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知府衙门,宇星却已经大开中门等候已久。这叫费俭仁有些心安:看来这条老狗还是识趣的。
宇家的管家把费俭仁和他的随从们带到了书房,。宇星也一身便服,捧着书卷,显然恭候多时。
“哟,费老板来了。”
“宇知府久别了。”
“哎,费老板辛苦,是宇某唐突了,费老板今天刚刚抵达。就把您请过来,实在是不好意思啊。”
费俭仁倒也不和他虚头巴脑的,径直一坐:“是为了那些工人们造反的事情吧。”
“嘘……慎言,慎言。这可不是造反。造反这两个字,你我可都是担不起啊。”宇星一副担惊受怕的样子:“您可不知道,现在工人们闹得凶啊。”
“哼,我怎么不知道。”费俭仁道:“在汴京开会的时候,就有人替这些穷鬼们说话,要给他们更好的福利待遇,更高的劳保水平,还要通过立法来加以保障!”
“啊?”宇星吃了一惊,心想幸亏没有对那个什么委员会的下手,不然自己可就要成为大佬们的盘中餐了。
费俭仁道;“这都是上下一气的,本人虽然不才,但是也在立法会上与那些蠢材们唇枪舌剑,斗智斗勇。现在他们到我的老家来闹事,我看是想给我一个下马威。”
宇星的额头上渗出来细密的汗水,他知道汴京那一缸水能搅出多么大的风暴来。自己在这一场风暴中却是最无辜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