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们紧张到有些不可思议,不算好看的衣服下是包裹着的颤抖的心脏和身躯。
为首的女孩壮着胆子站了出来,双手关节的挤压到失去血色,发白的脸颊使她有着一股俏丽的韵味。
“说吧,你们有什么事情?”
陈广摸着下巴,面色波澜不惊的朝为首的女孩询问到。
也许是位置的不同,也许是说话的方式,这个叫南绿珠的长发女孩感觉到一股莫名其妙的压迫感,在不断挤压她周围的空气,使得她越发局促不安。
“我们...”
在身后的同伴退缩的情况下,她毅然向前一步,鼓起勇气说道:“我们觉得不公平!”
“为什么你们能开小灶,我见过你们的伙食,比我们好很多,有新鲜的蔬菜和肉,和热气腾腾的白面馒头。”
“为什么那几个女人可以有好几套衣服换,而我们只能两件衣服轮流穿。”
“我们也想有这样的待遇...”
“我们也可以付出同样的代价...”
将所有勇气一股脑说完,南绿珠发现眼前的年轻男子嘴角笑意盈盈,眼神中一闪而过的暧昧意味被她成功捕捉到,不由的嘴角有些扬起。
眉毛一挑,她很自信于自己的美貌,而男人对于漂亮女人提出来的质疑通常会下意识的重视起来,对于她们的要求更会不自觉的去满足。
虽然她现在没有了以前精致的衣服和妆容,但是简朴的装扮反而突出了她不施粉黛的天然艳丽,撕裂的肩膀和雪嫩的肌肤相得益彰,散发诱人无法拒接的粉嫩气息,加上凹凸有致的曼妙身段和漂亮脸蛋,这种让男人馋涎欲滴的大美女谁能够动心,尤其是外面那群干着体力活的落难者,一个个恨不得脱个精光把她按在草地上痛快淋漓的泻火。
她很有这个自信。
而刚刚成为掌握五百多人实际领导者的陈广,收起那一抹意味深长的欣赏,淡淡道:“你觉得她们几个是付出了什么代价才有今天的待遇?”
每个人所受的待遇不同,造就了有的人努力干活,有的人怨天尤人。
南绿珠好看的眉毛像是笑了起来,眼神像是无声回应这个显而易见的问题,而自己加上身后几个人,绝对不会输给那个高个女人,她心里暗骂一句:这女人不会有一米七五了吧?
陈广道:“我很赞同这种观点,想要不同的待遇就要有付出相应代价,但,不要以为凭借美貌,总觉得躺着就是付出代价,也不要总觉得别人和你一样龌蹉不堪。更不要觉得自己是女人,就天生不公平,是弱者需要保护。”
末世之中,生存第一。
陈广不否认有很多女人靠出卖ròu_tǐ换取食物,就是文明社会也有那么多站街女的存在。
但是有人选择进入工厂辛辛苦苦工作,有人拿起武器抵抗暴徒捍卫自己的财产,相比较之下,还是辛勤劳动勇于抗争更让人敬佩。
“弱肉强食的世界,没地位的不是女人,而是弱者。”陈广轻哼一声:“更可悲的是你自动把归为弱者一面,连争取更好的待遇都是一副弱者的样子,你奢望我会给予弱者平等的待遇?”
轻轻的冷哼,像是阴霾寂静的冬天里一道远方巨雷,响彻了整个平原,雷声不断叠加形成震撼的高频冲击波在几个女孩的耳朵里来回冲击。
南绿珠怔怔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收起了原本骨子里的轻视,她只觉得浑身有种莫名的东西在沸腾,好像血管里的鲜血一瞬间被点燃一样兴奋,她的瞳孔逐渐放大,仿佛要将这个男人的轮廓死死的印在脑海之中。
是啊,他说的没错。
哪怕在末世之前,对于那些追求自己的男人,她总是觉得只要自己装扮的楚楚可怜,那些男人就会疯狂的展现他们的保护yù_wàng,像一只发情求爱的孔雀,正面看炫彩夺目,反面看光秃恶心。
而自己,难道就不恶心?自己不也是这样,脱下漂亮昂贵的衣服,卸下精致炫目的化妆品,不一样减弱了光环吗?
南绿珠只觉得像喝了一瓶红酒一样,整个人熠熠生辉。
她道:“比那群暴徒,您是像一位慈善家,解救我们出魔窟,给我们的干净的衣服和食物,虽然这些已经很好了,但是...人是有yù_wàng的,心底总想要更多。”
“虽然你一直在加固出口的高墙,但是你们忽略了内部的安全问题哦。”
她迈开步伐离开陈广的视线,手指拂过平坦均匀的小腹,轻咬着嘴唇和一小撮秀发,将这位连长的话细细咀嚼:“还真是意外啊,刚刚好像被说的...有些湿了。这样的男人怎么能不抓在手上?”
几个女孩不知道是如何走出会议厅的。
南绿珠望着那个长相很普通,却很有魅力的男人的背影,在心底下了一个让她自己都惊讶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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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下,数百人在通力协作,不断加固出口的墙壁。
远处,躲在河对岸的草丛里的一个鬼祟身影收起望远镜,像蜥蜴一样贴着泥水爬行,尽量不碰触这些微黄的芦苇。
整个基地从外面看,像一个坚固的堡垒,只是这个堡垒的最后一道城墙还在施工阶段。
一个中年农民模样正卖力的使用混凝土搅拌机,旁边一个摸鱼的年轻同伴吐掉嘴里的一根杂草,抱怨道:“老周,你说着修城墙,啥时候是个头啊!每天累死累活的也不发个女人解解乏。”
老周铲了一把水泥,停下手中的活抹着额头的汗水,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