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大家对他们心存敬畏,便没有人敢怀疑他们三人的身份,更不会有人怀疑他们三个所说的话是不是真的,更加不会有人对他们进行拦阻和盘查了。因而,他们三人很顺利的便跟着那两名女子进到了一间充满脂粉气的房间里。
之所以要特别指出这个这个房间里的脂粉气,是因为脂粉气便是这个房间的特征。
当王落辰随着那两名侍女推门进去的时候,这脂粉气被扑鼻而来,直入他的肺腑。
只是,同平日里妮蒂亚、罗凝玉她们房间内的脂粉气沁人心扉不同,这个房间里的脂粉气叫人反胃。所以,王落辰判断,这个房间里的主人应该使用了庸脂俗粉,而且是大量的用了。不然的话,不会有如此催吐效果的。
“咳咳!”
他被脂粉气给呛得干咳了几声,然后便向房间内望去。
只见,在房间的中央摆着一张摇摇椅。椅子上,一个装扮的犹如蝴蝶一般花哨的中年妇人正在酣睡。也不知她昨夜究竟干什么去了,以至于她睡得十分地深沉。连王落辰他们几个进来,以及他们所发出的干咳声都没有将她给惊醒。
见此情形,王落辰向那两名女子努了努嘴,道:“叫醒她!”
那两名女子见到自己的头儿睡觉,对于叫不叫醒她,原本是有些犹豫的。但却不敢违拗王落辰的意思,便只好有些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去,用手轻轻摇着她,叫她醒来。
但或许是两人的动作和声音都太轻了,这个体态臃肿的女人根本就没有半点要醒来的意思。
王落辰见了,不禁有些不耐烦了。便大声喊了一句:“别睡了,大爷找你有事。”
他这一嗓子要比那两名女子的千呼万唤还响亮,也更加有效。花蝴蝶一下就被吵醒了。
只见她在摇摇椅上猛地晃了一下身子便醒了过来。只是,她醒来后并没有直接睁眼查看情况,而是猛地抬手向就在自己身边的两个女子连连打了几下。
边打,嘴里还边以刚睡醒时那含糊不清的声音骂道:“jiàn huò,谁让你们叫醒我的?我没说过吗?我睡觉的时候谁都不要叫醒了。就算是出了天大的事,也不行。”
她下手毫不留情,巴掌落在两名女子身上发出脆响。两个女子顿时被她打的呲牙咧嘴地哭了起来。
可即便这样,她们却不敢躲开分毫。由这一点,王落辰便看出这叫花蝴蝶的女人,果然就如向自己献计的那名侍女说的那样,对自己手底下的侍女们十分的残暴。
眼见她yín wēi如此之盛,王落辰心中不由地火起。他忍不住猛地向前几步,抬手将花蝴蝶的手给抓住,让她再也动弹不得了。
接着,他向她说道:“当着我的面儿耍什么威风,快给我滚起来,我有话对你说。”
说完,他手臂轻轻一带,就将花蝴蝶足有两百多斤的身子由摇摇椅上拽了起来。
花蝴蝶没想到在自己的地盘上会被人如此对待,心中不由地吃了一惊。浓浓的睡意便也一下踪影全无了。
她睁开眼睛,惊奇地看着王落辰,仔细将他给打量了一番。
当她看到对方身着军服且眼生的很,心中不由地疑惑不已,不明白这个人为何到了这里,而且还对自己如此态度。
但她毕竟是在风月场中混了几十年的人了,于人情世故方面自然是圆通的很。知道对于不清楚底细的人在未搞清对方是谁之前,最好不要轻举妄动,免得捅出篓子来的道理。故而,她虽因被王落辰这样不客气地给生拉硬拽起来十分生气,但却没有表现出来。
她迅速地用硬生生挤出来的笑容对王落辰笑了笑,问道:“大爷,你手劲可真大啊。你这是要干什么啊?要找乐子的话,总不至于要急着对我这半老徐娘动手吧?我们这里的侍女中年轻漂亮,水嫩水嫩的可多了去了。您若需要,我给您叫出来,尽管随便挑选就是。”
见她被自己给冒犯了之后依旧能够笑脸相迎,王落辰不得不佩服这娘们儿的忍耐力。同时,也意识到这女人只怕是不是一个好对付的角色。心中不由地暗暗生出几分慎重来。
他脑筋飞快地转了一下,对这女人说道:“你这儿的侍女再怎么水嫩,我也不敢要了。因为,我怕自己也被她们给伤着。”
“哎,您这话儿怎么说的啊?我们这儿的侍女可是打小就磨了性子的,没一个敢对大人们说个不字的。要说伤人,那更是不会。除非她们吃了熊心豹子胆,活腻歪了。否则,她们哪儿敢啊?您看,我们社里的侍女就没有那样儿的人。您一定是听信了什么人的胡言乱语,才这样说的。要是这样的话,我可要劝您了,可千万不要道听途说,以讹传讹。毕竟咱们这服务社可是直接服务于城主大人,受他领导的。说咱们社的坏话,是会令城主的颜面受损的。而得罪了咱们这位城主会有什么样的后果,想必您也是知道的。我也就不多说什么了。”
她这话既是为自己服务社里的侍女进行辩护,也是对王落辰发出警告。意思是要他不要胡说八道,说她社里侍女的不好。否则,她会到城主那里告他一个造谣污蔑的罪名的。
王落辰早已料定这女人不好对付,心中已然想好了说辞。所以,对她会讲出这样一番话来并不感到稀奇,更不会感到难以招架。
他只对她冷冷一笑说:“你少拿城主来唬我。出了事,我上面自有我们家将军顶着,我根本就无需怕的。况且,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