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就因为那位道士亲戚说了这些以后,珍姐就在这间玉石交易室、也是她的办公室里弄了一个墙柜,并且把前者想要出售的法器全都塞了进去,隐藏了起来。
咱说句实话啊,珍姐把东西藏起来,不是说这些东西就见不得光、她打算暗中出售,而是因为,她这家珍宝行主要是为了捣腾玉石、出售玉器的。
所以,为了在大面上说得过去、也没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影响这里的珠宝气氛,珍姐就利用了这个墙柜、‘偷偷的’帮助亲戚出售那些法器。
可即便是这样‘悄悄’的出售法器,但珍姐还是心有不满,甚至有些时候,珍姐还想过扯股不干,自己再去重开一个珍宝行呢。
然而,当珍姐的珍宝行开了一段时间之后,她对道士亲戚的那些法器也就看开了。
而她看开的原因,也正是因为来这店里找她购买法器的那些‘特殊’客人,会顺便看看这里的玉制饰品等物,加大这珍宝行在日常下的正常受益!
因此,在多了那些不是专程来买玉饰的客人、又加大了珍宝行的受益以后,珍姐也就不在乎自己的店内是否还有别的特殊商品了。
这也就是说,从那时候开始,珍姐在处理玉石之物的生意时,还对自家道士亲戚的法器开始了精心照顾,和用心的打理。
可是,让珍姐没想到的是,就在半个来月之前,她的那位道士亲戚所送来的法器却没有以前的成色好了。
于是,为了给生意一个交代,也为了给自己一个说法,珍姐就问她的道士亲戚,说:为什么这些法器和以前的那些在品质上差出了很多呢?是不是制作这些东西的时候,出现了什么问题啊?
而珍姐的道士亲戚却回答说:这是上面要求的,还说什么现在是特殊时期,必须要降低这些东西的质量,否则,是很容易发生危险,弄出大事的!
“上面要求的?那个部门啊?”
听了道士亲戚的回答,珍姐就觉得奇怪,虽然珍姐不是道派中人,不知道这些法器们的具体作用是啥,但从法器本身上来看,她也没看出这些东西很危险啊。
而且,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珍姐也不知道这哈市当中,有什么专管这些东西的特殊部门啊!
可对此,珍姐的那位道士亲戚却说,自己即便说了原因那珍姐也是不懂的,并要求珍姐就让她这么卖,还说买这些法器的客人知道原因,不会在意法器的品质是有所下降的。
“那为啥我们不知道啊?”
然而,当珍姐解释到这里时,月王两人便露出了不解的神色,似乎月王两人还在心中问自己,他们俩难道不是道士吗?要不然,怎么别人知道、而自己却毫不知情啊?
“呵呵,那就说明你俩不是道士呗!”
果然,珍姐也是这么想的,但话一出口,似乎又觉得自己这话有些不太严谨,随即便赶紧补充说:“或者说,两位兄弟不是咱哈市道界里的合格道士!”
“额...您还挺风趣得哈!”
月白有些小尴尬了,他心说,要是有人说胖子不是道士那还有情可原,可要说自己不是合格的道士,那说这话的人,不是外行、就是那些看不起鬼商派的同行了。
“额,珍姐啊,我有个问题不知道合不合适问您,要是问的让您不高兴了,那您可得多多的包涵啊...”
这时,一旁的胖子好像有很重要的问题需要问珍姐,于是,他先赔笑了一声,在对方表示随便问以后,就小心的对珍姐说:“咱先不说这些法器的品质是因为什么缘故才有所下降的,我现在最好奇的是,您为什么对我们解释的这么清楚啊?”
确实,胖子现在问出的问题那还是有些重要的。
要知道,如果珍姐在玉石交易上、对月王两人解释的很详细那是必须的,因为她的主产业就是这个,对客人说清楚是她本身内在的品行、义务,或者说是素质和责任。
可是,要在这法器方面上对两人说这么多,就显得让人百思不得解了。
毕竟珍姐的道士亲戚说了,法器的品质下降是因时而造成难免之果,也表示过法器卖不出去也无所谓,同时,再加上珍姐自己也不在乎法器这东西的销售数量降低、会影响到她另一部分的收入。
因此,在有这么多的无碍的前提条件之下,珍姐即便不对月王两人说那么多,那也是无关紧要的事实!
但是,此时的珍姐不仅说了,而且,她还对月王两人说的很详细,几乎把她所知道的前因后果、外加自身对此事的疑惑,统统都告诉了两人。
那么,既然珍姐说的如此的清楚和详细,那在胖子看来,珍姐的诚恳必定也是有目的的,否则,对方干嘛要对刚刚见面没多久的外人说这么多呢?
然而,在胖子问完了心中的不解之后,珍姐也给出了确切的答案。
只听珍姐在此时就稍微的严肃了一分,并且对着月王两人淡淡的说了一句:“其实,我告诉你们这些也没别的目的,主要是我自己也想知道,为什么别人在法器的品质降低以后,还会来购买这些东西呢,而且,法器的品质一差,为什么还比之前好的时候,来买的人也更多了呢?”
“也更多了?”
月白和胖子对视了一眼,几乎同时问珍姐,道:“怎么?各种法器一差劲儿,来您这卖这些东西的道士比以前还要多吗?”
“三倍!”
珍姐点点头,举起了三根如同小葱儿葱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