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妮一脸木然的接过小酒瓶,僵硬的颤抖着灌下了一口酒。原本惨白的脸上多了一抹红光。“哈,酒是个好东西,可惜我以后喝不到了!”
“放轻松,傻孩子。没有人那么容易死。尤其是埃塞克斯船长的船员。”埃塞克斯压抑不住自己上翘的嘴角,拉出了一个僵硬的微笑。
“死神可没那么大面子召我过去,埃塞克斯船长逃脱死亡的方法多了去了。不要紧张,放轻松,埃塞克斯船长走南闯北见得多了,这只不过是一个新的探险罢了。”
罗宾木然的坐在帆船的最前头,脸色平淡看透了生死,身后的手臂宛若盛开的繁花一般绽放着。脸上带满了看透生死的睿智的光芒。罗宾拈起花瓣微微一笑“死亡只是一个新的开始,我已经无所畏惧了。”
“喂喂,罗宾,拈花一笑的意思不是你笑啊。”埃塞克斯挠了挠头,手中的船舵已经开始微微的颤抖了起来。
“我来拈花,我来微笑。我的本我读懂了我的自我···我的思想已经超脱···”
“咳咳咳。”埃塞克斯咳嗽了一下挣脱了绳索,站了起来。“女士们!小姐们!人,最宝贵的东西是生命.生命对人来说只有一次。因此,人的一生应当这样度过!当一个人回首往事时,不因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因碌碌无为而羞愧!只有这样这样,在他临死的时候,才能够说,我,把整个生命和全部精力都献给了人生最宝贵的事业——为探索世界的未知而奋斗。”
这时,船只开始不断的剧烈晃动了起来,仿佛水下沉眠着的巨兽苏醒了一般,巨大的轰鸣声逐渐的盖过了埃塞克斯的声音。埃塞克斯扶稳船舵,对船只的波动毫不在意,稳稳的站在了船上。巨大的惊喜包裹了埃塞克斯,这是他从未挑战过的世界奇迹。
在深海的空洞处,被诡异的加热至沸点的海水不停的涌动着,试图掀开压制在洞口的不知名的壶盖。随着空洞内部的气温迅速升高,内部的压力也在迅速加大,直到最后,仿佛高压水枪一般,海水被巨大的压力所挤压pēn_shè向天空。
“哈!就好像顶开盖子的水壶里的水一样,狂躁的家伙!我们成功的搭乘上了这股洋流!”埃塞克斯依旧笔直的站在帆船上,哪怕他此时已经与海洋平行,飞翔的小鸟号已经成功的搭乘上了这股向上的洋流。被巨大的热力所激起的洋流向上喷发着,笔直的冲入了云里,而小鸟号呻吟了一声,浑身的木头都在颤抖着,费力的驾驭着热风向上方驶去。
被这大自然的奇迹所震惊的罗宾与邦妮愣愣的看着距离自己越来越远的海洋,又抬头看向通向未知的洋流与陷入黑暗而厚实的云彩里的未知目的地,两人顿时豪气顿生,不由得‘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呸,你们两个是我最难带的一波船员,老子之前招募的二十多次船员里你们两个是最怂的。”埃塞克斯用着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两名少女,一脸无奈的叹息道。
“船,船长!之前的船员都去哪了?”邦妮颤抖着,僵硬的扭过头看向埃塞克斯,原本长得很英俊潇洒帅气正派的埃塞克斯在阴云与海洋的衬托下显得无比阴森。无比阴森的埃塞克斯船长按了按他的帽子,遮住了他眼睛。
“他们?他们都在另一个世界里呢。嘿嘿嘿嘿嘿嘿。”
“咿,呀啊啊啊啊!”
“咳咳,不要玩了,邦妮,好好操纵船只,罗宾!挡开一切袭来的掉落物。通往空岛的旅程,已经开始啦!”
邦妮停止了抽噎,双手稳稳的抓住了缆绳,在她的固定下,船帆被热风迅速吹的鼓了起来。小船突然加快了上升的速度,然而邦妮却感觉仿佛有什么东西不对一样。
“船!船长!船头翘起来啦!喂!要翻船啦!”邦妮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在逐渐的后仰,不由得慌乱的喊了起来。
“安心,蠢货,这是正常现象。”埃塞克斯离开了船舵站了起来,拍了拍邦妮的脑袋,安慰道“我们很快就能飞起来了。应该。”
帆船船头微微翘起,整个船只逐渐的从水中脱出,船舵已经失去了它的作用,也将埃塞克斯从中解放了出来。
“扬帆!!我等即将起飞!这是一场新的探险!不要怕!兄弟们!你们的船长庇护着你们!”
“船长!前面有一只海王类掉下来了!我挡不住这个!”罗宾眯了眯眼,盯向了那个在空中快速放大的黑点。一头巨大的海蛇形的海王类正在空中快速的坠落,海王类在空中无助的扭动着自己的身躯,对于这艘小船而言,哪怕是被轻轻刮一下,也会径直造成船毁人亡的后果。
埃塞克斯脸一黑,小船刚刚要离开水面,现在还无法操纵船帆进行闪避,而船舵也因为小船已经部分离开水面,稍有波动小船就会被水流带的侧翻。
埃塞克斯猛地向前窜了一步,来到船头,稳稳的站在船尖的埃塞克斯看了看与自己平行的冲天海流与正在快速下落的海王类,埃塞克斯从手中凝聚了巨大的血刃,在埃塞克斯的挥舞下,一道巨大的血刃冲天而起,狠狠的劈向了海王类。
“吾等前方!绝无敌手!月牙天冲!”
被巨大的血刃所斩击的海王类一僵,巨大的血刃将它的蜿蜒的躯体分成了几段,血雨从天而降。被埃塞克斯从船头撑起的护照所抵挡。飞翔的小鸟号已经完全的脱离了洋流,在它大的过分的船帆的作用下,飞翔的小鸟号借着它的翅膀稳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