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龙真人不知广成子前往自己的芦篷之中,若是知晓之后必然加快那破阵的步伐,只是黄龙真人能破得那金光阵吗?
将近深夜便是阵中的金灵圣母也是歇息了,说是歇息其实就是打坐调息以待明日而已。
金光圣母在阵中盘坐,默诵黄庭,但是今晚有人不想让他安生。
那黄龙真人得了八卦紫绶仙衣,以为必然破得金光阵,想着日后在众位师兄面前也能趾高气昂一阵子,心中自然快活。
行至金光阵阵前,黄龙真人变是大喝:“金光圣母速速前来受死!”
此时金光圣母正在阵中调息,却听得有人口出狂言自然是怒火烧胸,抬眼一看却见得是那黄龙真人。
见只有黄龙真人一人,金光圣母便讽刺道:“上次那封神之战,你的气运未尽,便是你这等弱小的法力,也能在众多师兄的保护之下全都安然脱身,如今若是你入得这金光阵来,定要你殒命阵中!”
黄龙真人有八卦紫绶仙衣护身,心中更是狂喜,便张狂说道:“来!来!来!将你那金光阵亮出来,你我大战三百回合,看你这小娘们服不服我!”
金光圣母听闻之后,更是怒不可遏,手中忙活起来:“看你一会还会不会如此的张狂,进了我这金光阵,便是要送命的,你的嘴皮子可救不了你!”
黄龙真人挑衅的往金光阵中一踏:“来!来!金光便朝着我头上打,看我惧不惧你!”
将金光圣母冷“哼”一声之后,黄龙真人便见一台,台前有杆二十一根长柱环绕台前,那二十一根柱子之上皆有物件在其上挂看,金光圣母也是不在废话,上台,将绳子挠住拽起,那柱子之上便吱呀响动起来,二十一面镜子便对准黄龙真人,打将下来的乃是雷声涌动,之后金光射将下来。
黄龙真人忙将八卦紫绶仙衣打开,如大披风一般连头都裹定,旁人亦不能见其身,这下纵使金光有精奇奥妙,便也侵不得八卦紫绶衣。
黄龙真人大喜,这师兄的法宝果然是好使,金光阵这下便伤不得自己,破掉这金光阵便在翻手之间。
金光圣母见到黄龙真人用仙衣将自己裹住,没有在金光之下化为脓血,也是映着金光细细看着。
金光圣母心中有盘算,也是将黄龙的算盘猜出了一二,立即出言讽刺道:“哦!我道是什么,原来是八卦紫绶仙衣,怪不得你黄龙如此的猖狂,怎么?从你师兄手中借那八卦紫绶仙衣,欲斩我头,献于你联军帐前,涨一涨你黄龙的威风吗?”
黄龙在这八卦紫绶仙衣之中,便是极为的安全,见金光圣母出言揭短,便怒道:“一会便将你打杀,看你还敢出言讽刺于我。”
金光圣母也不怒,只是继续说道:“黄龙你将八卦紫绶仙衣从你师兄手中借来,却为何不将那番天印也借来?”
说起番天印,金光圣母还是一滞,毕竟是将自己打死之物,缓了一缓,金光圣母继续道:“没有番天印,纵使你有八卦紫绶仙衣又如何,你又无有打杀我的法宝,便是只能在这金光之下安存,哪里来的杀我的手段?”
金光圣母如此一说,黄龙真人这才暗道一声:“坏了,光顾着向师兄借那八卦紫绶仙衣立功了,却是没有想到借那番天印,这下不能打杀这小娘皮,该如何是好?”
虽然心中惊恐,但是嘴上黄龙真人也是不饶:“谁说我没借番天印,金光圣母你今日必死!”
台上的金光圣母听闻黄龙真人说也是借了那番天印,心中也是一惊,但是想到黄龙真人急躁的性格,若是借了那番天印,只怕早早的掏出来将自己打杀了,哪里还会跟自己废话。
金光圣母厉言道:“徒逞口舌之厉,我看你番天印从何而来,不要觉得以八卦紫绶仙衣便能拖住我,你也知晓,如今的十绝阵都是经过改良之阵,阵中可不是只有我一人。黄龙,今日你必死在我这金光阵中。”
此话一出,黄龙真人的心中便才是真的慌了,眼下他与金光圣母不能有一人收手,一人收手令一人必死,但是金光阵中多了一人,那一切便都不一样了。
黄龙真人急躁,但是却也是无可奈何,无有打杀金光圣母的法宝,就会被困在这金光照射之下,如今只能期望他的众位师兄早早的发现他的踪迹。
……
且说广成子来到黄龙真人帐中,左瞧又瞧却是不见黄龙真人的身影,心中犹自纳闷,便朝着那黄龙真人的童子问道:“我那师弟,黄龙真人哪里去了?”
黄龙真人立功心切哪里会让童儿注意到他的踪迹,童儿想了又想便说道:“回师伯,不知为何,便是于太阳落山之时,脑中突然涌起倦意,便昏昏睡去了,不曾见过师父的下落。”
广成子也是疑惑,这黄龙真人说是借那八卦紫绶仙衣一观,想来应该在芦篷中才是,为何却是不见黄龙真人的身影。
“真是怪哉!”广成子踱步离去,朝赤精子帐中而去。
掀开帐帘,赤精子却是在帐中端坐,阴阳镜、八卦紫绶仙衣列于身旁,正闭目打坐。
广成子便问道:“赤精子师弟可曾见过黄龙师弟?”
赤精子被广成子打扰也是不恼,只是回道:“平日里黄龙师弟定然要在我这里,求我将八卦紫绶仙衣借他,今日却是不见,也是奇怪,并未见到黄龙师弟。”
广成子听闻赤精子不降八卦紫绶仙衣借那黄龙师弟,心中也自好笑,看来那黄龙师弟说的倒也是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