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凉瞥了她一眼,“不会?不会不代表不可以学啊,你不会,自然是有人会的。”
等肖时三下两下扳出来一个能看得过去的衣架时,沈晨才刚回来,一进门,她就放大嗓门说了,“我不干了,我决定了,我要从现在开始退党退组织,远离啦啦队。”
“很好,沈晨,”微凉喊她,“来,过来干活,把这个针穿了,看看图片,想想怎么做。”
沈晨接过了针线,一脸懵,看看肖时,她已经蹲下去帮微凉在剪易拉罐,也没看到随岁,便问,“随岁呢?”
还是微凉回的她,“你管人家,快忙好自己手里的事。”
“在她自己的房间里,可能临时有点事。”肖时说。
沈晨无奈,肚子里的气还没顺畅完就憋屈地在这穿针引线,等穿完了第一根针,她便朝着随岁房间那喊,“随岁,快出来干活。”
可惜里面久久没有声音,沈晨气闷,连喊了好几声都得不到回应,也就突然想起了一件鸡皮蒜毛的小事。
还记得那天大家一起贴壁纸,等轮到贴客厅处一人一列用来放东西的小柜子时,由于平日里肖时不大用这个柜子,便让给了微凉,她们三个人站在一起贴柜子。
起初微凉还帮着处在中间的自己贴壁纸,计算着足够长一整排的壁纸,也量好了,就等着裁,可当即就被随岁拒绝了,她说,“干嘛那么麻烦,自己贴自己的吧,自力更生,效率还高些。”说完她就拼拼凑凑的裁些纸给自己的柜子贴了起来。
在一旁看着的微凉看她这副样子,然后也一个人默默地贴起了墙纸。
沈晨承认自己的手是不巧,等到微凉贴完两列位子的时候,她还在贴这一列的第二层。
现在一手拿着步,一手拿着针,一转脸就可以看到自己的那列位子,还是只贴到了第二层,孤单单地没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