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民女)恭迎陛下。”司马皇后和秦俏俏匆忙行礼。
原来大兴帝到了坤宁宫之后,阻止了内侍通报,自己走了进来。
“平身吧。”大兴帝兴致不高地挥挥手。
“乐妃的脉象,是谁给断的?”坐下后,大兴帝问司马皇后。
“回陛下,是乐妃指定的金太医。”司马皇后不知大兴帝为什么关注这个。
“福贵,将那金太医拖出去,午门斩首,即刻行刑。”大兴帝突然恶狠狠地颁布了旨意。
“奴才遵旨。”福贵领命退下。
“陛下!”乐妃从偏殿冲了出来,跪在大兴帝跟前,“金太医一直照顾嫔妾的身体,从未出过差错,还求陛下慈悲,留下金太医吧。”
“乐妃,朕且问你,你这身孕是几个月了?”
“陛下,嫔妾,嫔妾这身子,还不足两个月……”乐妃越说越没有底气。
“陛下,地上凉,乐妃怀有龙种,可耽误不得。”在一旁看戏的司马皇后好心地开口。
“梓童,对这女人,你不必心善,”大兴帝看了一眼司马皇后,“你忘了她是如何对待你的了?”
“陛下,乐妃如何对待臣妾,还不都是陛下给的底气,臣妾为何要怪她?”
一旁把自己当背景板的秦俏俏听了司马皇后这话,不由得在心里给她点了个赞,皇后娘娘可真敢说。
“再者说,乐妃就算平日里对臣妾不敬,但繁衍龙嗣才是最重要的,所以臣妾愿意容忍乐妃。”司马皇后说完,大兴帝脸上的颜色已经变了几回。
“如若她不可能有孕呢?”大兴帝像是赌气的孩子,朝着司马皇后撒火。
“陛下……”司马皇后还未开口,乐妃倒是先慌了神,陛下怎么知道自己没有怀孕的,难道就是因为这个,才要将金太医斩首?思及此,乐妃面色苍白的望着大兴帝。
“陛下,您意思乐妃她谎称有孕,只为逃过审问?”
“梓童……”
“陛下,臣妾一直明白您心中有丘壑,儿女私情从来都是您闲暇时的调剂品,可是乐妃好不容易有孕,您怎能说她是假的呢?”
司马皇后这话,听起来好像是在为乐妃辩驳,可是秦俏俏细细品咂之后,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哼,乐妃每日里喝的补药,其实都是一种止孕药,只要喝够一个疗程,就终身不会有孕,朕担心有意外,特地让她喝了三个疗程的。”
“不可能!”乐妃先崩溃了,“那金太医怎么可能诊不出来嫔妾的身子有异常呢?”
“金太医是您给乐妃专门准备的?”
“哼……”
“陛下,嫔妾,嫔妾……”乐妃晕了过去。
“秋雨,让太医来看看吧,毕竟该审问的还没能问到。”司马皇后疲惫地开了口。
“是。”秋雨正准备离开,就听见司马皇后再次开口。
“将俏俏也送出去吧,这儿太乱,不适合她继续留下了。”
“跪谢娘娘恩典,民女告退。”秦俏俏朝着皇帝和司马皇后各磕了一个头之后,就随着秋雨离开了坤宁宫。
“梓童……”大兴帝站起身,走到司马皇后身边,拉着她的衣袖,像是撒娇一般,“乐妃那样的蠢货,有什么资格诞下龙种,朕只要你生的孩子,只要你生的。”说完,一改撒娇卖萌样,躬身抱起司马皇后朝寝殿走去。
“陛下……”司马皇后想要离开大兴帝的怀抱。
“乖梓童,你越挣扎朕越兴奋的。”大兴帝快步来到凤床边,直接就势压在了司马皇后身上,“白日宣淫,真是好久没有体验了呀。”
司马皇后知道大兴帝的德行,只能像个木偶一样,机械地配合她,只是大兴帝动作越生动,司马皇后的心就越冰冷,可是大兴帝却完全不理会,只顾自己开心。
每一个冲刺,都让司马皇后觉得像是在行刑一般,没有任何愉悦,只有满满的恶心。
终于,大兴帝在司马皇后这里释放了自己,他搂着司马皇后,轻声细语说道,“梓童,朕知道你怪朕害了皇儿,可是你看目前为止,只有皇儿一个,其他都是女儿,所以你再给朕生个儿子吧,只要生下来他就是太子,好不好,好不好啊梓童?”
司马皇后只装作累极了的样子,闭上眼睛,不听大兴帝在一旁的话语,假装睡了过去。
上京皇城宫门外
“俏俏,你还好吧?”黄天阔今天送了秦俏俏入宫后,就一直觉得心神不宁,所以并没有离开。
“还好,你一直等我呢?”秦俏俏直觉使然。
“我总觉得会出事今日。”黄天阔直言。
“今天确实出了事。”秦俏俏同黄天阔上了马车,就将皇宫里的事,大致说了一声。
黄天阔听完,心里就有些抱歉,这些资料都是借着这几次秦俏俏送稠酒进去,递给司马皇后的,他也一直在猜司马皇后何时动作,只是没想到竟然是秦俏俏又一次进宫的档口。
“你想什么呢,感觉跟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儿似的,这眼神我看着心慌。”原来黄天阔陷入沉思时,就一直盯着秦俏俏。
“哦,我是在算,这些事带来的影响。”黄天阔解释着。
“哎,今天碰到了这些事儿,不知道回头皇帝会不会迁怒我……”秦俏俏想到刚刚在坤宁宫的事儿,就觉得自己好倒霉。
“放心吧,有我呢,你一定会没事的。”黄天阔安抚地握了握秦俏俏的手。
“我相信你,”秦俏俏笑了,最近一段时间,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