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了,小白真生气了!”
胖子看着月白消失在客厅区尽头的走廊拐角后,说了这么一句。
“嫂子,你刚才的话是有些过了!”
月露也叹了口气,道:“我哥被你逼的太紧了,他需要放松和休息,他现在的压力已经很大了,你在这时候和他立约,那他不往歪处想才是怪事呢。”
“可我也没他说的那个意思啊!”
徐莉没有了往常的端庄而又平雅的形象,她那俏脸之上全都是焦急而附带出来的红潮,道:“我去跟他解释还不行啊,我也不让他夺什么名次了,大不了我现在就拉他去我家拿户口本总行了吧!”
“嘿,你倒是豁得出去!”
胖子拉住徐莉,示意对方冷静,说:“爱情可不是一个结婚证就能证明的东西,而你现在去找他也只会火上浇油,我看,还是让我们帮你去看看小白的情况吧!”
其实吧,月白刚才的发怒也只是为了发泄一下内心之中的燥气,毕竟他最近这段时间一直都处于麻烦当中。
你想吧,他先是为了还人情陪莫龙去了一趟深山老林,回来之后又开始调查方良的事情,而且,方良的事儿还没完呢,那蛊尸一派的韩宇就又出现了。
再加上此时的徐莉‘利用’他的感情、逼迫他去争夺寻宝王的约定,这一大堆儿的烂事一而再再而三的此起彼伏,任谁的心里也会焦躁、不爽的。
况且,徐莉刚刚的约定还是建立在月白最在乎的感情之上,要不是月白是个实在人、脾气也好,恐怕他真的会朝着歪处想、甚至会暴走呢。
“哎,这日子真是太累人了!”
回了房间,月白哀嚎般的叫嚷着扑倒在了席梦思上,一边呜哇呜哇的发着怪音儿、一边又用手拍了两下被子,再次发泄心中的不爽之意。
不得不说,现在的月白真的有些怀念之前的穷苦生活了,那时候的他只为了温饱而去努力,也实在是比这当下要轻松很多的。
可是,叫嚷了一会,月白也就冷静了下来,他知道,自己现在的郁闷完全是自找的,谁叫他当时头脑一热做了鬼商呢。
再说了,徐莉利用婚姻大事跟他约定也只是为了给他一个动力,虽然这目的不是太纯,但其根本却还是好意。
“哎,老子什么都缺,就是不缺他奶奶的动力!”
月白想明白以后又骂了一句,旋即,他就打床上坐起来,揉着太阳穴闭目养神。
“咚咚咚!”
这时,三声平稳的敲门声响了起来,紧跟着,卧室的门板往里一撮,打开了一条缝。
胖子的脑袋探进了屋内,嬉皮笑脸的对月白说:“小白,不高兴呐,呵呵,不至于啊,你媳妇就那么一说,不代表实际的意思的。”
“滚犊子,老子烦着呢!”
月白见是胖子就翻了个白眼儿,骂了一句,便闭上眼睛,摆出了一幅不想多说话的样子。
“嘿,我又没惹你,别我对这么冷淡嘛!”
胖子自顾自的走了进来,又从自己的口袋里摸出一支好烟扔到月白的手里,说:“抽着抽着,正经的雪茄!”
胖子的雪茄确实是好雪茄,单从这香烟身上的那条金色的防伪烟环儿上,就能看出这种烟在哈市当中绝对是少见的真货,估计这种雪茄也不是单单有钱就能买的到的普通货色。
不过,月白却没有享受这根好烟能带给他的快感,而是把雪茄烟放到一旁的床头柜上,说:“再好的雪茄也迷醉不了老子这受伤的心!”
“什么受伤的心啊,你是跟自己较劲好不好!”
胖子不屑的说:“真人面前别说谎,人家徐莉就是那么一说,是你以为人家借用了你的感情,况且,就算人家利用了你的感情又咋了,你不是也乐意被人家勾引嘛!”
“去你娘的,说什么屁话呐!”
月白一听这话好像有些急了,他瞪了胖子一眼,叫骂道:“老子是那种见了女人就走不动道的色鬼啊?再说了,咱这几位凑一块儿都多久啦,徐莉是那种耍心机、玩感情的人吗?”
“嘿嘿,看吧,你也知道她不是那种人啊!”
胖子贼贼的一笑,就跟奸计得逞了一般,坏笑道:“你也别怪我跟你耍心眼儿、套你的话,我觉得,你要是在她面前被逼累了,那你可以跟你媳妇明说的,用不着借人家的话漏去挑事儿!”
“挑事?你这话是啥意思?”
月白眉毛一挑,有些愕然的看向了胖子。
“啥意思?呵呵,你说我啥意思啊?”
胖子眼睛一眯,丝毫不怵的看着月白,说:“你不就是觉得最近这段时间心里憔悴嘛,你不就是不愿意在寻宝会的现场去揭发韩宇盗尸一事嘛,小白啊,这些我都知道,你即便不想做这些,那你当着咱自己人说实话不就行了嘛,何必非得借你媳妇的话把儿去挑事啊。”
“尼玛,这话谁跟你说哒?老子啥时候这么想啦?”
“你没有?你再敢说你没有?”
胖子脸上的肥肉猛地一抖,怒视着月白,道:“咱兄弟俩多少年啦,你那点儿心思我会猜不到?再说了,你媳妇之前也以你俩的关系逼迫你去做事的,可为啥你之前没发脾气,咋这回突然就发火、还想撂挑子不干啊?”
“我...我现在累了不行啊!”
月白翻了个白眼儿,表示自己不想解释,同时,他也表现出了自己的心思没有被胖子猜中的意思。
“呵呵,你累了?骗鬼呐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