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涯自从坐上丐帮帮主之位后,对自己的要求也提高了不少,尤其是在练功方面更是勤奋,练武堂、罡风峡谷、炼丹房,几乎天天都能看到白涯的身影。
傍晚时分,白涯正在卧房打坐调息,突然听到敲门声,白涯打开房门一看竟是钟如雪,这让他有些头大,暗想,这小娘皮不会又是来找茬的吧。
钟如雪倒是看起来心情不错,看到白涯后便是甜甜一笑,娇躯前倾往白涯跟前凑了凑:“白大帮主,小女子冒昧造访,多有打扰,还望见谅侧个。”
“说人话!”白涯故意板着脸说道,原本也没打算给这小娘皮一个好脸色。
“喂,姓白的,我是不是欠你什么?每次见你都板着脸,当上帮主就了不起了?当上帮主就不需要理会我这种小人物了?”钟如雪嘟嚷着嘴说道。
“你几时又把我当成过帮主了?”白涯兀自转身进了屋。
钟如雪吐了吐舌头,随即跟进了屋,继续往白涯跟前一凑,笑道:“姓白的,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苍蝇与刘小芹好上了,听说他们二人正处得火热呢。”
“哦?是吗?这倒是件好事,刘小芹不嫌苍蝇啰嗦了?呵呵,怕是扛不住苍蝇的软磨硬泡吧?委屈答应与苍蝇好?”白涯感到颇有些意外,猜测道。
“还真是巧了,苍蝇居然在刘小芹面前改掉了啰嗦的毛病。”钟如雪笑道。
“是吗?呵呵,问世间情为何物,果然是一物降一物呀。”白涯也是大笑。
“不过,这个苍蝇只是不在刘小芹面前啰嗦,在其他人面前还是碎碎叨,真是烦死人了。喂,姓白的,这事你得管管。”钟如雪眉头紧锁道。
白涯呵呵一笑:“这个我可管不了,我还没有权力去限制人家的人身自由。”
“苍蝇不是最听你的话吗?”钟如雪问道。
“苍蝇别的都好,就是他那毛病我也没办法。”白涯摇头道。
“姓白的,相亲活动以后还会有吗?我觉得这种活动蛮有意思的,本姑娘喜欢。”钟如雪颇有兴趣地问道。
“怎么了?如雪姑娘想嫁人了?呵呵,要不,我给你安排一个专场相亲大会,如何?若是如雪姑娘找到如意郎君,我白涯也算是功德一件呀,哈哈哈哈。”白涯笑呵呵地说道。
钟如雪顿时俏脸飞红,对白涯杏目怒瞪:“谁要相亲了?真是无聊!本姑娘只是问问,你哪来的那么多废话?”
“你若不想嫁人,干嘛要问相亲的事?”白涯步步紧逼道。
“你……死白涯,你作死不成,为何老爱我开涮?前世与你有仇是怎地?再说,本姑娘相不相亲干你何事?真是多管闲事!”钟如雪嗔怒道。
“我看你分明就是想嫁人,不过你这性情怕是没人敢娶你的,你看看,整个丐帮,谁不知道你一言不和就出手相向,搞得人人自危。哎,要不,我勉为其难收你做暧房丫环吧。”白涯轻叹,装出一副我不入地狱谁入狱的样子来。
钟如雪顿时气极,不由分说,扬起手便要打白涯,痛下决心要给以白涯颜色。
白涯眼疾手快,一把抓住钟如雪的手,仍是调笑道:“才说你性子暴,怎就不知道收敛些,你这样真会没人要的,难不成真要让我收你为暖房丫环?人倒是美人胚子,就是性格太过于泼辣,哎,看来想要彻底收服你,还真是任重道远呐。”
“无耻的臭流氓,谁要做你的暖房丫环?真是脸皮厚极!”钟如雪怒嗔道。
钟如雪的手被白涯抓住,却是挣脱不开,心中又气又急,情急之下抬腿一脚便朝白涯的下胯踢去,且力道十足,对白涯大有断子绝孙之势。
白涯吓了一跳,连忙闪身躲开,喝骂道:“小娘皮,你下手怎地如此狠毒?”
“谁让你得罪本姑娘,本姑娘就要打得你生活不能自理!”钟如雪解气道。
“你这是想让我***不能自理吧?最毒妇人心呐。”白涯摇头叹道。
“你这无耻的臭流氓,满脑子的龌龊思想,懒得理你!”钟如雪娇羞不已。
白涯一声干笑,继续不依不饶地说道:“小娘皮,若是刚才那一脚真被你踢中,恐怕我白涯从此真要断子绝孙了,那我的下半生你是不是应该要负责?”
“负你个大头鬼!”钟如雪像是不长记性似得竟又扬起手去打白涯。
白涯抓住玉手的同时将钟如雪一把横抱起来,钟如雪立刻吓得花容失色,连忙挣扎,不停地捶打白涯,怎奈白涯已是三品肉身强度,任钟如雪如何捶打都无济于事,钟如雪急得不行,却又不敢喊出声来,免得让人误会,听人闲话。
白涯很快将钟如雪扔到床上,咧嘴笑道:“小娘皮,今晚你就给我暖床吧。”
钟如雪又羞又怒,仍是对着白涯一顿捶打,似要出了这口恶气。
白涯见钟如雪还是不老实,索性横下心来去扒钟如雪的衣服。钟如雪此刻娇喘连连,又急又羞,嘤声泣道:“死白涯,臭白涯,我便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其实,白涯只是想吓一吓钟如雪,不可能真的会去扒光钟如雪的衣服。只是,当白涯解开钟如雪的外衣时,却只留有一件半透明的纱衣,里面粉红色有肚兜肉眼可见。钟如雪,果然肌肤如雪,那雪白的肌肤在纱衣下面若隐若现、光滑惹人,尤其是那对高耸之处,更是挺拔诱人,粉红色的肚兜似乎遮不住那乍泄的春光,那道迷人的深沟仿佛藏着许多令人贪欲的秘密,极是让人神往。白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