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狩猎者心思险恶,想要挑起杨若风和王一诺之间的战斗,以便趁机逃走。
即便挑拨失败,杨若风还得依仗他们两个去找猎人老巢,自然不会杀了他们。
王一诺有一种被人欺骗的愤怒:“三当家?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杨若风也没预料到这一幕,只能实话实说:“他们并不是我的手下,我也不是什么三当家,你没看出来,他们两个是为了让我们鹬蚌相争,好逃走吗?”
王一诺冷笑:“你境界尚未恢复到筑基期巅峰,也配和我鹬蚌相争?”
杨若风有些意外,没想到在王一诺眼中,他是筑基期巅峰跌落,之前他还用类似鬼话骗儒家易门四人呢。
又有些气愤,被一个女人指着鼻子,就差直接说“你不行”了,这是何等的卧槽。
为了解除误会,这口气他忍了:“今天之前我根本没见过他们,他们就是为了挑拨你我关系。”
王一诺一指两人:“那你把他们杀了,再和我解释。”
杨若风:“我需要让他们带我去猎人老巢,不能杀!”
王一诺:“那就是你有问题。”
杨若风:“你敢和我一起去猎人老巢吗?到时我亲手杀了他们两个。”
王一诺咄咄逼人:“我早就想杀向猎人老巢了,但这事你不用操心了。要么你现在就杀了他们,要么我杀了你。”
杨若风脸色一沉,他百般忍让,竟然还被如此对待。
泥人还有三分火气呢,语气也不那么好了:“和你解释是给你脸了,还怎么的?现在你要么听我解释,要么我转身就走,你能奈我何?”
谁怕谁啊,大不了放弃两个狩猎者,这次去不了猎人老巢,以后机会多的是。
王一诺脸色有些难看,但又不得不承认杨若风的话,杨若风逃走后换个容貌,换种气息,她还真找不到。
虽然她想到了防止杨若风逃走的新招式,但并没有十足的把握留下杨若风。
只能忍了:“你解释!”
杨若风又骂了一句:“真是给你脸你不要,非得被人打一巴掌是吧?”
王一诺眉毛一挑:“你……”正欲发怒,可还是忍住了,想要看看杨若风会怎么解释。
她是嫉恶如仇,但并不是滥杀无辜。
杨若风这才解释起来,先解释了自己为什么会抢劫她,说辞正是说给易门坤笔四人的一番言论。
为什么现在是筑基期初级,也归结到上一场考验中。
最后歉意道:“所以,我并非是狩猎者,也万幸没有酿成什么大错。之前,如有得罪之处,还望王姑娘见谅。”
有理有据,之前许多疑惑的点也都能解释了,比如:王一诺恩将仇报,杨若风为什么会是一脸跃跃欲试。
由不得王一诺不相信,但还有些疑点:“那你现在又为何和狩猎者在一起?”
杨若风冷笑一声:“不是和你说了吗?我是为了找到猎人老巢。”
王一诺问:“为什么?”
杨若风眼中杀机暴起:“狩猎者恶贯满盈,自然是为了杀光狩猎者,还试炼山一个朗朗晴空。”
说的大气凛然,大有以除恶为己任的侠者风范。
为了抢夺修炼资源,才打狩猎者主意的心思,是一句没提。
王一诺很受感染,脸色微动,大有吾道不孤的欣慰。
她可是嫉恶如仇,如果不是为了斩杀狩猎者,她早就赶往第七山,争夺即将出世的仙术了。
两人对视,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
两个狩猎者一看着急了,对视一眼后,各自抬掌拍向自己脑袋,手掌上的力道毫不含糊,竟然要自杀。
这种时候,杨若风怎能允许他们自杀,接下来还得靠着两人去找猎人老巢呢。
闪身来到两人身前,抓住两人的胳膊,阻止了两人的自杀行为。
一个狩猎者一脸的悲戚,眼泛泪花的哭道:“三当家,您为什么还要救我们两个罪人啊!之前我们考虑不周,忽略了您境界跌落的事情,差点让您深陷险境,我们该死啊!”
另一个狩猎者:“您好不容易忽悠过去了,为什么要因为救下我们而暴露,不值得啊!”
说着嚎啕大哭:“三当家,您糊涂啊!”
感情真切,闻者伤心,见者落泪,就是说的这种场景。
虽然许多细节以及他们说这些话抱着什么心思,还有待商榷,但王一诺不自觉的受到感染,脸色微寒:“杨若风,你作何解释?”
刚刚她已经得知了杨若风的名字。
杨若风很生气,用炎阳山藏经阁中得到的封印灵力修为的仙术,将两人实力封住。
开口解释:“之前说过了,我和他们没什么关系,只是需要通过他们找到猎人老巢,所以他们还不能死。”
两个狩猎者齐声骂了一句:“三当家,您糊涂啊!”说着又哭了起来。
一个狩猎者:“三当家,您别说了,说得越多,疑点越多,快杀了我们证明您和我们没关系吧!”
另一个狩猎者:“您自己带王一诺去咱们大本营就可以了,二当家还等着您呢,等您和二当家杀了王一诺,我们死的也值了。”
杨若风轻笑一声:“你们以为王姑娘是傻子吗?如果我真是三当家,你们会暴露我的身份和目的?会说这些话?无非是想挑拨我们两个罢了!”
王一诺有些迟疑,狩猎者阴险狡诈,说不定是反其道而行之,让她彻底的相信杨若风呢!
于是道:“暂时我还不能完全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