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说不出口,时昔一跺脚,转身,就要拉门出去。【】
手腕却是蓦地一紧,时昔的心口一滞,回眸,正撞见男人温情脉脉,一脸坏笑的看着自己。
“高君雅,你放手。”时昔甩了几下腕子,却挣不开男人的束缚。
“时昔,我再也不会放手了,我说过我会永远保护你,再也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莫小邪说着,拾步上前,一点一点靠近时昔。
时昔看着一点点放大在自己面前的容颜,一怔,一步步后退,退了两步,后背抵上冰冷的门板,退无可退。
而这时,莫小邪已经靠了上来,双手禁锢着时昔的双臂,紧紧的扣在门板上。启唇,温热的气息扑打在时昔的面门上。
一股熟悉的幽幽异香席卷进鼻腔,时昔一怔,睁大了眼睛看着自己眼前陌生的容颜,忽然失声道:“你……你不是高君雅,你是莫小邪?”
莫小邪弯唇一笑,知道是自己身上的味道暴露了自己,也好。一手松开时昔,蓦地一扬广袖,只听嘶啦一声,日思夜想的容颜瞬间暴露在时昔的面前。
“时昔,想我吗?”莫小邪丢下手中的人皮面具,不再禁锢时昔的手腕,反而是长臂一捞,将时昔裹在自己的怀中,还顺手将房门插上。
“不想,谁要想你?”时昔气呼呼的推搡着莫小邪,这都是什么事儿啊,这不是高君雅,竟然是莫小邪。天啊!自己都做了什么?跟着莫小邪身边的大胡子独眼大汉,想必就是何堂吧,自己竟然让织凡去向何堂施展美人计,还要把北宫灵介绍给莫小邪。
“你不想我,我想你,想你想的都快被你气死了。”莫小邪伸手刮了一下时昔的鼻尖。
时昔委屈的看着莫小邪,“还不是你?来找我就找嘛,干嘛还要这样骗我,我还以为你是高君雅呢?所以才……”
“所以才想给我牵红线是吗?你这个傻丫头?”莫小邪低低叹了一句,大手拂过时昔的侧脸,手指流连在时昔的下颌。
手指微微一提,时昔被迫着扬起下颌,莫小邪俯身,吻上那两片柔软。
“时昔,是我不好,让你受苦了。”直到两人的呼吸都变得粗重,莫小邪才将时昔放开,怜惜的望着时昔。
时昔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明眸微闪,“我不苦,只要你不生气就好。”
“我不生气。”莫小邪飞快的答着,但却让时昔觉得语气有些怪怪的。“你身为一国之君,刚刚立国不久,怎么能随随便便的跑出来,就不怕出事吗?”时昔有些嗔怪道。莫小邪现在毕竟刚刚起步,大历仍有不少想着光复前朝的人,现在怎么能出来乱跑。。
“没事,有父亲在,不会出什么意外的,我担心你。”莫小邪看着时昔道。
“谢谢你,莫小邪。”时昔感激的凝着莫小邪,只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无论这条路有多长,无论又什么样的困难在等着,她都不会再觉得孤独,因为有一个人会陪着她,成为她最坚实的依靠。
莫小邪勾唇一笑,“不要谢了,跟我何必这么客气,晚上都没吃多少东西,再来吃一点吧,不然一会儿可就要凉了。”莫小邪说着,拉着时昔走向摆满了饭菜的桌旁。
时昔幸福地坐在莫小邪的旁边,任由对方为自己夹菜,为自己倒水。这一切真的好像是一个梦,一个很美的梦。莫小邪肩上有那么重的责任,却还会千里迢迢的跑来陪自己,虽然方式有点独特,但是却是一种浪漫的陪伴。若是之前,时昔绝对不敢相信,纵然是现在,莫小邪坐在自己的身边,时昔还是觉得有点不真实,生怕自己真的会梦醒。
忍不住伸手,使劲儿掐了一下莫小邪手臂。
莫小邪冷不防被时昔狠掐了一下,莫小邪闷哼一声,不解的看着时昔,“怎么了?”
“你疼吗?”
“当然疼,要不要我掐你一下试试?”
“不要不要,我只是想确定一下自己是不是在做梦。”时昔掩唇,吃吃地笑着。
莫小邪嘴角抽了抽,臭丫头,你还真是不傻,怎么就不掐自己呢?
“快尝尝,你不是说喜欢吃糖醋鱼吗?”莫小邪将一块挑净了刺的鱼放到时昔的碗里。
“好,”时昔心满意足,兴高采烈的将鱼往自己的嘴里送,灵动明亮的眸子一眨不眨的望着莫小邪。
“呸!”时昔刚送到嘴里,就猛地一下子又吐了出来,酸辣的气息呛得眼泪都出来了。
咳咳咳的寻找水喝,刚喝了一口,又吐了出来,噗!好酸。
看着时昔两眼泪汪汪的样子,莫小邪淡定的将自己面前的水杯送到时昔的面前。
“酸吗?”时昔委屈巴巴的看着莫小邪。
“你试试看?”莫小邪唇角微勾,邪肆从容。
时昔接过水杯,试探着喝了两口,确定没有问题,才一饮而尽。
“好吃吗?”莫小邪不忘做饭后调查,温情脉脉的望着时昔。
这次,时昔倒是反应极快的,莫小邪这样整自己,定是因为今天晚上的事情生气了,先是自己极力的撮合他和北宫灵,后来又专注于和秦歌说话,而将他忽略了。这么酸!
“你是不是吃醋了?”时昔兴味的望着莫小邪,一手搭在莫小邪的肩膀上。
“吃醋?”莫小邪一声轻笑,垂眸凝着时昔,“是我吃了,还是你吃了?”薄削的唇瓣凑近时昔的鼻尖,吞吐的气息尽数拍打在时昔的脸上,酥酥痒痒。
“哈哈哈,是我的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