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洪,东晋时期道教领袖,内擅丹道,外习医术,研精道儒,学贯百家,思想渊深,著作弘富。不仅对道教理论的发展卓有建树,而且学兼内外,于治术、医学、音等方面亦多成就,一生著作宏富,名传千古。这些资料风洛河当然记不住,但是《抱朴子》和“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还是知道的。这也是牛人一位啊,如果能拐到,不是,如果能请到天启…啧啧…“少侠也知道葛洪大师?”这位面的葛洪是隐士一名,醉心于炼丹制药,在江湖中名声不显,连很多前辈高人都不知道此人。“听说过一些。”风洛河道,“不知大师受的是什么伤,可方便我看看?”张仲景和乔嫣知道风洛河这样的内功高手在治疗内伤方面个个都是行家,很多方面比他们这些医者还要强大得多,听了风洛河的话也不觉得奇怪,但并不抱什么希望就是了。“有劳施主了。”中通说着背过身来。风洛河伸出手抵住中通的后背,太初紫气沿着他的经脉进入他体内。“这是…雷力?紫雷九击吗?”太初紫气在中通的经脉里转了一圈,风洛河对他的伤势也了解得差不多了。这伤确实很重,但比起白陌尘受的那份折磨来说好得太多,也容易治得太多了。风洛河问道:“除了雷力还有一寒一热两股真气造成的损伤,难道就是密宗那位活佛留下的?”“没错。”中通道,“少侠当知大宗师已能借用天地伟力,哲布丹巴的炎寒奇功借助水火两行之力,威力无穷。”风洛河想了想,道:“可能要花费一些时间,劳烦慈真大师把我的两位同伴叫过来,免得她们着急。”慈真刚想点头应是,但马上疑惑起来。什么叫做要花费一些时间?或者说花费一些时间来做什么?张仲景等人有着同样的疑问,看着风洛河。风洛河被他们看得莫名其妙,难道自己说的不够清楚?“风公子,你的意思是说……大师的伤你有办法?”“七八成把握。”风洛河也不好把话说得太满。三人一时竟有些呆住了。张仲景以为他没探查清楚,提醒道:“大师体内被两股真气损伤,其中一股还是相反的寒、热双属性,药石难医,唯有以内力调理,但一些有疗伤之效的真气一进入大师经脉内就如石沉大海,除非有一位同样大宗师境界的道家高人以玄门真气倾力为大师疗伤,否则……很难。”“我先试试吧。”说的太多也不如用事实说话。几人都退出房外,慈真派了人去找蔡琰和琴儿,自己在门口护法。有过治疗白陌尘和燕君寒的经验,风洛河客串起医生来驾轻就熟。中通体内的紫雷真气和炎寒真气自然早就被他以深厚的大悲内力驱逐了,只是雷、火、冰三种属性造成的创伤却让他和张仲景等人束手无策。但这种创伤对太初紫气来说不过小菜一碟。中通修行了上百年,修的不仅是武道,还有佛法,心境自是非常人能及,泰山崩于顶而面不改色都是等闲,世间能让他心理发生较大起伏的事情已经少之又少,但现在他还是忍不住地一阵惊奇。他清楚地感应到了风洛河真气里的蓬勃生机,自己枯萎的经脉在那些真气的疗养下仿佛获得了新生,让张仲景、葛洪等名医都无能为力的难题在风洛河的真气下轻易地迎刃而解。直到真气准备耗尽时风洛河才缓缓收功,而中通已经睁眼站起,双手合十,深深一拜。“施主再造之恩,贫僧没齿难忘。”“大师客气了。”“师父!”一直凝神注意禅房里边动静的慈真听到两人的说话声,不禁开口唤道。“进来吧。”中通古井不波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笑容,轻声道。出家人也是人,多淡定的高僧也会有喜怒哀乐。房门打开,慈真、张仲景、蔡琰等人鱼贯而入。张仲景是何等样人,忘闻切问早入化境,一眼就看出了中通的不同。“这……”张仲景盯着中通的脸看了半晌,又转头看了看风洛河,“老朽冒昧,不知可否为大师把把脉?”中通自无不可,伸出手来,张仲景赶紧把手指搭了上去。慈真等人感到一阵莫名的紧张,但看到风洛河和中通轻松的样子,又奇怪地安下心来。张仲景经过最初的惊诧过后很快面色如常,微眯着眼细细诊着脉,而后收回手,眼神复杂地看了风洛河一眼,拱手道:“少侠功参造化,张某佩服。”“前辈过奖了,晚辈只是修炼的功法有些特殊而已,实则对医道一窍不通,当不得如此赞誉。”听他们的对话,乔嫣等人哪还不知道结果。慈真面向风洛河一把跪下,双手合十,深深一拜,虽一言不发,但众人都知道他要表达什么。“慈真大师客气了,快快请起。”风洛河双手虚抬,慈真只感觉一股奇妙的能量将自己轻轻托起,那股能量虽然温和却充满了不可抵挡的力道,让他不由自主站起的同时心境也彻底被打破。外界传闻这位施主是仙界而来,莫非是真的?“毕竟是几十年的老伤了,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好的,大师还要注意调理。”“没错,”张仲景也点头道,“大师的经脉虽已重获生机,但仍需细细疗养,如无意外,三年内即可痊愈。”风洛河摇了摇头,拿出一个水晶瓶,道:“此乃青龙药剂,对内外伤都有奇效,大师每日饮用一滴,再加上张先生的灵参丹,不用多久就能完全好起来。”大家都听出了不同的味道,风洛河这明显是照顾张仲景的面子,没把话说明白。张仲景自然没那么小气,问道:“不知小友说的不用多久是多长时间?”“一个多月吧。”龙血药剂毕竟是晨曦塔这样的魔法组织生产研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