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睛瞧去,从那武将队伍中迈步走出一人,那人身披铠甲,极为魁梧,说起来徐惊雷还是与他相识,那人正是牧宫城中相遇的孟海。
那孟海迈步上前,纳头便拜,朗声道:“秉陛下,臣在牧宫城中见过徐少侠,只是,当时的徐少侠却是在保护阳国人,甚至与犬子大打出手,若不是微臣赶到及时,恐怕微臣后继无人了。”
孟海的话并不重,却是响彻每个人的心里,被传为大夏英雄的人却是因为保护阳国人和自己斗了起来,这不得不让众人怀疑起来。这孟海的话还是有很多人信的,毕竟其父孟庆乃是夏国上一任青龙将军,只是作战时不幸被杀,而这孟海受其父荫德,在加上自己的努力,爬到了如今玄武将军的位置。
皇帝听到孟海的话,皱了皱眉头,对徐惊雷道:“徐爱卿,可有此事?”皇帝心中此时是极为不愉的,毕竟自己心里还是很看重徐惊雷的。
徐惊雷暗自摇摇头,拱手对皇帝道:“回陛下,有此事。”
听到徐惊雷的话,皇帝是勃然大怒,他猛地一拍扶手,“蹭”的一下便是站了起来,“你怎么!”皇帝用手指着徐惊雷愤声到,却是戛然而止,不知该说什么。
看到皇帝怒了,跪在地上的孟海嘴角微微勾起,心中暗道:“小子,来到金銮殿上,还不是任我说。”
一旁的陆镇关“噗通”一下便是从凳子上跪倒在地,对着皇帝道:“陛下,这其中定有误会,还望陛下给个机会,让惊雷解释清楚吧!”说着还伸手拉了拉一旁的徐惊雷。
其实说实话,徐惊雷并不在意别人怎么看自己,况且这官职,自己根本没打算接受,就算没有孟海上来横插一脚,自己也会拒绝的。不过看到此刻陆镇关在为自己的开脱,徐惊雷有些于心不忍,况且陆镇关和韩无亦的官职是因为自己才被封了那么大,如果自己惹恼了皇帝,恐怕这两人也得跟着遭殃。
徐惊雷这么想着,拱手道:“回陛下,臣在路过牧宫城时,正赶上城破,而孟海将军的儿子孟豪正在城中对着几个手无寸铁的阳国妇女为非作歹,臣看不下去,故而出手了。”
孟海似乎早知道徐惊雷会这么说,冷冷地开口道:“徐大人此言差矣,那几个女子看似手无寸铁,却都是阳国奸细,,我排人前去捉拿还有错了不成?”说着他的声音提高,转而有些悲愤道:“况且阳国扰我国土,又对我夏国人民造成多大伤害!”
听到孟海的话,文武百官都是窃窃私语起来。不错,阳国入侵,在夏国造下的罪行简直惨绝人寰,屠城,**掳掠,简直与魔鬼无异。说到阳国,满朝文武无不咬牙切齿。
看到自己站在了这场辩论的制高点,孟海低下的头露出得意的笑脸。
“陛下,不是这样的!”一道声音从金銮殿的门口处响起,武将队伍的末尾处站出一白袍小将,那小将俯身跪下道:“臣跟随孟海将军攻入阳国,一路上孟海将军都是纵容属下为非作歹,尤其是其子孟豪更是作恶多端。”
这一道声音出来,孟海脸上本来得意的笑立马僵住了,转而变成愤怒。“孟将军,作何解释。”皇帝冷冷地道。
毕竟徐惊雷说再多都是没什么作用,毕竟处在孟海的对立面,而且在百官中基础不足,说话的分量是明显不足的。不过现在确实不同了,孟海的下属直接检举,那孟海可就难自圆其说了。
“陛下。”这一声孟海喊得可是没了刚才那么足的底气,“那阳国人作恶多端,我们效仿他们,也让他们尝尝那滋味,也是无可厚非的啊。”孟海还在试图为自己辩解。
“无可厚非?”徐惊雷冷声道,“这样一来,你与阳国那些人还有什么差别。”
徐惊雷说的对,做人要有自己的准则,若是恶人作恶,你不但惩戒了恶人还要波及其身边无辜的人,便是与恶人无异。
“陛下!”孟海有些慌了,他在说出那句话的时候便是知道自己的说法站不住脚了。
“哼!”皇帝冷哼一声,如今在朝堂上闹成这样,他也是很恼火,但是又没办法发作,毕竟这个事也没法算个谁对谁错。皇帝哼声落下,一甩手便是向龙椅后边的门走去,也不再理会朝堂上的众人。看着皇帝走了,文武百官都是面面相觑,那上边的太监急忙高声喊道:“退朝。”声音还没落下便是急忙向后边追去。
百官都是转身向外走去,那孟海也是站起身来,走到徐惊雷身边咬着牙道:“咱俩的梁子算是结下了。”往出走到官员许多都是注意到了孟海和徐惊雷,都是暗自摇摇头。那孟海是个极其小心眼的人,而且极其好面子,平时看起来还是比较和善,但却是喜欢背地里耍阴招,今日金銮殿上当着众人面让他下不来台,那可是比杀了他还难受。
徐惊雷也只是无奈的摇摇头,看着走远的孟海,对身边要安慰自己的陆镇关道:“这个孟海真是奇怪,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
三人出了皇宫,回到了驿馆,皇帝的任命书还没下来,他们是哪都不能去的。三人坐在驿馆内,喝着茶,陆镇关脸上尽是兴奋道:“早听说皇上年轻有为,今日一见,果真是名不虚传。”
陆镇关说着看向徐惊雷和韩无亦二人道:“你们可知道当今皇上是几岁继位的吗?”
徐惊雷和韩无亦都摇摇头,陆镇关神秘一笑道:“先皇修炼走火入魔伤了本源,去的早,留下十一岁的孩子,便是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