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把故事讲完已经是第二天凌晨四点多钟了,我刚开始听得非常来劲,后来渐渐疲倦了。驴兄把故事讲完之后,他也累了,我也累了,两人就躺在沙发上就这样睡着了。
我们睡到下午五点多钟,只听见驴兄的手机响了,我们才醒过来。
驴兄拿起电话,说了几句,然后就挂了电话。驴兄对我说:“他表弟想请我们吃饭,说是赔做晚上的不是。”
我笑道:“你这胡表弟也太可气了,你就跟他说不用了。”说到这里我突然想起了什么,原来是我家里还有一盘玉碟的事没有跟驴兄说起。
我犹豫了一下,开口说道:“兄弟,我有件事情想告诉你。”
驴兄说道:“有事快说吧,别婆婆妈妈的。”
我继续说道:“我爷爷陈三响在野人山的墓里带出了一盘玉碟,它是玉的,应该不是你说的那个杜立巴石碟。”
驴兄一惊,连忙说道:“什么!那玉碟还在吗?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不早说啊?”
我回答道:“昨晚听你讲故事讲得太精彩了,没好意思打断你的话啊。我这不一醒来就告诉你了吗?”
驴兄说道:“那东西肯定有来头,它还在你家里吗?”
我点了点头。
驴兄立刻说道:“明天!不!今晚我把杨大叔带上,一起去你家。”
我一愣,说道:“那么急干啥啊,明天白天过去不行吗?”
驴兄说道:“从北京到湖南,要一晚上的时间,晚上都不是睡觉,我们在火车上睡觉都一样。”
我一听,觉得也对,不过我不清楚他带上杨大叔干嘛,于是我就问他。
驴兄解释道:“你那盘玉碟肯定和亚德兰人有关,上面也应该有他们的文字,杨大叔以前看过詹先生的写字本,所以他能翻译他们的文字。”
我点了点头。
“顺便也把我爷爷留下来的那台特制的dvd机带上,说不定能派上用场。”驴兄说道。
我开始说道:“原来这东西还保存着?”
驴兄,说道:“当然,这可是杨大叔极力保存的遗物。”
。。。。。。
就这样,我到北京还没呆几天,又回到了湖南的老家,不过这一次我是和驴兄以及杨大叔回的老家。
到了家中,我跟我娘介绍了他们两个,我娘对他们也非常的客气。驴兄从北京带了许多吃了和补品,说是给我娘买的。这些礼节我也没管那么多,所以也没对驴兄客气什么,反正他买就买呗,总不能空手去别人家。
我就对我娘说了驴兄他们的来意之后,我娘就从一个非常隐蔽的角落把那盘玉碟拿了出来,交到我的手上。
我接过那盘玉碟的瞬间,我爷爷发生在野人山里的故事就浮上我的脑海。我把这玉碟递给那杨大叔,他接到手里,就立刻拿出放大镜仔细的观看者上面刻着的字,他还时不时的翻翻自己的笔记。
过了大概五六分钟,杨大叔惊奇的看着我们,然后对驴兄使了个眼色。
我不明白杨大叔的意思。
这时,驴兄说道:“外面的太阳不错,我们出去晒晒太阳吧。”
我一看外面的太阳,火辣辣的,正是秋老虎发威的时候,我心中骂道:晒个鸟蛋,哪有这种天在外面晒太阳的。但是我母亲在旁边,我又不好骂,正准备开口说话,驴兄连忙搬着板凳往外跑,我也这样跟了出去。
到了外面,我再也忍不住了,就问道:“驴兄,你这是干啥啊?外面这么大太阳,你不怕把肥膘晒出油来了?”
驴兄让我不要在多问,然后对杨大叔说道:“杨大叔,你让我们出来是什么意思啊,你把那段文字翻译出来了吗?”
杨大叔说道:“这文字邪乎得很啊,前面一段讲的是亚德兰人墓葬文化,他们也讲究风水,不过后面一段让我有点后怕,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我和驴兄两人一惊,异口同声的问道:“你看到什么了?”
杨大叔说道:“最后一段文字说,进入他们墓穴破坏的人,他的子子孙孙将永远受到诅咒!”
我顿时吸了一口凉气,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刚开始是害怕,到后来是有些气愤,我正准备开口骂几句,却听见驴兄开口骂道:“他娘的!太装逼了,老子倒要看看他怎么诅咒我,妈的!真的是癞蛤蟆打哈欠,口气不小啊!”
杨大叔说道:“你就甭把它当一回事,你看小兵同志比你淡定多了。”
这个时候,我也不淡定了,说道:“我到要用看看他们怎么诅咒我。”
驴兄补充道:“你们发现没有,这玉碟上的文字说到了墓穴!这说明这玉碟与他们的墓有一定的关联啊。”
杨大叔点了支烟,说道:“的确,我们去看看这盘玉碟放的什么,说不定能得到什么线索。”
我们三人回到了屋里,才坐了一会,晒得我是满头大汗,驴兄的脸上早就晒出了猪油,不过杨大叔好像一点事也没有。
我们几个人进了屋,把房门关上了。
杨大叔和驴兄在电视机旁整了半天也没整好。
驴兄说道:“小兵同志,你快过来帮忙啊,你家这电视咋整啊。”
我走了过去,也整了半天,整出来的还是电视剧,不知道怎么放视频。”
这时,杨大叔好像想到了什么,立刻对我们说:“快把电视的声音给关掉。
驴兄一听,出了一声冷汗,心有余悸的说:“哎呀,还好杨大叔提醒,不然咱们三个都不知道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