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一张简洁的名片,萧叶风接过之后仔细放在包中,随后萧叶风说道:‘梅老爷子,我...’
“无所谓了,要不是老爷子我还有要事,一定会让小风你到我家来吃顿饭的!”言到此处梅玉楼眼神之中满是担忧,时不时眼睛的余光都在手中的银质手提箱上。
看到梅玉楼的神情,萧叶风皱皱眉,随后说道:‘梅老爷子,今天您老的帮助萧叶风铭记于心,不过现在看来,我还是能够帮助老爷子一点的!’
“哦?”梅玉楼疑惑的看着萧叶风。
“老爷子久居华夏,不知道信不信命运!”萧叶风看着梅玉楼说道。
然而其实这句话也是废话,华夏之人但凡是练出明劲之人都是相信命的,更别说已经修炼出暗劲的梅玉楼。
果然萧叶风的话让梅玉楼一惊,随后梅玉楼若有所思的看着萧叶风,说道:“难道小风你还能够看破命运?”
梅玉楼此时确实是疑惑,华夏之人经过岁月的流逝,固然已经有六七成的人不再相信命运,然而依旧有三四成的人相信,梅玉楼正是这其中之一,梅玉楼不单是相信命运,更是笃信风水,若非如此梅玉楼也不会跑到偏僻的小城图安,来寻找一位闻名华夏的玄学大师。
其实若是平常之时,梅玉楼也不会相信萧叶风这个只有双十年纪的孩子,说自己会玄学,然而梅玉楼远赴图安寻找到了享誉华夏的一位大师,求得了一副卦词,卦词言到,真龙原自困圄中,轿凤斜飞落梧桐,家怨还需远游客,乘风直上展羽翎。
虽然看似通俗易懂,然而卦辞千变万化,尤其是半年前梅玉楼得到了这手提箱之中的东西后,一切都发生了改变,这让梅玉楼几乎彻夜难眠,这一次好不容易求得大师见面,梅玉楼带着宝贝就赶往了图安。
岂能料到刚刚见面,这位大师留下卦词之后就将自己赶出了大门,甚至连规矩一卦百金的卦钱都没有要,这让梅玉楼登机之前十分郁闷。
然而后来发现萧叶风受伤,医者之心泛滥,梅玉楼为萧叶风针灸之后,竟然发现自己的心情似乎得到了缓和,说不出的畅快感觉,所以梅玉楼将这种难得的感觉带来的好心情,归功于刚刚认识的萧叶风,故而将从不轻易示人的名片送给了萧叶风。
而且萧叶风说命运一词之后,梅玉楼加上之前发现的不凡,马上将萧叶风当成了一些有点能力,却又学艺不精,而被人追杀的人看待。
“梅老爷子应该看得出,我没有老爷子那么深厚的力量,如何能够看破命运呢!”萧叶风说道。
“正所谓,学无先后,达者为师,泱泱华夏,能人辈出,看得出小风你很少回国,不然你一定会知道一个少年大师的名字。”梅玉楼笑着说道。
“哦!不麻烦的话,愿闻其详!”萧叶风好奇的说道。
其实碍于之前从事的职业,萧叶风对于华夏,甚至整个世界的一些特殊人都很了解,不过两年的监狱生涯让萧叶风的情报出现了漏洞,至少梅玉楼口中这个少年大师,萧叶风是一点记忆都没有。
“他叫吕展,在华夏被称为少年大师,最擅长的就是相术与风水。”梅玉楼说起这个吕展,眼中满是敬佩,能够让这个暗劲高手如此敬佩,想必这个吕展也是有自己的能力。
然而正所谓同行是冤家,萧叶风与梅玉楼撞上了针灸,然而内力不及萧叶风自认无法在对针灸的理解上战胜梅玉楼,然而这风水学,萧叶风可是敢说,绝对能够撑得起台面。
趁着飞机还未落地,萧叶风从空姐那里要来一张白纸,随后说道:“梅老爷子,测字您老认可么?”
“当然!”说罢,梅玉楼接过白纸,几乎不假思索的写下了一个汉字。
“寒!”看着梅玉楼的字,萧叶风几乎用着诧异的声音读了出来。
“老爷子问什么呢?”萧叶风说道。
“一问运程,二问灾祸!”梅玉楼写下字后整个人再次松软的坐在椅子上。
其实见到梅玉楼之后萧叶风并没有什么感觉,然而一路上的事情让萧叶风感觉到梅玉楼与自己,此行竟然有着一丝丝的联系,这是冥冥之中的一种感觉,来自命运或者说是一种缘分。
看着梅玉楼所写的寒字,萧叶风皱皱眉,随后说道:“老爷子一问运程,二问灾祸,以老爷子的身份与实力,虽然我不清楚,然而很显然老爷子并不缺钱,所以说一问运程不过是为了家族而问,寒字上有盖,下有井,一人两点心,说实话,我敢说老爷子的家中定有两子,而且井中起家。”
相比于一般测字之人都盯着对方,萧叶风此时仅是看着纸上的字体,然而这两句话刚刚说完,梅玉楼手中的手提箱都是一抖,梅玉楼有两个儿子这是整个华夏都知道的,萧叶风说起之时并未让梅玉楼惊讶,然而最后一句井中起家却让梅玉楼真正对萧叶风的测字重视起来。
原本梅玉楼以为萧叶风不过是玩笑罢了,然而这一句井中起家让梅玉楼回忆起自己年轻之时的一些记忆,没错当年的梅玉楼与此时的萧叶风同龄,二十左右的年纪梅玉楼已经学会了祖传的神针七篇,一时间梅玉楼名扬华夏,然而一次上门而来的踢馆,梅玉楼在最为自负的针灸之上被一个游医轻松碾压。
输了比试的梅玉楼因为年少气盛,当场折断了传承几代的银针,按照赌注,梅玉楼捐献了全部的积蓄,甚至一分钱都没有留下,并且梅玉楼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