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态紧急,郭圣通也顾不上害羞了,“点灯——”
听着是她的声音,刘秀的睡意去了大半,一个鲤鱼打挺爬起身来,一面摸索着点灯一面声音急切地问她:“怎么了?刚才那声响是不是你摔倒了?”
郭圣通没有理他,而是站在原地静待着光明。
屋中很快燃起灯来,猛然的光明虽微弱却还是刺得她有些睁不开眼。
但她没时间适应了,她略微看清屋中摆设后就拖着嗑疼的腿往外跑。
刘秀看她这样,还当她哪不舒服,大步流星地上来拉住她:“怎么了?哪难受?”
郭圣通从死咬着的双唇间挤出一句“你让开“,就又要往外跑。
刘秀见她额头上都冒出细汗来,双脸也发白,急的声音都变了,“怎么了?”
郭圣通恶狠狠地瞪他,快要冒火了,“我要去净房!”
害羞是什么,难以启齿又是什么?
她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