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斌听完,禁不自禁的后退了两步,他有些不可思议的说道:“你是说我跟你生孩子?你那么大的个头,我要怎么……”
“那还不简单!我趴下来不就可以了!”大狮子似乎明白刘文斌的意思,貌似它早就想到了。
刘文斌使劲摇了摇头,让自己清醒了一些,他不知道自己刚才乱说了什么,很明确的说道:“那怎么可以!我是一个人,你是一个兽妖,我们怎么可能生的出孩子,而且生出来的孩子也不知道是兽妖还是人,或者说是人妖,想想都害怕,不可以!一定不可以!”
大狮子上前了一步,很无所谓的说道:“是人还是兽妖,又或者是人妖有什么关系,只要是我们的孩子不就行了!”
“不行!绝对不行!我们根本就生不出孩子,人跟兽妖绝对不行!我再怎么也要找个人,人应该跟生孩子才对!”刘文斌本能的开始排斥,而且态度非常的坚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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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起的云雀,在那半明半暗的云空高啭着歌喉,而在遥远的天际,则有着一颗巨大的最后的晨星正凝视着,犹如一只孤寂的眼睛。
这是一个明媚清新的早晨,细小的云片在浅蓝明净的天空里泛起了小小的白浪,晶莹的露珠一滴一滴地撒在草茎和树叶上,蜘蛛网上沾了露水,银子似地闪闪发光。
一名年轻的女子早早的就起了床,她似乎经常如此,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娴熟的忙碌着这美好一天的开始。
当她来到简陋的厨房,准备生火做饭,去拾柴火的时候,突然觉得有些不太对劲,看着眼前的柴火,她很清楚的记得,昨天的柴火并没有此时这么多。
不过她转眼一想,这定时她那猎户汉子,在狩猎回来之际,顺手带回来的,如此一来也并无古怪。
她看着这多出来的柴火微微一笑,便不再多想,拾起少许柴火就回了灶台生火去了。
当她再次回来拾取柴火的时候,她走近木柴堆,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晃她的眼睛,犹如铜镜反光一样。
可她仔细瞧了瞧院落,并没有发现有任何可以反光的东西,让她好一阵奇怪,直到她伸手拾取木柴,终于发现了这奇异的地方。
木柴堆下面有东西!
她本想将木柴堆拿开看个究竟,可她又有些担心,万一这木柴下面是什么可怕的东西,难免会将她吓到。
不过话又说回来,她在这里住了这么长时间,也并没有看见过什么可怕的东西。
唯一可怕的东西,不外乎就是蛇了,但对于现在的她来说,这已经也不可怕了。
毕竟她夫君是以打猎为生的猎户,时常会带回些古怪的动物,见多了自然就不怕了。
她将这木柴堆的木柴,逐渐的移开,很快木柴堆下面的东西就展现了出来,她瞧了许久,只弄清楚了晃光的东西,应该就是那无数金色的鱼鳞一般的东西。
随即她便向内屋跑去,只是她的速度,完全超出了她以往的步伐,也不知道是被惊着了,还是被吓着了。
没错!木柴堆下面的反光物体,正是被中年猎户捆绑带回的金色鱼鳞人的金色鱼鳞,至于这金色鱼鳞为何会出现在这木柴堆下面,那应该就是中年猎户所为了。
金色鱼鳞人身上的木柴被移开,顿时显得轻松不少,或许这只是错觉,因为它根本就没有醒过来。
从脸型上看,这金色鱼鳞人应该是雄性,就是不知道它是人还是妖,或者是人妖,而且是生是死也尚不明确,至少肉眼观测不出来。
阳光逐渐显露,大地也开始升温,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露水,有那么一滴,就这么的滴在了金色鱼鳞人的眼皮上,使其微微的动了一下。
或许这并不起眼,可是紧接着金色鱼鳞人的双眼却睁开了,在那一瞬间,它双眼散发的浅绿色光芒,仿佛感染了整个天空。
金色鱼鳞人缓缓起身,感觉它并未用什么力气,甚至像是飘起来的一样,站定之后,它先是看了看自己身上,随后目光落在了捆绑它双手的腰带上。
它动了动双手,发现很不如意,随即它的眉头微微一皱,双眼之中似乎多了某种色彩,紧接着捆绑它双手的腰带,却燃起了浅浅的火焰,片刻未过便化为灰烬,最终消失不见。
对于这一神奇的景象,它并未表现出任何的欣喜,至少从表面看不出来。
或许它是想跨步走路,却发现双脚也被之前相同的东西所捆绑,它再次皱眉,紧接着,捆绑它双脚的那半截腰带,也遭到了同等待遇,最终消失不见。
解除了身上的所有障碍,本以为它要用脚走路离开,然而让人大跌眼镜的是,它居然不会走路,应该说不会用脚走路,它的每一步都是双脚蹦着走的,不过看上去就像是飘的一样。
它刚蹦着飘了几步,却听见前面的茅草屋里有声音,它似乎对这声音有些兴趣,便快速的飘到了茅草屋的窗户边,整个过程感觉就像一张纸飘过去了一样。
明明就有差不多一米七八的个头,走路却飘的跟张纸一样,这简直太神奇了!
茅草屋里似乎在争吵着什么,可惜金色鱼鳞人虽然能清晰的听见屋里面的对话,但它却什么也听不懂,仿佛不是跟它一个系列的一样。
它听了一会儿,或许是由于听不懂,觉得无趣的缘故,它便蹦着飘到了院落之中,环视了一周后,随即又蹦着飘到了房顶之上,而且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