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城中,客栈之外。皓月当空,群星璀璨,无边无际的夜空美不胜收,充斥着神秘的美感,普照一方大地。
烈马长嘶,金戈交鸣,一骑黑甲,忽然从相府之中,轻骑而出,闯进舒让所在的长安客栈。
房间之内,舒让跪地而坐,看着突然闯进来的长须面恶的男子,心中警钟长鸣,急忙把身上唯一可以保护自己的短剑拿在自己的手上。
“你是何人?为何闯我房间!”
短剑豁然出鞘,化为一抹凛冽惊鸿,寒光直指来人。
三十多岁的李傕呵呵一笑,走到距离舒让三步开外,双眼肆无忌惮的在佳人如玉的雪白娇躯上打量,放佛看望自己手中的玩物一般。
“哈哈哈!本将军去而复返果然是对的。想不到这小小的长安客栈之中,居然藏着两位极品美女,上天待我不薄啊!哈哈哈~”
李傕身着黑色甲胄,仰天长啸,为自己的机智感到欣慰。
今日他听到舒让清丽娇嫩的声音,鉴美无数的他便有一种感觉,此女必定是女中极品,美女中的尤物。现在亲眼所见,果然是倾国倾城,貌美如花,胜过皇宫里面的美女多矣!他如何不感到兴奋,亢然!
西凉军久为边军,他们所在的西凉边疆之地,又素来苦寒,很少有这般鲜嫩可口的美女。就算现在西凉军奉召进京,到了这繁华烟柳之地,董卓又大权在握,那绝色的美人也是轮不到他来享用的。最多,不过趁着董卓不注意,私底下稍稍动一下手脚而已。
现在有这样一只国色天香的漏网之鱼,出现在他的眼前,他自然感到意外的惊喜,想要把她纳为己用,好好调教,满足自己的手足之欲的。
他眼中散发着强烈的靡靡眸光,以及扑面而来的男性气息,顿时让舒让不悦。
抚摸着手中散发着寒光的锋利短剑,舒让的嘴角多了一抹冷笑。
吕布欺我力小,董卓欺我技穷,现在,又被这突然冒出来的家伙戏谑的看尽了春光,她的心中,已经全然没有了耐心。
唯一可以依靠的,唯有胸中片点柔肠,三尺青锋。
心中主意一定,舒让胸中肩膀上的妖冶红炎,便如绽放盛开的花莲一般,通红大亮,透着雪白的胸衣,隐约可见。
翠绿色的短剑毫不犹豫的刺出,绽放着耀眼的光华,穿透来人的铠甲,当胸而出。
刹那之时,李傕只觉得胸口一阵清凉,便被舒让刺破了身体,受到了重创。
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惊叹,李傕猛然转身,望向已经到了自己身后的少女。
原本以为手到擒来的猎物,此刻居然化身猎人,反而成功的重创了他。一时之间,他有些措手不及。
此剑一出,吃惊的不单单是李傕,更吃惊的则是舒让。
方才的那一剑,太过顺利,太过迅速了。
就好像九万里的高空中滑落的一道流星一般,忽然而起,忽然而落,让人感慨万千。
虽然不知道自己怎么的就忽然变得这么厉害。就好像点满了敏捷点一般,速度爆炸。她也暂时管不了了,现在,她的敌人,可就在眼前呢!
“贼子,就用你的鲜血,来见证我舒让的觉醒吧!”
一声娇喝,舒让秀眉轻扬,水袖长舞,胸中豪气冲天,手中短剑沾着敌人的鲜血,没有任何花哨,宛若白蛇吐信一般擎然而出。
“小美人,你让本将军生气了。”
身上的伤口流淌着鲜血,年到中年的长须将军李傕眉头一皱,恨声说道。
心中明白,自己小觑了眼前这神秘的美丽女子。李傕不敢大意,严阵以待。
若是在以前,自认为天下鲜有敌手的李傕是不可能这般谨慎的。可是自从见识到吕布那宛若鬼神的恐怖力量之后,李傕自己便多了一分小心,对敌之时,也不再那般倨傲了。
再加上,他是瞒着董卓,独自前来的。对阵之时,要更加小心了。可不能大意之下,被一个小小的女子逃走了。
他还想着,能够独自享用美肉佳人呢!
“来吧!小美人,让我看看你还有什么本领。”
挥了挥手,李傕低沉的声音响起道。
“铿~”
话音未落,舒让的翠绿色剑锋便再次抵达。这一次,舒让是从上方发起了进攻,锋芒直指李傕的眉心。
短剑如虹,佳人如玉,舒让水袖轻舞,一尺多长的短剑破空而来,迅捷如雷。
剑尖尖锐,从眉心灌入。
一滴晶莹的鲜血滴落,让李傕的眉头再次皱了起来。
快,实在是太快了,快到他的眼睛只能看到惊鸿之影,却不能做到有所防备。
“可恨,实在可恨。我纵横北漠二十多年,今日却不得奈何小小一女子,实在可恨!”
怒气在胸中横生,在刹那之间,犹如火山一般的爆发出来。
褐红色的气息宛若一只洪荒猛兽,缓缓苏醒,在怒气爆发的时刻,舒让手中的短剑终于再也进不得分毫了。
“小美人,屈膝求饶吧!你的力量太过微不足道了。”
仿佛看清楚了舒让的短板,李傕挺起全身如钢似铁的肌肉,上前一步,道。
铁拳飞腾,引起阵阵破空之声,沉重的空中挥舞。
李傕强力的爆发让舒让有些始料未及,看着好像嗑药的无双猛将,她只好腾挪闪躲,如火凤穿梭,行走其中,时而身轻如燕,点剑而起,时而骤如闪电,落叶纷崩。进退之间,虽然是毫无章法,毫无威力,却是格外的赏心悦目,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