泽事件的真相。”
司空琰笑道,“一定会的。明落山是值得信任的大宗门。”
几人聊天的时候,沈蓝樱还留了一丝注意力在李芸萱身上。发现李芸萱眼里时不时闪过一丝烦乱,貌似全副注意力都在思考,手上一直重复机械的扒饭动作,直到一碗白饭被吃掉三分之一,都没见她动过一筷子菜。
啧啧,这不是有猫腻才见鬼了。玄清也真是的,连自己媳妇精神状态有问题都没发现,真是榆木疙瘩中的极品。
与此同时,天泉庄后院,一个僻静的小道儿。玄玲停住脚步,转过头来看着逢霜,“找我的么?”
此时逢霜脸上一反往日的和气,眉头紧锁着,来到玄玲身边,“我听说你每天下午都不在庄里。”直觉告诉他,玄玲已经朝着危险的方向越走越远。
玄玲一边叹气,一边翻了个白眼,“如果我说,这件事儿跟他没有关系。我只是出去跟意中人约会了,你信不信?”
“前一半信,后一半不信。”逢霜毫不犹豫的答道,皱眉看她,“共事这么久,就不能跟我说句真话?”
玄玲抱着手臂,似乎是觉得九月的天气有些冷。在土墙上一靠,眼神有些飘忽不定,“逢霜,你未来一片光明,仔细辅佐五皇子才是正道。”
逢霜眉头锁的更深了,“玄玲,咱们能活到现在,都不容易,你何必再给自己找麻烦?”
“切,是你活到现在不容易,我一直都挺容易的。现在我是在做自己的私事儿,不做不行的。”
逢霜沉默良久,“如果他还在,你还会这般不惜命么?”
玄玲毫不犹豫的道,“会啊,这关系到我们天泉庄的名节啊……不过我还是会先帮他完成宏图大业,然后再做自己的事。毕竟先公后私嘛。还有,我跟你说啊,别老想着阻止我,这事儿对你们只有好处。”尤其是对你。玄玲把这句话咽了下去,反正他迟早会知道的。
见逢霜还想说什么的样子,玄玲上前一步,在他肩上拍了拍,语重心长的道,“成啦,别一副纠结的样子,跟个大姑娘似的。咱们不是说过了么,树倒猢狲散,各自找靠山。与其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过去的都过去了,往前看才对。或许多年之后回想起来,我们都会觉得,当初的自己傻得可以。”
玄玲说罢,笑嘻嘻的朝逢霜挥挥手,“别杵在这儿了,赶紧回去吧,不然他们几个该起疑了。我去茅厕,拜拜。”
……
从天泉庄回来后,沈蓝樱第一时间翻看了手机,果然收到了半仙儿的回信,而且是两条。那家伙在短信中怒气十足的质问她,“既然你下了药,为什么不告诉我?”“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