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的满头是汉的张平抬头看见张角嘴角嘲弄般的笑意,。
“莫急,莫急,待我去后你才能打开它,咳...咳...”,张角忍不住咳嗽了起来。
张平闻言小心的将书册放入了怀中,满心欢喜的问道:“是不是学了太平要术,我就能会仙法,飞天遁地了?”
“仙法?”张角闻言面露古怪,“也许吧,你切记住《太平经》乃我太平道镇教之宝,定要小心保管,《太平经》分上中下三卷,你手中乃是上卷总纲,是太平经刚要总览;中卷就是你口中所说的《太平要术》,记载的是阴阳五行、治病养生、长寿成仙之法;下卷《太平清领书》乃是通神占验、谶纬神学、灾异符瑞,趋吉避凶之法。”
张平听此,面如死灰,喃喃道:“有用的都在中卷和下卷,总纲有什么用,那不就是个目录吗?”
“不知好歹的小子,不识朱玉,得到《太平要术》你不过治病养生,活的久点,《太平清领书》不过让你堪舆风水,占卜算卦,有了总纲,你能成神。咳...咳...”张角怒喝道。
看到张平仍然一副如丧考批的脸色,张角不禁一阵失望,“《太平要术》在汉中张鲁手中,张鲁的五斗米教不过在汉中一地有些许民望,不过他只会些治病救人的手段,不足为戒,你若有本事取了便是。《太平清领书》在琅琊于吉手里,于吉一脉在东南一带颇有威望,在占卜算卦、趋吉避凶一道倒是颇有造诣,倒是有些麻烦,你切记提防。虽然《太平要术》和《太平清领书》也算当世难得的奇书,但与《太平经》总纲比起来,不过米珠之华。”
张鲁?于吉?这两都是比你张角在史书上记载比你张角多的多的多的人啊,你还瞧不起人家?呵呵。张平内心槽点满满。
似是看出了张平的不屑,张角叹口气,继续说道:“小子,我时日无多,也不与你分辩,待你日后真正掌握了《太平经》,你便知何为众星亿亿,不若一日之明也;柱天群行之言,不若国一贤良也。”
“还有,我道门一脉除了刚才说的于吉、张鲁,还有一人你需格外注意,此人名叫左慈,少明五经,兼通星纬,学道术,明六甲,通人心,好丹术,而且他手里有与《太平经》齐名的《遁甲天书》,还好他志不在开宗立派,然他游方随性,难以捉摸,你切记莫与此人为敌。”
张角喘了口气,见张平垂手拱立,认真的在听,接着说道:“我太平道精锐尽皆在此,这些精锐才是我太平道存身立世之本,他们可助你将我太平道发扬光大,具体你可问飞燕。飞燕跟我十年,是我一手教养长大,与你亦情同兄弟,你可以完全信赖,他定能护你周全。你还有什么问题?”
“太平道教义为何?”
“天以至道为行,地以至德为家,人以至善为本,共以生万物,无所匿,无所私,天下大吉,世道太平。”
“目前道门势力如何?”
“目前我道门主要分为三派,我太平道,张鲁的五斗米教,于吉的琅琊学宫,我太平道势力最强,其次琅琊学宫,五斗米教最末。左慈虽未开宗立派,然其不可小视,非一派一人可敌。”
“天师如何看当今天下大势?”
“灵帝无道,党锢不断,宦官当权,卖官鬻爵,巧立名目搜刮钱财,天下大乱之势已成。”
“天师要我发扬光大太平道,可是要我争霸天下?还是继承道统,传播后世?”
“一切随你”,张角叹了口气道:“你要争霸天下也好,你要隐蔽山林也好,切记勿使道统断绝。”
“黄巾军,可要救?”张平问道。
“你若有余力,可救。然黄巾溃败大势难改,终不过是给他人做嫁衣,哎。”
“天师可传我些许术法或武功,用以防身?”
“一切都在《太平经》中。”
“《太平经》怎么打开?”
“待我去后,你滴血于上即可。”
“天师为何选择我?”
“因为你是我张角的儿子。”
“你知道我不是。”
“你现在是了,天道茫茫,我虽无法窥测天机,但冥冥中早有注定,你能来到这世上,便有其缘法,便是天道给我太平道的一丝生机。”
张平闻言无言以对,作为一个生在新社会,长在红旗下,活在春风里的有为青年,对这些玄乎又玄的东西根本不信,然后连穿越这种事情都发生了,他又不能不信,这对于他过往的认知是矛盾和颠覆的。
“你叫飞燕进来。”张角见张平再无言语便说道。
张平连忙开门,叫正在门外如铁塔般站立的黑脸大汉褚飞燕进来。
“飞燕,你随我日子也不短了。”张角见褚飞燕进来说道。
“快十年了,天师。”褚飞燕连忙答道。
“是啊,当年我收你时你还是个顽劣的少年,一转眼已经十年光景了,飞燕。”
“在。”
“今日我想收你为义子,你可愿意?”
褚飞燕闻言,立刻推金山倒玉柱的跪倒在地,“愿意,飞燕愿意,天师于我恩情深重,养我教我,亦师亦父,飞燕只怕自己不配。”说完,褚飞燕就对着张角一头磕在地上,连磕三下。
“好,好,好,起来吧,好孩子,从今日起,你就叫张燕了。”张角老怀大慰的抚须笑道。
“是,张燕领命。”褚飞燕应道,不,现在叫张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