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尔蒙是什么?”张蓝风对于陈凌嘴里层出不穷的新鲜词汇兴趣无限。
“这个问题很复杂,涉及到生物学还有lún_lǐ学,说多了你也不懂。”陈凌无奈的说道:“老张,你的好奇心真的很重,好奇心害死猫,知不知道?”
“我只知道如果你再不走的话可能会死在这里。”张蓝风的眼里闪过一抹杀意,他隐隐的感到两边的屋顶上似乎有人在慢慢靠近。
是高丽人?应该不可能,如果要杀陈凌在相国寺就动手了,何必要在相国寺门口,人多眼杂。张蓝风来不及想,拉起陈凌就走:“对方来人不少,现在只能回相国寺。”
看到张蓝风紧张的表情陈凌就知道事情很麻烦,但是回相国寺?哪里除了高丽人就是一些和尚。
再说万一来的是高丽人呢,回相国寺岂不是找死!
“你确定相国寺是安全的?“陈凌心里没底。
“有慈恩大师在,任何人都伤不了你。他不会让自己的徒弟受伤的。你小子真是走了狗屎运,居然能让慈恩大师做你的师父。”张蓝风羡慕的说道:“能学到他一成的功夫,你就可以出师了。”
那个老混蛋是个高手!
这下陈凌凌乱了,他完全没有看出来那个走路歪歪扭扭说话厚颜无耻的老和尚居然是一个深藏不露的高手。能让张蓝风这么说的人,功夫应该不在张景之下。
这样一想好像自己还真是运气不赖。
“来人不是高丽人?”
“应该不会,他们还没有傻到要在相国寺门口动手。”张蓝风看看四周:“应该还是向家。”
上次来杀陈凌的两个人被张蓝风干掉后扔到了向府门口,这显然是在向敏中示威,以他的脾气肯定还会再派人来。
“我不过就是打了他儿子一顿,没必要这么不死不休吧。”
“向治通现在还没有醒过来,你觉得有没有必要?”张蓝风第一次感到陈凌像一个白痴。
“这又不能怪我,我只是失手而已。”陈凌无所谓的说道:“他可是朝廷重臣,追着我一个小孩子打,真是不君子。”
“如果我是向敏中,我也会这样。”张蓝风淡淡的说道:“你该庆幸他的官做的足够大,如果他是一个小官的话弄不好这事会捅到开封府,那你就等着被砍头吧。”
“你别说,他怎么不报官?”
“报官?他这样的朝廷重臣报官不是被人耻笑吗?以后谁还跟他混!这种事就要自己解决才能让外人觉得他有手段。”
“你说的好像还有点道理。老张,这几年你没白在皇城司待嘛。”
张蓝风真是要抓狂,我本来也是少有的fēng_liú少年,如果不是你这个妖孽在旁边,我会显得这么低能么。
不想和他说话。
免得忍不住揍他。
门口的两个高丽人见陈凌去而复返,都有些奇怪。
“我东西忘拿了,”陈凌笑眯眯的说道。
好蹩脚的理由,张蓝风忍不住白了陈凌一眼,就不能想个走心点的理由?他实在不相信那两个手持长矛的士兵会信陈凌的鬼话,直到他看到其中一个人笑眯眯的捶了一下陈凌的肩膀示意他进去张蓝风才觉得高丽人真的好骗。
当然不能一个人进去,慈恩是不是真的会功夫他不知道,张蓝风的功夫他见识过的,多一个人就多一份保障,陈凌可不会傻乎乎的把自己的性命交给一个人。万一那个人不行呢?
狡兔还三窟呢。
张蓝风看到陈凌猥琐的和那两个大汉说的热火朝天,叽里呱啦说个不断,还不时的指指自己,看那样子怎么都不像是在说自己好话。
掌握一门外语真的很重要,不然就是骂人都吃亏。
“你到底和那两个家伙说了什么?”张蓝风一看到那两人投来同情的目光就觉得事有蹊跷。
“没什么,不过是说你调戏人家小姑娘被他爹给追的没地方丢了才来相国寺而已。”
陈凌三下五拐的朝慈恩的住处走。
“你觉得就凭你这句话我要不要把你的屎打出来。”张蓝风站住脚,觉得如果不把陈凌狠狠的揍一顿真的很难解气。
“老张,你就不能大度点!你不知道,那些高丽来的棒子兵门就喜欢听些fēng_liú韵事,不然我怎么把你带进来?”陈凌无所谓的说道:“你是我的师兄,就不能为了我牺牲一下!”张蓝风正要反驳,陈凌立刻伸出三个指头:“三壶引龙醉,皇上喝的那种。”
张蓝风立刻乖乖的闭嘴,这还差不多。
三壶顶级引龙醉,够他在皇城司那帮杀才面前得瑟一个月了。
“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回来了,我还以为你要再过一个时辰呢。”慈恩半躺在一张太师椅上,手里一把折扇轻轻的摇晃着,旁边的案几之上有一小盘葵花籽,还有一大壶浓茶,他闭目养神,嘴里呸的一声吐出两半葵花籽壳来,好不惬意。
这哪里是得道高僧,分明就是一个混吃等死的泼皮。
听着脚步声不对,他睁开眼,看到陈凌后面的张蓝风:“原来是你这个小娃娃在后面跟着,怪不得这小子这么快就折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会吃些苦头呢。”
张蓝风双手抱拳,对着慈恩恭恭敬敬的行礼:“晚辈张蓝风拜见大师。”
慈恩摆摆手:“罢了罢了,张景最近怎么样?很久没见他了。”
“家师身体好的很,经常提起大师您。”
“提起我?”慈恩呵呵一笑,摸了一下光头:“他能提起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