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为谁辛苦为谁忙啊!”
差不多明白了的月白生了一会闷气后也就想开了,说到底,是他自己在误打误撞的拿到了真货以后还要来此处的,所以,这个时候的他也只有苦笑着开门走了出去。
外面的天色还是黑沉沉的,不过此刻却没了无缘无故就刮起的怪风。
院子当中有三个影子在频频闪烁,其中那一胖一瘦是弹射道符和打出亮晶晶东西的胖子和金清。
而至于另外一个嘛,则是动作看似十分僵硬的邪祟。
虽然刚刚从大殿里开门出来的月白仍是看不清那邪祟的长相,可是,月白现在却发现,这个邪祟身上的气息似乎比起他进屋之前要弱了一些。
“喂,你们还没好啊,老子都单挑了一个排了,你们对付一个咋还没完事啊?”
月白见邪祟的气息出现了减弱就知道是胖子他们占据了上风,所以,他现在也不着急过去帮忙,而是坐在了大殿门前的台阶上点了一根烟看起了热闹。
“什么一个排啊?嘿,你倒是过来帮忙啊,咋坐那抽上啦?”
胖子似乎不太忙,他瞅月白看起了热闹就很不满地大喊了一声。
“一个排的邪祟啊!”
月白解释说:“丫的,这屋里头有一个排那么多的邪祟,他娘的弄完它们差点没把老子累死。”
“那宝冠啥的呢?”
金清也叫着问道:“那里面的东西月哥哥是不是拿到啦?”
“哎,别提了,那是阿梁那孙子给咱设的幻象,也不知道他奶奶的是怎么搞的,等我把邪祟们都宰了以后,我看到的那些东西就凭空消失了。”
月白吸了一口烟,懊恼的吐出了烟气回答说。
“哦,那就说里头没事了是吧!”
胖子这时道:“那你抽了这根烟过来帮帮我俩吧,别看这东西伤不了我们,可这家伙的皮硬的要命,怎么打也打不透!”
“皮?”
一听这话,月白的脸上顿时就带上了不解,他心说一只鬼怎么可能还有皮啊?
一边琢磨胖子的话,月白就站起了身,旋即,他把刚抽了两口的烟丢地上踩灭,然后用上了附加力量并拔出一把短剑就加入了战团。
这一过来,月白这才看清,原来那不是什么阴鬼邪祟,而是一个很奇怪的人!
这人的五官特别的平,就跟刚刚被板砖把鼻子嘴唇啥的给拍扁了似得,尤其是这人的表情,也是十分的平淡,似乎这人不会在脸上表露出自己的情绪似得。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月白凑近了对方之后,他却没有在对方的身上感觉到任何的生气。
其实不管是什么邪祟,只要它还在人间,那么其身上就会或多或少的有着一些死前所留下来的生气,除了彻底没了魂魄的死尸以外,好像就连阴鬼邪煞等物都会有一些生气夹杂在自身的气息当中。
可奇怪的是,月白并没有从这个没有表情的人身上感觉到任何的气息,或者说月白只感觉到了对方身上的阴气,除此之外他就再也感知不到对方身上的其他东西了。
“难不成这是一只僵尸?”
月白这么想着,他记得徐莉曾告诉过他,这世界上除了桌子板凳那种死物以外,就只有僵尸的身上没有生气儿了。
但瞅眼前此人的动作,以及那厮身上稍微有些僵硬的关节,月白是怎么看都不觉得自己现在所面对的东西会是僵尸啊。
换句话来说,就算是不看这些,那僵尸身上至少也有得有死气和煞气吧,可这家伙的身上除了纯粹的阴气以外,就连死、煞这两种僵尸必有得气息它都没有一星半点儿。
“看来这应该不是什么僵尸了!”
月白转念之间就确定了什么,随后,他就试探性的利用超快的速度在对方的身旁闪了一下,同时,月白手里的短剑还擦着对方的脖子来了一下子。
呲的一声后,月白就利用极速和胖子他们会合,旋即,前者就看向了对手的脖子。
“木头?!”
月白好像是发现了什么,然后示意胖子他们退后,自己又和对方开始了近身搏杀。
这没有任何表情的人看似行动笨拙、各个关节也稍微的有些僵硬,可它和月白对了一拳双方都退后了几步之后,后者就觉得自己的拳头在刚才好像对上了很坚硬的东西似得。
尤其是双方的拳头刚刚触碰在了一起之时,月白就感觉自己的拳头就像是打在了硬邦邦的木头拳上一般,十分的疼痛和酸软。
“这东西”
月白甩着手皱了皱眉,他继续盯着对方的各个关节嘟囔了一句:“这不会是机关人吧!”
机关人,道教兴木宗的拿手绝技。
这兴木宗和其门下子弟虽说也属道教宗门、道派中人,但是道教的其他同僚们却喜欢把兴木宗的门下之人称之为神工木匠!
说白了就是木活工匠,而且还是有着堪比鬼斧神工之力牛叉木匠。
兴木宗的人不善于使用道符,可他们用木头做出的小人儿再配合上他们宗门的控木神术,却能立于基本上的不败之地,前提是他们别对上特殊职业的路家兄弟,或是像月白这种另类的变态。
当然,那兴木宗用木头做出的小人也就是刚刚说起的机关人了。
月白对于这种机关人儿虽说不陌生但也不太了解,他也只是在今年的道盟会上时,曾见过一次兴木宗的人利用机关术配合用机关木组装成的小人而大显神威。
但在道盟会上,那位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