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郃和妻子一同回转书院,路上无事早上从临淄城出来,晚上便来至在了鲁山书院。进书院之前的山谷之中建造了一座关隘,上写三个大字:阳明关。关隘的有人把守,见有辆马车缓缓而来,借着灯笼的光亮,关隘上的人就觉得是院长的马车。张郃下车和守关的兵丁交涉,兵丁一见是张郃顿时高兴了,说道:“我们看着是院长的马车,昨天就见马车跑出去了,原来是接您回来了。”
张郃一看是之前带过的兵卒,说道:“我还道是哪个,原来是小李子,现在出息了,都来守阳明关了。晚上让你来守关,这是对你小子的信任呀!”
小李子道:“这还不是您的帮衬,若不是您走之前的推荐,我哪有今天。”
张郃和小李子聊了几句家常,马车也例行检查完了,张郃这才上了马车,赶着马车过了九龙桥进了书院,咱先放下不说。单说小李子上了关隘之后,有个兵卒就走过来汇报说道:“李爷,九爷找您有点事和您打听!”
小李子一听是九爷找他顿时心里有些紧张,因为九爷是书院中很神秘的人,小李子已经来书院很长时间了,早就听说书院不是通过人力建造起来的,是有一群神仙用仙法建造出来的,小李子平时也总觉着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力量在保护着书院,再有就是前几年郑院长在临淄城为百姓算卦的事,百姓们都说院长也就是现在的青州刺史郑玄是太乙救苦天尊转世。这几种事叠加在一起,就更让小李子觉得书院有些很神秘的人是自己需要敬畏的。这个新来不久的九爷恰好就是书院中的神秘人。让自己来守阳明关其实就是个明面上的摆设,而真正守卫书院大门的就是这个九爷,小李子不敢怠慢急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穿戴,独自一人走上了城楼的最顶层,顶层有一间很小的密室,小李子将供桌左面的烛台向左转动了三圈,就见面前佛龛向左平移出一人宽的距离,露出了一道暗门。小李子正要迈步往里进,就见暗门中走出一人正是九爷。
小李子忙躬身施礼道:“九爷好,不知九爷找我来有何事吩咐?”
九爷道:“你也是书院的老人了?有些事我们也不瞒你。刚才来书院的马车是谁呀?”
小李子道:“回九爷,那是张郃张大人和他的家人们。”
九爷道:“哦,原来他就张郃,之前听郑院长说过,也是书院的元老了,我没来之前就在书院一直担任卫队长。之前不是说去临淄城当官去了吗?怎么又回书院来了。”
小李子道:“我刚才在下面也是这么问的,张大人说他在临淄城办了件很糟心的案子,书院外面的世界太乱了,还是书院真实的多,觉得自己无法胜任官府的工作,便挂印封金回转书院,郑院长还亲自命人赶着自己的马车将张郃接回书院,真是礼遇有佳。”
九爷道:“马车里坐的是张郃的家人喽。”
小李子道:“对,是张大人的妻子和三个孩子。”
九爷道:“你去吧,我知道了。”
小李子转身告退,九爷忙化作一道金光来至在郑玄的寝室门前,用一种特定的节奏敲击了三遍房门。还在批阅公文的郑玄一听这种独特的敲门节奏,就知道是堂营的仙家有事找自己。忙起身开门将九爷让到屋中,问道:“不知九爷深夜来我房中为了何事?”
九爷道:“康成,打扰你休息了吧。但是今晚有个急事要和你商量。这才冒昧深夜至此。”
郑玄道:“九爷您说吧,我洗耳恭听。”
九爷道:“是这样的,刚才张郃赶着你的马车回到书院,我和守关的小李子打听过了,马车里是张郃的妻子和三个儿女,马车进关的时候,我发现车中坐着的张郃之妻身上附着只修行三千年的妖仙。”
郑玄道:“原来是这样,我都还纳闷呢,俊义在信中说要回书院,还说他妻子讲一个故事让他明白了世间的因果。我想着怎么审个案子审出了这么多感悟!”
九爷道:“这只妖仙其实并没有伤害张郃的意图,应该是另有所图。”
郑玄道:“这妖仙既然没有加害俊义的家人,那他所图之事一定在书院之中。这才附在俊义妻子的身上混进书院。”
九爷道:“康城你说的很对,我想我们应该静观其变,等那妖仙有所动作以后我们在将它一举擒获。”
郑玄道:“那你们盯紧一些,不要打草惊蛇。”
这一日夜半三更之时,就见一道白色的影子在书院药田中来回的穿梭,身法诡异而又迅捷。九爷躲在旁边阴暗之处观察着白影的一举一动,看着看着九爷突然间似乎明白这只妖仙的意图。这才从隐藏之处走出,来到药田对着那白影说道:“这位道友,一定是太yīn_mén下的高足吧!”
那白影正在专心的采药,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停住身形定睛看向九爷,迟疑了片刻,这才说道:“既然知道我是太yīn_mén下,怎么反倒还要上来搅闹,是要偷窥我的配方吗?”
九爷道:“仙娥莫要着恼。你既然来我堂营采药,我理应知晓此事。其实仙娥不必如此,些许草药我们堂营还是送的起的。”
白影道:“我是太yīn_mén下捣药的玉兔,只皆因你们将这鲁山的草药都移植到了你们的堂营之中栽种,导致我在别处找不到我要的药草,所以我只能偷偷来此采摘。同为妖仙你们的做法是不是太过分了。我要的可不是几十斤,而是几千斤。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