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怎么说,这条过草风的不得已而为之是证实了,因为只有这个说法、才能解释实力弱小的妖兽、去主动接近强大生灵的可能。
“那下一步怎么办?”
因此,见月白分析的有理有据,胖子就收起了顽皮,他回头看了看还是一滩黑水的海子,说:“那海子底下还查查吗?”
“不查了!”
月白想了想说:“我让月露下去的主要目的是弄死这条毒蛇,顺便看看下头有什么猫腻,但现在这条毒蛇已死,其他的也就不重要了,毕竟咱们来草原的主要任务是寻找那座残塔!”
“可你有没有想过,那残塔或许会在这片海子底下呢!”
“这...估计不大可能!”
月白道:“此地太过平常,距离路道前辈当年看见残塔的位置也过于偏差,而且,路前辈也没提到当年的他曾遇到过海子,所以,从这一点上就可以判断出,路前辈是还没有到达这里,他就已经看到了那座残塔!”
说到这,月白也回望了一眼那片海子,然后在心里长叹一声,道:“哎,不管这片海子下头有什么,我只希望这里的未知事物不要是什么邪祟,否则,就算你身在沼泽深处,那我也能把你揪出来、打你个魂飞魄散!”
这片海子是没有了任何的利用价值,那些海鲜暂且不提,光是此处的积水就无法再让他们饮用了。
而且,这积水当中的毒素、也不知道会在猴年马月才能挥发干净,总之此刻再留在此地,那实在是有些浪费时间了。
收拾东西、带着装备往来时的方向走去,月白通过普通的罗盘定位,领着大伙儿走到了之前、他想要停留的草原当中。
此刻,这时间还富裕一些,不到四点钟的日头是格外的明亮,而他们也借着此时的日光、去准备晚上需要过夜用的营帐!
说真的,呼伦贝尔草原上、在到了夜晚那是很冷的,甚至还会在没有防备的前提下挂起草原风。
所以,他们这些草原客人要想不被冻死、或是不被夜风吹死在没有人烟的草原里,那就必须要在黑暗来临之前准备好一切防御工作!
避风帐篷不是问题,他们本来就带着的,而取暖则可以使用无烟炉,反正这次的燃料是足够任其挥霍的。
而过了没多久,这准备过夜的营地就收拾好了,虽然没有家里的卧室一应俱全,但今晚上至少可以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觉。
胖子似乎还惦记着吃,他见炉子里的火焰已经烧旺,此时,他就把中午烤好的羊肉取了出来,又放在无烟炉上进行二次加热。
“小白,有个事我得问你一下!”
到了五点多一点,天色开始发黄的时候,胖子就撕着羊肉、边吃边说:“你有没有想过啊,如果今天、或是未来几天,这里没有出现咱要找的残塔,那对于以后的打算...小白你有没有考虑过啊?”
“额...想过,但结果却没有多么理想!”
月白吃着干粮,道:“我昨天就已经想到此点了,我打算...如果这里的残塔不出现,或是咱们实在是找不到了,那我就回哈市公会,说什么也得找路前辈打听一下会长信物长啥样,而且...真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那我也只能找人伪造一块儿会长的信物了。”
“那你就不担心...这造假被人发现的后果吗?”
徐莉一听此话就皱了皱眉,很明显,她对月白的造假是不太同意的。
“后果?呵呵,哈道派都要完了,还有什么后果比这事儿更加严重啊?我就不信咱哈道的同僚都是些傻子,在别人侵占自己的地盘时,还揪着我的造假一事不放。”
月白无奈的笑了笑,随后又表示,这造假一计也只是最后的无奈之选,而事实究竟会发展到什么地步,那还是个两说的结果。
不过,月白说的也没错。
如果说、哈道派的同僚在外人侵犯之时,他们还是不能携手一心、主动的去共同抵制外省人,那么,这假的会长信物或许就是最后的防线了。
而且,假设自己地盘上的同僚发现信物是假的、还不知道悔改、又去揪着月白这个错误不放,那月大教主辛辛苦苦为了大家,也太不值得了,而真是那样的话,月白就不如放弃会长一职,逍遥自在的去做个鬼商道士。
同时,以月白的实力和身后的势力,他也不怕离开公会以后、会有同僚,或是外省道者的阴谋计害。
当然,这些也是对以后的打算,或者说,这是月白在保护不了哈道派的那刻、给大伙儿、或是给自己所留的一条退路。
“放心吧,老天爷饿不死良苦人,或许你这么计划也算是尽职尽责了!”
而胖子好像十分同意月白的想法,他举起水壶、以水代酒敬了月白一杯。
“呵呵,但愿老天爷站在咱们这一边!”
月白微微一笑,拍了拍手里的干粮渣,说:“好了,以后的事就不说了,你们各位都吃饱了吗,吃饱了咱就开始干活吧。”
说着,月白环视四周,然后吩咐道:“月露,你隐觅实体、就此潜入地下百尺,然后由此往东三十里,看看这一截的地下有没有魔气的存在,方良,你同样隐觅实体下潜百尺,去南边三十里搜索魔气的痕迹,竹鼠,你去西侧的地下进行搜索,距离为五十里!”
“知道了!”
听见月白吩咐,月露她们是连忙应声照做,紧接着,两鬼一妖、就用各自的手段,在一秒后便消失在了月白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