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反身往回走就被陈凌叫住:“这位兄台要往哪里去,今天是来算学院报道的日子,如果延误了时辰,按照算学院的规矩,可是要受罚的。”
“老子现在可不是你算学院的学生,你管得着吗?我不过是来这里看看,既然不好玩,那我就走了。什么算学院,也就是这样而已。”
“兄台不要忘了,这可是皇上下旨让你们来报道的,你要是走了,那可是抗旨的大罪哇。可别说你,就是家中的老父,恐怕都吃罪不起吧。抗旨,啧啧,那可是杀头的罪过。”
“你少吓唬我,不过是不在这里读书而已,哪里有那么严重!”那皇上来压我,当我是吓大的!哼。
“祖先生,既然这位兄台不相信,我看还是就让他走吧,反正抗旨的又不是咱们,他回家被打死也不关咱们的事。”
“哼,这等反贼不要也罢,居然敢抗旨,老夫看他是活的不耐烦了。”
祖应元就早就这群人不顺眼了,一个个走路都走不好,居然还翘着兰花指,向个女人一样,看着就来气。
刚来李三揍的那两个真是让人解气。
该打就得打,不然这些人飞上天不可。
还以为这里是汴京呢,睁大你们的狗眼看看,这里是算学院,是龙得给我盘着,是虎得给我趴着,要是敢胡来,算学院的拳头可不是吃素的。
被陈凌和祖应元这么一说,那人也吃不准了,悄悄的凑到别人身边:“我说兄台,他说的是不是真的?我在家也就是听了一耳朵,没太注意哇。”
“那家伙说的没错,这还真是皇上的旨意,不然你以为我傻了会眼巴巴的跑来这个鬼地方?连教司坊我都没来得及去就被我爹给抓来了。丢人哇,小翠还等着我给他赎身呢,老子今天要失信了。以后的教司坊我都没脸去了,所有人都可是听着呢,今日我就要带着银子去给她赎身。这还去个屁哇。我的一世英名算是毁了。”说的一悲三叹。
尼玛,你有个屁的英名,淫名还差不多,去教司坊赎人,你脑袋被狗咬了吧?
可是不管怎么说,总算听到了一句准话,这还真是皇帝的旨意,那就是说没的商量了?他悲愤的想到,早知道这样我装什么打尾巴狼呀,现在只能硬着头皮去算学院报道。
可是前面赵辉和钱思同惨烈的教训就在眼前,自己不报道还好,这要是在上面一写自己的名字,可就算是算学院的学生了哇。没看刚才陈凌的反应吗,不是算学院的学生他管不着,可这进了算学院,不死也要掉层皮哇。
想想自己的爹可没有曹国公这么厉害,连他的儿子都被揍了,自己能逃的掉?
这就是死路一掉哇。
此刻陈凌在他眼里早就不是一个少年,而是一个杀人不眨眼吃人不吐骨头的妖魔,怎么看怎么恐惧。
他脸上的那个笑是什么意思?笑里藏刀!
他抬手是什么意思?这是要打人的暗号,古有摔杯为号,今有抬手为打呀。
他在向自己招手?他居然在向我招手!
他战战兢兢的走过来,硬着脖子说道:“你喊我过来做什么?我和你说啊,现在我还不是算学院的学生,你可不能打我,不然你这就是犯法,我可以告官的。”
“我只是告诉你,时间已经很晚了,如果你再不报道,算学院今天的招生工作就要结束了,你可以回去等着降罪的圣旨了。天气很热,算学院的事情很多,我真的每时间在这里等你哇。”
“报道就报道,我还怕你不成。”说着就写上了自己的名字。
然后他就被李三给一脚踹飞:“你个混蛋,报道而已,怎么这么啰嗦!今天老子心情好,不然有你小子受的。”
到底是没有逃过李三的脚法,虽然踢的是屁股,但是架不住力道巨大哇,直直了飞了两米远才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疼的他眼泪都流出来了。
今天是打扫卫生呀,怎么也不好好扫扫!地上一颗拳头大的石头也不知道是被哪个家伙放在了这里,刚好被他一屁股坐上去。
感觉整个屁股都要裂开了,太缺德了,算学院这帮人太缺德了!
屁股起码一个月不能坐哇。
即使是赵恒也看的心惊肉跳,这就不是在招生,这是在摆下马威,一个一个收拾,谁也没有落下。
最轻的也是罚发搬青砖,至于赵辉这样的,听陈凌说三天不准上岸,饿不死,一天会有一顿饭送送过来,正好减减肥。
“可是这样就他就误了算学院的军训了。”赵恒听说陈凌要在算学院搞什么军训,好像就是让这些人体验一下大宋军队的生活。
这是一个不错的主意,赵恒觉得陈凌说的没错,这些汴京的衙内们就是太安逸了,根本不知道大宋的守土之苦,他们甚至连大宋有多少路都不知道。
这些都是朝廷大臣的后人呀,就这副德行!
“有没有改变他们心性的效果我不知道,但是起码的,我能做到让他们知道大宋将士的苦难,知道大宋江山得来的不易。”
如果完全按照禁军的训法,估计这帮人都会被折腾死。陈凌觉得自己很仁慈,难度最多也就是地方军的训练量。
不指望能训练出一个岳飞一样的猛人,起码不能给禁军拖后腿吧。
而且陈凌敢肯定,这群人里到最后肯定会有人做着和军队有关的事,现在交给他们一些军事常识,对大宋来说没有坏处。
而且,自己过段时间就要去龙猛军当教头了,先那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