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要找的人从树上掉下来,那还能怪了自己不成?
高望觉得自己最近好像走了狗屎运,想睡觉就有人送枕头。
呸呸呸,什么叫狗屎运,有这么说自己的么?
瘦猴被黑衣人摁在地上,挣扎不得。
“告诉我,你的同伴在哪?我可以饶你不死。”高望笑道。
只是他自以为和蔼可亲的笑容在他脸上显得是那么的扭曲。
“啊呸,你个王八蛋,你杀了老子老子也不会告诉你。”瘦猴骂道。
瘦猴知道自己完了,他没指望自己能活着离开。
“好硬的一张嘴,只是不知道你的骨头有没有这么硬。”
高望眼睛眯成一条缝,“现在你告诉我还来得及,若是等我发现了他们的踪迹,你知道没用的人是没有活着的必要的。”
瘦猴张狂的笑着,好似听了天大的笑话。
“你笑什么?”高望问道。
瘦猴斜眼看他,一脸讥笑:“我没用?那你岂不是更没用?”
这句话仿佛像针一样,扎在高望的心头。
这是他的逆鳞,谁都碰不得。
“你胆子很大,很好,我倒要看看咱俩到底谁会是没用的那个。”
他阴沉的眼睛透着寒光。
“来人把他给我骟了”
他要让这个瘦猴尝尝那种生不如死的滋味。
忽然,屋内黑衣人带出一个人。
“大人,这是医馆的医师,他说见到那几个人往城西方向去了。”
城西?
衙役好像抓住了什么。
“大人,我知道城西有咱们宽城唯一的一家客栈,他们应该是去了那里。”衙役急忙道。
他不放过任何一个巴结的可能。
瘦猴骤然色变。
即便高望说要骟了他,他都丝毫不惧,可这一次,他怕了。
高望笑了。
笑的阴森刻薄。
“现在,你没用了。”
……
杨小逍在客栈等的有些着急。
一直没等到瘦猴的消息,他隐隐有些不安的感觉。
“青云,你去路口看看,瘦猴要是有消息,抓紧带回来。”
胥青云点头:“好,我出去看看。”
转身出门,身影一闪,消失在门外。
杨小逍眉头紧皱。
“丰先生,我总感觉有些不对劲……或许我该让青云留在那边打探消息,瘦猴他还是太冲动了些。”
丰利鑫望着窗外,雪花不知什么时候又零星飘落。
“静观其变吧。”
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如今没有任何有用的消息,一切只能等瘦猴回来再说。
胥青云衣袂飘飘,在这条街道的房顶上飘忽不定。
若不是杨小逍嘱咐他只是在街头等着,他都有心思回到医馆一探究竟。
以他的轻功,在这片屋顶来回穿梭也不会有被别人发现的可能。
忽然,他远远看到几个黑衣人在夜色里匆匆急行。
胥青云心中一凛。
无风不起浪,大晚上的这些黑衣人鬼鬼祟祟,只怕是奔着他们来的。
身影悄然无踪,他已经消失在原地,留下的只有片片雪花覆盖住他留下的痕迹。
黑衣人再快,也不可能快的过胥青云。
更何况高望吩咐他们,要隐蔽行踪,所以自然速度就慢了下来。
不过他们隐蔽的无声无息,若不是胥青云在高处,只怕还真不一定能发现他们。
黑衣人潜入了客栈。
故技重施。
他们打探清楚了刚刚住进来这帮人的房间,对着窗户吹起了毒雾。
过了一会。
他们发现屋内没有任何动静。
“砰砰“,他们踹开了房门,傻眼了,屋内空无一人。
“大人,屋内并没有人。”
黑衣人回到客栈门口,汇报给高望。
雪花飘落在高望的肩头,他伸手掸落。
“没人?奇了怪了,客栈掌柜的明明说他们就住在那个房间。“
他回头阴测测的看着衙役。
“你不是说他们在客栈吗?”
老天啊,怎么又没人。
衙役哭丧着脸,你问我我怎么知道他们就不在啊。
客栈掌柜都说他们住进来了,他们不在房间关我什么事?
衙役欲哭无泪,他感觉今天倒霉透了,亲爹死的那天都不如今天倒霉。
“或许……他们是去了茅房?”
这是衙役能想到最好的解释了。
茅房?
高望鄙夷的看着他,“五个人一起去了茅房?你这猪脑袋留着真的没什么用了。”
衙役的脸吓的惨白。
“大人,你……什么意思?”
他不想死,他只是想要一笔赏钱而已。
他现在肠子都悔青了,若不是一时财迷心窍,怎么会沦落到掉脑袋的地步。
高望明摆着是要摘了他的脑袋。
他现在才明白过来……他知道的太多了。
一个兵部尚书的儿子敢当着自己的面杀人,或许根本从一开始就没有存着留自己活口的打算。
“我什么意思?呵呵,没什么意思,只是想着你太笨了些。”
高望笑了。
衙役长长松了口气,看来自己想多了。
“来人,把他舌头割掉,双手双脚砍了。”
衙役傻眼了,我曹你祖宗,这特么还叫没什么意思?
舌头割掉,双手双脚砍掉,只为了绝了自己泄密的可能。
“我还是太仁慈了。”
高望仿佛在自言自语。
忽然。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