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太祜拿得起放得下,问道:“谁能挡得住陆沉石?姜楚?”
白明阳瞥了一眼羊太祜,没好气道:“我又不是入蜀的诸葛亮,什么事情都能预料到,一切等我拿了剑门关和汉中平原再说。更何况您老几十年的威名和情分在那边摆着,好像不需要对我这个残疾人卑躬屈膝的。”
楚地姜家,以前是两根不周山顶上去的,以军火打开中东和非洲大门的姜楚在外,姜守在内娶了唐家女人,可惜后者因为情场玩砸了被几大有头有脸的家族联手封杀,要不是姜楚的功劳摆在那边,恐怕早就被捆麻袋扔海里喂鱼了。
姜家元气大伤,整个楚地利益集团都受到严重波及,这些同盟居然有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勇气,以资源换取军力。当一些关系破裂之后,很快就有几个前程似锦的旧都势力,被姜楚以各种借口直接剿灭。
这个世道,笑话别人和被人笑话,往往在一夕之间,甚至有可能只是一个异能者的觉醒就能逆转。
白明阳看着脚边的白猫踱步走来,突然浑身一震立刻躲开,摇头感慨道:“还是朝中有人还办事,大家大业的出来欺负人就是一个人多,哪像我白家,拼死拼活在战场上被打成筛子,到最后落了个孤臣孽子的笑话”
他突然语气阴森道:“这些年一有外事我白家男儿牺牲在所不辞,可既然要按功劳血统坐江山,谁有我白家那般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