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节奏慢,心情舒畅在慢节奏中,聆听着悦耳小曲,世间一切嘈杂也都寂了于轻灵动听。
“先生,你的快递,请签收。”
“我的?”嘴角残留漱口时的泡沫,还未来得及抹去,匆匆跑来开门,迎接清晨叮呤细碎声。
汪宇明显有些惊讶,快递包裹怎会送到他这来呢,他可没上网购物的习惯,更没与人相互通过快递送礼的习惯。
“是不是弄错了?”
这是他的下一句话。
仔细推敲一番,还当真想不到谁会送东西给他。
死胖子?不太可能。不让他倒送,就已经很不错啦。
“先生,没错的,收件人这栏明确地写着你的名字。请尽快签收吧,我还有下一趟要送呢。”快递小伙露出服务式微笑,话语间催促之意很是明了。
“让我看看...昂。”从快递小伙那接过寄件,他仔细观摩一番,指间的笔停留片刻,而后快速而又流畅地书写一番。
包裹不大,包装不算精美,快递的标准式包装。寄件人那栏,调皮秀气的字体映目而来,尾后还串上一颗大大的爱心。
让他想起一个人...
“护士姐姐寄来的,任务的指示?”他笑着道,总算是等到了她的消息,还以为她早就忘记这回事。
“主人,那行清秀文雅的字挺调皮...陆姐姐留给小弟弟的,尾后还串上爱心,这可以认为是变相的表白吗?”
某系统将那栏署名正儿八经地念一遍,还不忘调侃一句。
“人生三大错觉,她喜欢你,永远排在榜首。”
快递员接回已签收好的快递单,准备撕下来单条的手僵住,服务式微笑再次出现在脸庞:“先生,你签收的名字错了。”
单条签收那行流畅字迹,“汪少”一词格外地显眼,高调的风格仿佛要与顶上那颗大爱心一争雄风。
“没问题啊。”他答道。
“先生,你再看一下,真的不能这么签,公司方面会怪罪下来的,请您不要为难我。”
恭谦笑容透出真诚,让我来守护吧!
“汪少”一词划去,重新又签收了一遍,快递员这才满心欢喜地离开,朝下家奔去。
“主人,针对性质的性别歧视主义,寄件的护士姐姐能来这么一长串,你就不能来点新奇的。”
“你得体谅一下人家的工作,人家也不容易,累死累活送到家,还被添堵。”添堵的那人没脸没皮地说出这么一番话,正义感满满是怎么一回事。
“主人,是!是!是!!”
包裹虽小,但能容纳东西可不少。
暴力拆除包裹,裹条残片横陈于桌上,一盒包装精美的巧克力。
对,一盒包装精美的巧克力,然后什么都没有了。
“...主人,情人节礼物?”
情人节早过了,要过也得来年。他得重新审视一下这个陌生人了,或许并不是那位假护士姐姐,一度怀疑起自己的主观臆断。
甚至得出一个更惊人的谬论――难道是有人搞的恶作剧。
“不说这些,拆开看看不就知道了。”他怀着拆炸弹般的心情,小心翼翼、颤颤巍巍、诚惶诚恐轻轻拨开它的外包装,如抽茧拨丝般卸下它的层层“伪装”。
果如所料......
一盒纯正的巧克力
“主人,容容去哪儿了?”
“他”突如其来的一句妙问,也不知是为了缓解尴尬的气氛,还是纯粹出于无脑。
“还在睡觉呢,要不你去叫醒她?”他停下手头上的工作,望向里屋那间精致装饰的房间。
“主人,那还是算了,去了还不被生吞活剥了去。”
他不动,“他”也靠近不了那房间,不过电磁波还是能够到达的。
“质地很坚硬,巧克力看来是真货,要不我们先尝几个?”金黄纸片包裹着圆滚滚的身子,挨个隔着小隔板整齐排列。他挨个擢下去,擢到三行二列那个,手感坚硬,金属质感那种坚硬。
他迫不及待地剥开那层金色皱纸,内心静待露出所期望的面孔。
“主人,吃独食可是烂屁股的。”
“我想...这是惊喜!”他声音颤抖,激动的情绪久久难以平复。
金属流线机身,四方方块中心圆内切于边,赤红电路明灭可见,外沿微小齿轮硬朗分明。
不得不夸赞陆姐的智慧,诚会玩的心思深深印刻在那么小小的一盒巧克力里。
方形金属块静躺在他的掌心,在他仔细端详下,硬是没能看出点什么端倪。
“主人,那小盒子下面有张小纸条,可能有它的使用方法。”
锡纸边角压着一张白纸条,若不稍加注意,当真难以发现小小的它的存在。
在这空档,里屋有了动静,熟睡的美人儿睁开睡眼朦胧的俏眸,白皙胜雪的指身轻轻抚挲着眼眸,掀开压在娇躯印有可爱图案的被褥,噔噔有力的木板声有节奏响起。
陪训期间,汪宇寻得一处出租房,于是两人顺利同居。
其实这避免日常的一些麻烦,毕竟容容也只有灵者才能看到,同宿舍的人可都不知道多了一个人。
倘若那天跟他们讲,其实宿舍除了他们几人还多了一人,想想都觉得毛骨悚然。
寻得的出租房,房间间数并不多,摆设也极少,按他的说法来说,那些有的没的没必要在意,重在温馨嘛。
还有一点最重要的好处,处于郊外寂静区,距离学校近,十几分钟脚程。
“陆姐可真会玩!这玩意还能传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