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说着一挥手,万县令的随从被带了上来。
“本宫问你们,你们只需要老老实实地回答。当时你们县令可是孤身一人进到房里的?”
“是的。”
“当时你们守在门外,可听到什么声音?”
“县令的惊呼声。正是听到这种声音,我们才冲进去的。”
“在你们冲进现场的时候他们二人是靠近床还是靠近门口?”
为首的人想了想说:“门口。”
“是不是离床很远?”
“是的。”
“好,那把刀是不是插在县令大人的胸口?”
“是的。”
“你们验尸的时候,县令是不是只是胸口中刀?并无别的伤口?”
“是的。”
“这种瞎话你们都说得出来,”太子轻蔑的笑笑,转向那些随从们“你们说县令不会对她做什么不轨之事,难道你们看到了?”
“可是……可是,我们明明没有听到她呼救的声音。”
“真的?”太子脸上的笑意更加明显:“你们说县令要去慰问下属,本就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有他人在场还可避嫌。而为何要孤身一人进去?”
“这……”府尹张了张嘴又闭上了,他也不知道如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