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随从一遇见这种情况当时那便麻爪了,他们想,这连死人都没有发现的结果,恐怕是不会让皇帝他老人家满意的吧。
于是,担心身受责罚的俩随从,就在回京复命的路上想了一个主意,他俩决定用铃名身中瘟疫毒气、又已死的消息来瞒天过海,好将此事在皇上面前翻片儿!
不过,这俩随从是利用了这个瞎话将当时的情况隐瞒了过去,但他俩不知道的是,这俩傻货的前脚刚走,铃名就带着一波儿难民回来了。
“差不多就是这样了,到此为止,这篇故事也差不多就算是完了吧,至于后来又发生了啥,其实也不难猜了!”
用脱稿方式讲故事的月白,在说到了这里,便深吸了一口气,继续道:“当时的铃名其实是去找人了,因为他曾在战场上布置了一个以活人生气儿才能激发阵威的阵法,所以,他在那时就去找了很多的难民来,想借助难民们的生气儿,维持那里的阵法!”
“额,可这也不对啊,护土将士们曾经暂居过的地方距离战场有几十里地呢,难民在那里定居,怎么可能激发几十里以外的阵法啊?”
胖子似乎是不信月白的脱稿本事,又补充自己的理由说:“还有,我记得某些史料上曾提到过,但凡靠近边疆的地方都是廖无人烟的荒原,那种远离人区的荒原怎么可能让人定居下来啊,而且,还是让没吃没喝的难民们在那种地方定居!”
“呵呵,你忘了那些护土将士们了吗?”
月白笑道:“定居下来的生活问题不是最难的,当时的铃名手握皇令,他只需要找那些护土将士们讨要一些生活物资就足够了,再说了,那些难民们也是有行动能力的,他们完全可以利用暂时的物资去打猎、开地种植,去丰富未来的日子。”
说到了这里,月白的声音便顿了顿,然后,他就用一种很奇怪的语气继续说:“而且,有一点你可别忘了,那就是带兵镇守边境的护土将军可以以安顿百姓之由向当时的朝廷讨要好处,虽然为那些难民要来的银两未必就能如数送到他们的手里,但朝廷为此拨下来的款子中,至少也有十分之一会发给那些大清子民的。”
“嗯,你这个假设倒是很有可能,可另一个问题呢?就是以生气儿激发阵法的问题”
胖子先点头、后又摇头,问询道:“距离是说明了一切的,好像没有什么阵法能够利用几十里以外的生气儿来维持阵法之威的吧!”
“这个其实也不难的”
月白想了想,说:“虽然那些难民不是定居在阵区之中,但他们的生气儿也是可以被传输过去的,我猜,铃名肯定在找来难民以后,还在难民与战场之间的荒地里布下了多个聚集生气儿用的阵法,并以此来作为轨道,把那些生气儿引入战场上的阵法之中!”
“额,这点也只是你个人的猜测吧,你有什么切实的证据,或者说是依据吗?”
“别说,这证据我还真有”
月白点头,很自豪似得说:“咱从林子里头出来时,不是途径了一块有石碑的空地嘛,那石碑面上的七个字里也包含了大乐铃名四个古字,我猜,那四个古字就是引导生气儿入阵的阵法图纹,而这个村里也有这种古字,喏,就是那个!”
说着,月白就伸手指向了祖庙门外,并且示意胖子,顺着他的手指朝那边看看。
只见,祖庙门外正冲着的是这村里的一家二层小楼,而月白的手指就指着这家的院墙一角。
同时,当胖子看向那家的墙角之时,他的双目就捕捉到了一个东西,旋即,便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你是说,这村里所有院墙上的辟邪砖,在原来都不是用来辟邪的,而是用来聚集生气儿哒?”
“呵呵,我就是这个意思的。”
月白微微一笑,道:“我一开始也没有想到这些,我也是听你说,这个村儿和大乐铃名有关、还有,我看完了这本民国时期的故事册里的头篇儿故事以后,才确定了那些辟邪砖的作用的”
话都说到了这里,任谁也能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那环形密林之中的空地石碑上头不是只有一个**阵的,似乎在月白想来,那石碑之上肯定还有一个引导生气儿游走的奇特古阵,说不准,在那片密林之中,还有好几个那样的石碑也是未知的呢。
同时,月白还由此肯定,他和胖子现在所在的这个村儿,就是故事册当中提起到的难民们定居在荒原的位置所在。
虽然现在这个村距离当年爆发瘟疫毒源的战场近了很多很多,但这是因为村子当中的人口增多了,同样,村子的整体范围也在扩大之后造成的接近结果!
当然,到此为止,还有一个问题是暂时没有被月白得知的,那就是大乐铃名在安排完了难民之后,又去了哪里。
要知道,故事册里的故事的结尾,只讲述到了两名随从编瞎话欺瞒大清皇帝之处,至于铃名是否感染了瘟疫、又死没死,或者说,铃名没死的话,是否回了皇城复命、又是否戳穿了两名傻随从的谎言,那就不得而知了。
但是,此时此刻的月白至少明白了一点,那就是万鬼山区内的多息局、以及在山林之中的很多阵法,都是出自大乐铃名之手。
这也就是说,这位在清朝做乐部总管的大乐铃名,他除了会摇铃铛儿以外,还是一位对阵法研究至深的阵神。
毕竟这位古人铃名所布下的阵法,不管是什么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