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苍蝇说起丐帮中竟然还有强抢妇女之恶徒,白涯顿时勃然大怒,决心一定要把这种败类绳之于法,以正丐帮帮风。
“苍蝇,你去把执法长老叫来,本帮主倒要看看这个武子阳究竟是什么人物,竟敢在我丐帮胡作非为,乱我帮规!”白涯冷喝道。
苍蝇却是有些犯难道:“帮主,估计把执法长老叫来也没什么作用,那武子阳可是很有背景的,副帮主是他的亲舅舅,正是因为有这层关系,武子阳才敢在丐帮为所欲为。执法长老对此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敢得罪了副帮主。”
“大长老有何反应?其他长老又是何种态度?”白涯又问道。
“哎,帮主,此事牵扯到副帮主的亲外甥,所以各位长老也是保持沉默,不敢对武子阳有所动作,毕竟武子阳身后有副帮主撑腰,谁会肯为了帮中的一个小人物而去得罪副帮主?”苍蝇轻叹道,心想,自己为什么就没有一个好舅舅。
“在我丐帮,像武子阳这种恃强凌弱、以上欺下的事多不多?”白涯又问。
“倒也不是很多,丐帮弟子本都是些穷苦人家出身,心地都很善良,为人都很老实,再说丐帮帮规也极为严厉,帮中少有作奸犯科之人。唯有那些手握权力、且享有特权之人才会在帮中为所欲为、欺压弱小。帮主,说句不该说的话,丐帮帮规对我们这些手无实权、地位低下的弟子倒是用得上,可对那些上层人物恐怕只是个摆设罢了。帮主,那季狗剩年近古稀,膝下就这么一个女儿,如今女儿一死,他已是万念俱灰,生无可恋,只是还没有替女儿陈冤昭雪,心中不甘,唵不下这口气。可季狗剩却又告状无门,精神已颓废得不成样子。”苍蝇又是一叹。
“既然告状无门,那季狗剩为何不早点来找本帮主呢?”白涯惋惜道。
“其实那季狗剩根本就没打算要找帮主的,觉得帮主年青,在帮中根基又不稳,又没有什么话语权,找了也是白找。帮主那可是季狗剩说得,弟子只是借用他的话而已,帮主可千万不能怪罪弟子。”苍蝇腆脸一笑,生怕白涯不高兴。
“那季狗剩为何又想到要来找本帮主了呢?”白涯错愕道。
“呵呵,帮主,谁让得罪人呢?有人可是一直都想看你笑话的。”
“本帮主得罪谁了?本帮主可是低调的很,怎么会得罪人?”白涯一脸茫然。
“呵呵,帮主,你难道就忘了?如雪师姐呀,你可是把人家给得罪死了,就是如雪师姐出的主意,让季狗剩来找帮主的,她呀,故意在给你出难题,哎,这女人啊,一旦记仇,报复心极是强烈。”苍蝇怜悯地看着白涯。
白涯顿时无语,苍蝇不说,他倒还把这事给忘了,钟如雪看来真不是个省油的灯。不过,白涯作为丐帮帮主,即便钟如雪不出面给他找难题,他也会主动去解决,身为一帮帮主连这种事都不敢过问,那还是一个合格的帮主吗?
“苍蝇,你去把大长老叫来,我有些事要跟他商量一下。”白涯想了想道。
……
“你说什么?帮主,你召集所有长老到议事堂外集合?帮主呀,你可要想清楚,武子阳乃是容泰的亲外甥,为了一个普通弟子的女儿与容泰闹僵,恐怕会对你不利呀。帮主,你根基不稳,帮中势力单薄,现在还不是与容泰闹僵的时候,还是忍一忍吧,慢慢把你的势力壮大起来再与容泰正面对抗也不迟。帮主,退一步海阔天空,大丈夫要懂得能屈能伸。”大长老钟天明听到白涯说要为季狗剩伸张正义之时,当下就急了,生怕白涯这一动作会引起丐帮内部矛盾激化。
“忍?大长老,你要让本帮主忍到几时?堂堂一帮之主竟要对一个副手忍让、妥协,说出去本帮主如何在帮中立足?如何保护帮中弟子?”白涯沉喝道。
“这……哎,理是这个理,但帮主你现在太薄弱了,如何与容泰正面抗衡?就算老夫一人力挺你也起不到太大的作用,很多长老都在观望之中,绝不会轻易得出手帮你,到时,一旦矛盾激化,纵使老夫也无能为力。”钟天明担忧道。
“大长老,本帮主知道你担心的是什么?但是有人触犯了帮规本帮主总不能视若无睹吧?那我丐帮成了什么?有权有势之人可以为所欲为,视帮规如儿戏,没权没势之人就活该被人鱼肉人,这样的丐帮能繁荣得起来吗?”白涯冷道。
“老夫何尝不是与帮主的想法一样?希望丐帮弟子人人平等,可是……”
“没有可是!大长老,传本帮主令,命执法长老将武子阳先关押起来,通知所有长老明日到议事堂外集合,所有长老不得缺席,若有特殊原因不能出席者,必须要有亲笔书信说明原因,无故缺席者,本帮主自会追究,去吧!”白涯大手一挥,打断了钟天明的话,态度坚决,表现得极为强势。
对于白涯的强势,大长老心中不由地咯噔了一下,丐帮如今正是需要这样强硬的帮主,但是再怎么强硬也必须要有足够的实力去作为支撑的,以白涯当前的实力拿什么去和容泰正面抗衡?弄不好白涯可能会引来杀身之祸,会在丐帮陷于万劫不复之地。
大长老钟天明正要出言劝阻,却被白涯抢先说道:“大长老不用担心,本帮主自有分寸,你尽管按本帮主的吩咐去做就是了!”
钟天明摇头一叹,不知道白涯到底是哪里来的底气,到底有什么依仗,万一引起丐帮内战将会如何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