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金清,不得不提的是,她一个金鱼精,竟然能把驾照给考下来,实在是太让人感到意外了,而月白都三十的人了,考了七八回都没考过,还不如一条大眼儿金鱼的手脚协调呢。
所以,在胖子不在家的时候,每次金清开车,带月白出门,月教主都在心里骂自己一句笨蛋,今天也不例外,看着老司机架势的金清,月白就又在心里说了一句:“笨死我算了,人家一姑娘都有本,可自己这有钱有势有脑子的,咋就考不过科三呢?”
徐家今晚上是热闹非凡,不是说月教主他们来蹭饭的原因,而是徐家的儿媳妇刘文玫,也有了身孕,而两个怀了身孕的女人,坐在一起,那是话题不止。
至于徐丰源和自己的亲儿子和女婿,也是推杯换盏、聊起来没完,别看徐老头儿的岁数不小了,可酒量是没的说,那家伙,一杯接一杯的,一脸的褶子,都透着那股子喜意。
月白很喜欢这种气氛,他满心的感触,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到最后,索性不走剧情了,干脆跟徐老头和徐少爷,拼起了酒。
本来,月教主的酒量是不咋样的,可今天怪了,喝了俩钟头,愣是啥事没有,不仅脑袋不晕,眼睛也没迷离,走起路来,还是先前没喝时的那么利索。
月白时前还在想,自己到底能喝多少,是不是酒量一直没涨呢?但结果却大出预料,不管谁让他喝,他都应接不暇,喝到最后,饭桌上愣是没有酒了。
也有可能是喝的尽兴了,徐丰源就拿出自己珍藏了多少年的好酒,就着花生米,继续跟月教主拼。
同时,边喝还边聊天,徐老头问月白,“小白啊,你那边的事怎么样啦?我听说,最近的哈道派不安稳了。”
月白心说:能安稳嘛,神魔两族都预谋着来犯人界呢,这种情况下,道上的同僚要是还能坐的住,那一定都是一帮子傻缺。
当然,月教主嘴上没敢这么说,而是敷衍道:“呵呵,不安稳也没事,反正就是胡闹传闲话,我想,等过了这段时间,哈道派也就平静了,而到了那时,我也想着退位,过几天安省日子,也好在家带孩子!”
“恩,想法不错!”徐丰源对于月教主顾家的想法,还是很赞成的,不过,夸完了以后,就又说:“可你最近没听见什么消息吗?”
“最近?”月白一愣,心想,自己怎么可能听说啊,本教主这几天,可是一直在家里钻研道法、勤学苦练的天天向上呢,最近又没人找过自己,而自己,也没出门打听过什么闲话,怎么可能知道江湖上又生了啥事啊!
“其实,对于你来说,那道上传的消息,只是一件小事,而且也未必就是真的!”徐丰源喝了一口酒,吃了两口菜,这才又道:“你遇见的邪乎事不少了,也算见了点世面,从这里来比较,最近道上的事,就是一件小事,不过我建议你,还是去听听看看吧,就当换换脑子了。”
“哦?您都建议我去接触吗?那这事到底是什么啊?”月白的心里明白,如果不是很有趣的事,徐丰源肯定不会让他参与或是去接触的,而一旦有了徐丰源的建议,那想必就不会是什么小事,最次,也得是豪门之间,才有资格插手的事!
但在这里,徐丰源指的小事,却来源于哈道派的传闻,所以,这也就不难猜测,这件事,必定是和玄学道学有关的大事,只是对于吃过见过的月教主来说,那再大的事,也不可能比天塌了还要大!
“其实也没什么,明天让小杰带你去看一下,你就知道了!”徐丰源没有说明白,也不知道老家伙是故意要吊月教主的胃口,还是真喝多了给忘了,反正徐老头一说完,徐杰那边就点了点头,说没问题,然后徐大少爷,就噗通一下,趴在了桌上。
“哎,酒量真次!”徐丰源苦笑一声,欣慰的看看月教主,说:“还是女婿好,来,咱爷俩再喝点!”
“爸,别喝了,你也差不多了!”月白见桌子上的空酒瓶不少了,就赶紧阻拦道:“咱以后的日子长着呢,不能一天把一年的给喝出来吧,对了,到底是啥事啊?您先跟我说说呗!”
“说了没啥事,再说了,这酒还没喝过瘾呢!”说着,徐老头就又端起了杯子,硬和月白碰了一下,随即仰头喝干,而紧接着,徐丰源就在月白的目瞪口呆下,把酒杯往桌上一放,说了句:“这酒真不错啊!”,然后噗通一声,也爬桌子上了。
月白这叫一个无语,心说:你的过瘾呢?你的尽兴呢?你不是没喝痛快嘛,就算你舍不得你这好酒,那你倒是先把那件事给说完了再睡啊。
无奈,月白只能是就此打住,在阿梁的帮助下,把徐丰源和徐杰,先后抬进了卧房里,最终又在徐家的三位女主人的白眼下,把桌子收拾完。
这天晚上,月白和徐莉没有回去,月教主洗了个澡,就躺在床上瞎琢磨。
不是他想瞎琢磨,而是徐丰源留下来的钩子,一直在勾着他的心,月白就想不明白了,到底是什么事,会让徐丰源起了兴趣,还将这件事推荐给了自己呢?
照逻辑来看,今日的徐家,那在哈市的商业界当中,是少有的大商豪门,而这种商业家庭,最多关注的是展方向,因为只有在茫茫世界当中,现未来的商业途径,才是他们的乐趣和游戏。
可是,徐丰源了解月白的,经商绝对不适合后者,所以,徐老头所听说的事,肯定不是什么经营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