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坐上火车之后,辗转便回到了山西,这一路上叫个累啊,我也发现了,我在火车上基本上就是睡过去的,反正有他们在,我可不担心什么行李之类的,只管睡的舒服,而且这一路上他们也不知道在讲些什么,我甚至都没听懂多少。
我们回到山西之后,都是各回各家,约定好了一个星期之后再水月洞天集合,因为那天饭店的人最少,也不是拍卖会的时间,要用那雮尘珠,最好选择这种时机,只是这雮尘珠到底是在什么特定的环境下才能发挥作用我就不知道了。
老夫人回到了饭店,千雨和张云天就不知道哪去了,阿布、我、二伯以及我爹倒是回到了二伯家,乌鸦他们也好像是回到了店里面去了,反正这约定的时间也是一个星期之后,所以我们这个星期得把之前落下来的事情都处理好。
阿布回来之后就抖着自己的口袋,不知道从哪抖落出来了一颗珠子,这颗珠子上面连接着一条吊坠,这个发现可把阿布高兴坏了,阿布捡起那颗珠子,有些不敢相信的道:“我还以为我什么都没有了,怎么还有颗珠子!”
只见那颗珠子发着光,很是明亮,阿布也发现了这一点,将珠子往衣服下一盖,然后惊讶的道:“我去,这颗珠子会发光,看来这趟也不是什么收获都没有!”
我们见阿布这么高兴自然也替他高兴,他这种人要是下斗什么收获都没有的话,迟早是要疯的,这还好,至少这颗珠子能给他一点点的安慰,只见他将那珠子在身上擦拭了几下,又拿在眼前静静的观察起来,嘴里夸道:“真是个好东西啊!”
阿布将珠子收在口袋中后,突然表情有些奇怪,手在衣服的口袋里抓来抓去,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二伯见状,急忙问道:“阿布,你在干嘛呢?”
阿布满脸不相信的样子,慢慢的从口袋里拿出了几个金币,这样来来回回的又抓了几下,竟然还有些首饰和项链。
二伯见到这个情况,说道:“不是都扔完了吗,怎么还有!”
阿布听二伯这么一问,将手往口袋里一放,然后把口袋的内层翻了过来,解释道:“我的口袋里面通了个洞,这些金币都是掉进衣服内层里面的!”
我们一听都是哭笑不得,敢情这些金币和珠宝都是因为阿布衣服的口袋通了个洞,这些珠宝和金币才会顺着衣服的夹层进入到了衣服里面去,我也说道:“难怪我总觉得你衣服鼓鼓的,有很多的凸起,原来是衣服破洞了!”
阿布这下简直高兴得不得了,拿了几个金币在我们面前晃来晃去,说道:“哎,见者有份,我分点给你们吧!”
“你个傻小子,你的不就是我们的吗,你要就都拿去吧!”二伯看着阿布那高兴坏了的样子,调侃道。
“好吧,那我就收下了!”阿布还在兴奋中。
小爷此时是坐在沙发上的,对于阿布有什么珠宝金币之类的他完全就不感兴趣,只是在哪里擦拭着自己的那杆戟,一句话也没说,其实小爷自从会说话之后,也慢慢的习惯了这种能够说话的生活,不再像之前那么不苟言语了,反而很多的时候会和我们说上许多,虽然对于我们来说并算不上许多,可是与小爷之前的状态相比,实在是让人舒服了很多。
我爹坐在小爷的旁边只是看着我和二伯以及阿布三个人说话,并没有插上一句,直到小爷将戟收起来之后,我爹才问到小爷:“小爷,可以走了吗?”
小爷只是点了点头,示意可以出发了,于是我们将东西都放在家中之后,就坐上了二伯的越野车,直奔水月洞天。这次不一样的是。之前那个接我们的小芝姐姐已经不在了,饭店里也不知道怎么的,竟然没有任何人在这里用餐,好像是饭店今天不营业了一样。
今天没有任何人引导,我们也没什么的心理负担,直接走上了三楼,就在二楼的转角处,我们正好遇见了千雨和张云天,看来这个时辰还是记得比较清楚的,约定好了这个时间见面,谁也不会迟到,毕竟我们身上都受到了诅咒,当然除了小爷。
一提到小爷,我这心中就满是疑问,他对那条蛇说的话,说什么那蛇还记得他吗?可是蛇还没说完就被小爷一刀哥杀死了,而那蛇又是汉朝时候的楼兰女王,至于是什么女王,我也不知道,但是一联想到这里,再配合上昆仑山的事情,我有些怀疑小爷会不会和汉朝的事情有什么联系。
张云天一见到我们,就满怀微笑的走了过来,说道:“几位也来了啊,这一个星期没见,精神也好了很多嘛!”
“张爷精神也很好嘛!”二伯回道。
千雨站在张云天的后面倒是一言不发,只是眼睛在小爷的身上瞟了几眼,不过千雨既然认识小爷,也知道小爷叫做刘清玄,那么我们对面的这两个人身份也不简单,知道刘清玄的除了老夫人就是千雨和张云天了,我们又是后来才知道的,那么这两个人的年纪......
一想到这里我就浑身哆嗦,再说老夫人都已经是个花甲老妇人了,这千雨和张云天看起来又那么的年轻,我甚至有个大胆的想法,那就是千雨和张云天要吗和小爷是一个年代的人,要就是......我都不敢想下去了。
这汉朝的人活到现在实在是解释不通,我心想不会真的有什么长生药之类的吧,这次倒楼兰古国的墓也没见到张云天动手,而据我们所见,千雨这女人的本事虽然比起小爷来差上了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