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鸦得那种状态立马给人一种绝望的气息,任我们怎么叫,怎么喊,他都没打算理我们一句,只是眼神呆滞看着地上的那一堆骨灰,李三元已经什么也没剩下。
“乌鸦,走了,我们得继续走!”二伯又说道,见乌鸦还是爱搭不理的,二伯突然抬起了手,一巴掌扇到了乌鸦脸上。
这一巴掌扇过去之后,乌鸦真是如同那大梦初醒一般,突然眼睛珠子开始转了起来,看着周围,不过依然是在乎那堆李三元的骨灰。
不过当下乌鸦总算是恢复了一点正常,竟然开口说道:“光头,光头呢?光头哪去了?”乌鸦连说带哭的,突然从地上爬了起来,嘴里一直叫着“光头”,也就是王大山。
阿布见乌鸦焦急得紧,急忙从王大山躺着的地方走了过来,拉着乌鸦说道:“你别慌,王大山在这!”
“哪!在哪?”乌鸦大叫道。
“在这呢!”阿布一边说着,一边拉着乌鸦走到了王大山的身旁。
只见王大山是彻底平躺在木板上得,旁边的半空中还飞着几只蓝火蜻蜓,但是我们都不敢去招惹。
王大山的脸色十分惨白,庆幸的是刚才千雨那一刀非常的快,并没有让王大山经历怎样的痛苦,而这时王大山的血基本上已经完全止住了,血小板的作用还是挺强的。
但是我们现在必须立马做好决定,到底是下去还是继续在这一层徘徊,这时老夫人说道:“我们得下去了,这一层没有什么东西和雮尘珠有关,看来还得往下!”
我们斗觉得有道理,张云天说道:“只是我闷不能再惊醒任何东西了,这墓楼里的东西似乎并不是没有,它们仿佛都在沉睡。”而张云天所说的这些东西,其实指的就是这里面的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包括粽子,甚至我们眼前还在飞来飞去的蓝火蜻蜓。
话说这痋术是真的厉害,能够让这些幼虫长成蜻蜓,只是不知道这些蜻蜓是否能这样一直生存下去,而且我们也不知道这些蓝火蜻蜓是不是就一直这样安静的飘着,不去伤害我们。
“设置这种痋术的人肯定不是一般的人!”这时李崖宏说道。
“怎么说?”我爹问道。
李崖宏思索了片刻,回道:“看来,设置这痋术的人一定是个专门研究巫术和蛊术的人,与墓主人的关系可能有些密切,而且这种痋术甚至可能就是墓主人设置的,之前你们也说了,这是古滇国一位君王臣子的墓,可能还真是这臣子或者哪位匠师的手段,那么,你们要想找到雮尘珠的启动装置,就有些麻烦了,可能这些蓝火蜻蜓仅仅只是它对我们的一个警告!”李崖宏说完呆呆的看着那些飞着的蓝火蜻蜓。
不过我很疑惑,刚才他的说法,意思是这种痋术并不是传统的痋术,听他所说,好像李崖宏懂得这痋术一样,于是我问道:“你说这痋术和一般的痋术不一般是什么意思?怎么听你的说法,你知道痋术?”
李崖宏看着我,回道:“知道一点点,不过缺和墓里的没有什么相似之处,最多也就是幼虫长成蜻蜓这一个地方有些奇怪,而且我也不会痋术,只是我知道一个老妈子会一些痋术和蛊术,听说她也会给人下降头!”
“哦?那这通常痋术都应该是个什么样子?”我又问道。
李崖宏想了想,开口说道:“我听那个老妈子说,痋术开始要去坟头拣来别人上坟用过的黄表纸,剪成人形,上面用血写上东西,反正什么血都行,以壁虎血最好,写上要诅咒人的生辰八字,名字,这是第一步。”
“然后呢?”我继续追问。
“然后取尸液,也就是就是尸体腐烂后溜下来的黄水,得这个东西一定要胆子大啊!而且至少也得一杯尸液,加上活蛆虫若干,将蛆虫放到尸液里面喂养三日。然后取出与蜘蛛、蜈蚣、蝎子共同捣烂,重新放回尸液中,再将人形纸放入混合的尸液中浸泡,然后凉干。另将蜈蚣陪干磨粉灌入八根空心蜡烛,当来备用,这样便准备得差不多了,不过听起来就很恐怖,我也没试过,也没想着去学!”
“这样就可以了?”听到这里,我觉得这痋术虽然步骤有些多,而且听起来也有些令人害怕,但是对于经常做这个的人来说,似乎有些习以为常,只是李崖宏都说自己没想着去学这一门巫术,自然也有这些原因在里面。
“当然没完,必须还有行法!”李崖宏回道。
“什么行法?”我依然追问道,就连二伯和老夫人他们也在听着李崖宏讲。
李崖宏解释道:“行法,是说准备好那些东西之后,选择午后三四点左右的时间,着黑色衣服入密室,把蜡烛按照八个方位摆放好,然后坐在蜡烛中间,按照所诅咒之人当时所在的方位,要是你不知道他此时的方位,则可能下不中,所以痋术大多是用来害人的,不像我们所见的,用来养着幼虫。”
“嗯,你继续说!”我说道。
“之后再把人形纸点燃,然后集中全力冥想人形燃烧的烟在空中飞行,向对方飞去,口中要不停念着咒语,只是咒语是什么我就不晓得了。等烟尘飞到对方的时候,一定要大喝一声:‘中’,再把毒烟打入对方丹田,随后一直把毒烟定在对方体内,直到所有蜡烛燃烧完,我就知道这么多了。”李崖宏长舒了一口气。
而这些蜻蜓却突然间越来越多了,二伯见状,急忙对我们说道:“先别说了,好像不对劲,我们这里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