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点点头道:“果然是个汉子,真可谓,金风未动蝉先觉,暗算无常死不知。”荀彧将写好的卷宗递给吴大柱,教他怎么画押,按上手印以后吴大柱就算是伏法了。
刚把吴大柱押下去,外边有人来报,吴大柱的母亲来了,郭嘉道:“带上来吧!”
吴大柱的母亲哭着就上来了,口中喊道:“青天大老爷,冤枉我家大柱了。”
郭嘉道:“你怎么冤枉了?”
吴大柱的母亲道:“我儿子大柱冤枉呀!”
郭家道:“你上堂来想说什么呀?”
吴大柱的母亲道:“有个事我要和您说,刘大杀了人了。”
郭嘉两眼一亮,说道:“此话怎讲?细细说来。”
吴大柱的母亲道:“那天晚上呀,我闺女一回来说这事,我们都挺难受的,挺好的日子不好好过,一生气我儿子就去了,他刚走没一会,刘大就来了,咣咣咣砸门,我们娘家把门一开,就见他拎着个大包袱,在门口骂街,说出来瞧瞧你们家养的好闺女,说完就把包袱扔我们家门口了,他一见我和闺女一起出来的,刘大就傻了,他当时说了句,你在娘家呀?你们什么都别说啊!抓起地上的包袱就走了。今天听人说刘大家好几个死人没有脑袋,想来想去,没准那晚包袱里的就是人头,他以为杀了我闺女**夫,来我家门前骂街,他万万没想到他杀错了人。所以说我儿子冤枉呀,青天大老爷您就放他回去吧!我还指着他养老呢!”
郭嘉仔细想了想,心中暗道太好了,刘家的这点事终于有一个脉络了,说道:“把吴氏带上来。”
一会功夫人就带上来了,吴氏一见母亲来了,顿时这几天挤压在心中的委屈和怨气全部化作了泪水,抱着母亲放声痛哭。郭嘉道:“回家哭去吧,没你们什么事了,回家好好过日子去吧。”
吴大柱的母亲道:“青天大老爷,还有我儿子呢。”
郭嘉道:“你儿子回不去了,他杀了人犯了王法。已经对他自己犯下的罪行供认不讳。等着最后结案再来吧!”
吴大柱的母亲哭喊道:“我的阴天大老爷,我儿子是冤枉的呀!”
傍边有衙役上来就把母女俩人轰出来府衙。这时就已经快到中午了,郭嘉吩咐退堂,让人去请戏志才过来,中午和荀彧一起三人吃火锅。自从书院出来在就没有吃过了,书院有很多外面见都没见过的吃法,火锅只算是其中的一种。郭嘉是个好酒贪杯之人,将从书院偷拿出来的高度白酒拿了出来,打去封泥酒香扑鼻。三个人一边涮着羊肉火锅一边喝着小酒,郭嘉举杯说道:“辛苦文若兄和志才兄了,尤其是志才兄,之前在书院之时,见兄擅长于谋略,没想到处理起政务也是一把好手。真是佩服佩服,院长的眼力果然了得,真是慧眼识英才。让我和文若无有后顾之忧,这才能专心办案。”
戏志才道:“奉孝,言重了,是文若之前打下的基础好,我不过是照章办事而已。听说案子已经有了眉目了。恭喜,恭喜呀!”
荀彧道:“现在说恭喜还有些早,下午去了水铺才能见分晓。”三人各自把酒喝了。
郭嘉神秘的一笑道:“下午准能有所收获!”
荀彧道:“何以见得?”
郭嘉道:“你们来看这个东西。”说着从怀中拿出一个小茶叶罐来,放在酒案之上。
荀彧拿在手中看了看,问道:“你从哪里捡来的?”
郭嘉道:“刘家院子里。”
荀彧道:“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郭嘉道:“第一次去刘家院子就发现了,当时我想不明白这是哪里来的?直到昨天你怀疑上了水铺。我才想明白一件事,那就是当刘家所有死尸都被杀了以后,还有人来过刘家,这个人很有可能就和水铺有关,这个没有沾上一点血迹的小茶叶罐就是关键。”
戏志才道:“奉孝你的意思是不是你在一片血迹上找到的小茶叶罐,小茶叶罐却没有沾上血迹,这就证明这个小茶叶罐是杀人的血干了以后才留在地上的。”
荀彧点点头道:“看来是有人画蛇添足、欲盖弥彰呀!”
吃完饭之后,郭嘉和荀彧一起来到刘家,郭嘉喊过来一名看守在这里的兵丁,说道:“你给我去找个街坊过来。”
兵丁道:“什么样的?”
郭嘉道:“老街坊就行,我想问问送水的事。”
不一会找来个老太太,郭嘉说道:“您和这家熟吗?”
老太太说道:“大人呀,我们都是老住户了,他们家这事,我们这些日子,我和我们家老头子老念叨这个事,好几宿我都没睡觉,累的我跟孙子似的。”
郭嘉道:“大妈,咱得注意身体,该歇着也得歇着。”
老太太说道:“没事再说说,就指着它活着呢!大人您找我有什么事呀?”
郭嘉道:“你们这几家喝水都是谁家水铺给送呀?”
老太太说道:“出了这个乌衣巷在往北走,再过三条巷子就有一家水铺,我们都喝的是他家的水,掌柜叫王大。”
郭嘉道:“好嘞,大妈您受累了。”
老太太说道:“没事,这个事情发展的怎么样了?”
有差人赶忙将老太太送了回去,郭嘉和荀彧说道:“走吧!”
二人按照老太太指引方向,到了地一打听就找到,掌柜王大正在屋中坐着呢,就听伙计说衙门来人了,急忙迎出来,说道:“两位大老爷屋里坐,伙计倒水去,沏