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讶异,摇姯想起那晚中年男子说的,书信都是交给他看,她心里对那个男子也没甚好印象,说不定是他觉得冷幼晴无聊又麻烦,才要送回来的。
“你的幼晴妹妹这么听话,就愿意回来了?”
沈绍礼轻轻咬了口她的脸颊当做是惩罚,然后又叹口气:“听说是幼晴妹妹一厢情愿,落花有情流水无意啊。”
“那她该不会,又对你有意了吧?”
“瞎说什么,我跟她只是兄妹之情罢了,整日胡思乱想的,”一阵冷风吹来,沈绍礼将她裹得更紧些。
她思索了一会儿,问道:“绍礼,如果我被抓走了你会不会写书信去要人?”
听闻摇姯语气中的不信任,沈绍礼脸色有些不佳,但依旧是软言温语:“你不会被抓走的,听话,别胡思乱想。”
“我是说万一嘛。”
“我在你身边,不会让别人有可趁之机的。”
摇姯见他如此也不再争辩,同他告别后就进了府邸,心里却七上八下,总觉得有不好的事会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