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鼎山一看,有些唯唯诺诺的东方狂,立马有些不悦的狂妄一笑:“老子刘鼎山看中的小家伙,还有不从了的道理?”
嘴里说着的同一时间,刘鼎山猛地伸出手来,一把将东方狂抓到了手里,对着邵新虎点一点头,转过头去嚣张狂妄的大笑着,直接驾驭着凌空飞剑就走。
呃!那被刘鼎山抓在手里,犹如小鸡一样动弹不得的东方狂,简直就要立马郁闷而死!
这天底下有强行收徒的人,可哪里有将人家强行收为徒弟,再让人家背上欺师灭祖,弑杀师尊的人?
可是被刘鼎山抓住的东方狂,不仅仅是被封住了,浑身上下所有的筋脉动弹不得,就连一句反对的话都说不出来。
刘鼎山将东方狂带到了一座山头之上,随即把他放到地上,伸手一按,东方狂立马就像木偶人一样,直直的跪伏在了地面之上。
刘鼎山一脸嚣张狂妄的大笑:“哈哈……你个小兔崽子!老子刘鼎山可是这仙侠学院里面,数得上前十的高手,居然让你拜在老子门下,你还心不情不愿的!现在老子,就要将你强行的收入门下,看你又能拿老子怎样?”
说完这话,刘鼎山兴高采烈的拿出了通讯令牌,对着令牌一阵子的大呼小叫,随后不到一刻钟的时间,这一个小山头山就来了十来位金丹真人,外加数十名男男女女的弟子。
众人看着被制住了筋脉的东方狂,犹如雕塑的石头人一样的跪伏在地上,尽都忍不住喜闻乐见的开心大笑,看来这近百人全都是见识过了,这刘鼎山的嚣张狂妄作风了的!
随后刘鼎山乐不可支的,亲自搬来了一把硕大的太师椅子,一脸荣光的,对着现场里面的那些金丹真人,拱手说道:“老子刘鼎山,今天又开山收亲传弟子了!这一个亲传弟子,与那公孙善差不多,都是能够越级战胜对手的天才!咋样,各位师弟师妹,羡慕得紧吧?”
呃!一听此话的东方狂,简直就想立马喷血三升!
刘鼎山就像是得到了一件,心慕不已玩具的小孩,他猛的一屁股坐到了太师椅上,张狂不堪的大笑着说道:“好了!师兄老子我,就不让你们眼红了!嗯嗯,现在开始拜师典礼!”
刘鼎山猛地摆出一副庄严肃穆的神情,伸手对着东方狂一按,东方狂立即就身不由己的彻底跪拜了下去。
刘鼎山一本正经的说道:“一礼成!起!”
他一挥手,东方狂立刻又身不由己的,挺直了腰身。
刘鼎山再次的伸手一按,跪伏着的东方狂再次的磕下一头,刘鼎山不失时机的庄严说道:“两礼成!起!”
随后刘鼎山故伎重演,直到他说出了:“三礼成!起!”方才暂时放弃了,控制着东方狂磕头的举动。
随后刘鼎山从储物袋之中,掏出了一个丹药瓶子说道:“为师没有什么好东西给你,这里面有一颗洗筋炼髓丹,就权当是为师给你的见面礼吧!”
东方狂真想站立起来,直接给这刘鼎山一个响亮的耳光,老子东方狂可是吃了十二颗洗筋炼髓丹的主儿,你这只给一颗就想要老子硬背上,这欺师灭祖弑杀师尊的罪名,是不是太他玛的小气了呢?
刘鼎山将那丹药瓶子,硬塞到了东方狂的储物袋之内,随后对着他的得意弟子公孙善一挥手说道:“将你这小师弟,带下去休息吧!”
公孙善慌忙对着刘鼎山施了一礼,沉声应道:“是!”随即一把将东方狂给扛上了肩头,毫不犹豫的对着一座小院子走去。
在那精雕细琢的小院子四周,漫山遍野的矗立着各种五光十色的花妖树,这些花妖树既不长树叶,也不结果实。一年四季都是那般艳丽光彩的,盛开着各种颜色的花朵:
有一树粉红的,粉红得令人痴迷心醉!就犹如那含春待放的少女,矗立在如意郎君的面前,娇羞难堪的抿嘴一笑……
有一树火红的,火红得令人心惊肉跳!就犹如那美艳绝伦的妖精,在微风之中扭动着腰肢,勾人魂魄的媚眼乱抛……
有一树金黄的,金黄得令人贪欲横生!就犹如那贪婪成性的恶魔,晃悠在世人的脑海里面,蛊惑着世人道德沦丧……
有一树漆黑的,漆黑得令人清心寡欲!就犹如那宽广无垠的黑夜,死死压制着人类的幻想,摄人心魄的令人沮丧……
……
东方狂被公孙善一口气扛到了,那一片令人无法自持的花妖树下,方才将他从肩头上面一把滑了下来,按到了亭子里面的石凳子上坐下。
公孙善伸手解开了,东方狂的筋脉封锁,一咧那粗犷的厚实嘴唇,笑着说道:“哈哈……没有想到啊!咱们两个人,还真的成为了一个师尊坐下的亲传弟子了啊!哈哈……”
东方狂恢复了人身自由,浑身软绵绵的酥麻不堪,他一翘嘴唇没好气的回道:“你以为我愿意,与你成为同一个师尊坐下的亲传弟子啊?”
“呵呵……”公孙善无法理解的,盯着东方狂说道:“什么意思?你一个小小的筑基期四重,还不愿意拜在我师尊的门下了?”
东方狂能将自己要欺师灭祖,杀死刘鼎山的事情说出来么?他只能郁闷要死的一翻眼皮说道:“不愿意,就是不愿意了,哪里有那么多的其它意思?”
公孙善毫不在意的一挥大手,十分粗犷的说道:“哈哈……不就是师尊强行的将你收到了他的坐下么?男子汉大丈夫,又何必在这种小事情上,去斤斤计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